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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穿着修複好反重力系統的,在倫格爾峰附近疾馳。
捅破了兩人之間的那層薄紙,江修的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個重擔,覺得自己真真切切地與這個世界有了牽挂,不再隻是一個過客。
過去種種,已然成爲前塵往事,雖然午夜夢回時依然能想起,卻已不是江修生命中的阻礙。
再加上反重力裝置的修複,也同樣意味着的修複開始提上日程,相信要不了幾年,江修就能重新擁有巅峰時期的戰力,在廣闊的星際肆意飛翔。
他現在已然能在廣闊的倫格爾峰附近肆意飛翔了。
雖然僅僅修好了反重力裝置,大部分的動力系統還未曾修複,但是憑借着超人的技術,江修依然将速度達到了3赫。
體驗着久違的極速快感,江修心中豪情萬丈。
童真是祈安時報的一名實習記者,同時也是祈安時報老闆的愛女。在很小的時候,童真就非常喜愛攝影,并且勵志成爲一名攝影記者,用相機記錄自己身邊發現的總總妙聞。
然而,長大之後,童真卻發現自己的理想雖然實現了,卻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舒心。
就比如前段時間,童真聽聞倫格爾城内發生嚴重的高階星師鬧市追殺平民事件,剛準備趕過去跟蹤報道,卻被父親勒令停止報道關于此次事件的任何有關細節。
童真當時很是氣憤地和父親争論作爲一個新聞人的自由,然而父親給他的解釋确實上面不允許,所以報社不準播。
倔強的童真根本聽不進去父親所謂的理由,極力要進行跟蹤報道,結果被憤怒的父親從攝影記者貶成了一名普通的風景攝影師。
“死老爹,臭老爹,還有哪些合着夥欺負平民的貪官污吏,打死你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童真對着月亮憤怒地按下快門,嘴裏還在念念叨叨地下着詛咒。賭氣的小嘴仿佛一個小蘋果,讓人看了有種忍不住想咬一口的感覺。
突然,童真停了下來呆呆的望着攝像機中的月亮,怔怔的呢喃了一句:“咦,這是什麽?”
隻見照片中,一輪孤月下,一個奇異的小黑點出現,并且還在不停地移動,攝像機上專業的測速器顯示,這個小黑點正在以每秒12赫多的速度前行。
童真将鏡頭拉近,在專業的攝影鏡頭下,月亮上的小黑點終于現出了他的真面目。
“天呐!”童真捂住小嘴,驚叫道:“居然是一架機甲?”
童真敏銳的記者意識瞬間複蘇,快速架起攝影機,迅速地拍攝這個以極快速度移動的機甲。
此刻正在享受疾馳快感的江修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疾馳的身影已經被某個攝影師拍下了。
在倫格爾峰附近兜了三圈,喜悅的心情漸漸冷卻下來,江修落在倫格爾峰“群山之巅”的頂端,俯視大地一眼,然後一個轉身,跳下鍾塔,飛向家中。
……
回到家中,江修并沒有收起而是直接接入虛拟實戰空間,進行虛拟實戰訓練。
這幾天,江修都在進行星師對抗賽。經過文玉音和約翰遜的指導,他的星師水平有了極大的提升,現在不論體術,他已然達到了一階星師的水平,再加上改良過的幾枚星徽,使得江修這幾日的成績幾乎是全勝。
剛上線,系統便傳來一陣提示音,點開一看,正是許久未曾上線的陶京司發來的簡訊。
江修一頭黑線,無奈回道。
江修欣然同意。經過前段時間的發展,陶京司這小子雖然體術不怎麽樣,但星師的技術還是挺厲害的,和文玉音有的一拼,挺有學習的價值的。
江修創建了一個對戰,發送了一個邀請給陶京司。
一進對戰,衆人來到一片無垠的迷霧曠野上,遠處,林林總總的鬼火飄蕩着,慘綠色的光芒照的人滲的慌。
陶京司一愣,看着手上的曜方,愣愣地問了一句江修:“大哥,你開的是星師對抗賽啊?”
“是啊。”江修一臉理所當然:“身體對抗賽沒什麽難度,還是星師對抗賽有用一點。”
陶京司差點沒吐血,他可是知道江修的星師技術有多爛,上一次和江修單純地進行星師對抗時,江修的操作簡直不能忍,許多常識性的問題都不知道,還虧的自己在旁邊指點,否則如果不用體術,還不知道要輸成什麽樣。
然而不得不說,江修的體術還是好強,今天陶京司就是特地邀請了幾個好友,跑來觀摩大神的操作,誰知道大神這麽不給面子,直接降級成小學生了。
“桃子,你的這位大哥口氣有點大啊。”名字叫“誰家的獅子狗”的健壯青年一臉不屑地笑,“兄弟,既然你這麽自信,等會我們出去以後練練?”
江修上下打量了一下“誰家的獅子狗”,并沒有答話,而是轉頭對陶京司說:“這是你朋友?你是給我找麻煩來了是吧?”
陶京司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是不是,大哥,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帶幾個朋友來瞻仰一下您的英姿來着。”
誰家的獅子狗很是不開心,他覺得江修輕視了他,大聲說道:“或許你體術是不錯,但不要……哎呦~疼,疼,疼~”
誰家的獅子狗還沒說完,江修便一個疾步走到他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他的胳膊扭到身後,說道:“你要是再廢話,我不介意先把你送出去。”
說罷,雙手一松,将誰家的獅子狗推出去。餘下衆人皆是一驚,沒有想到江修的速度竟然這麽快,心中原本的輕視少了幾分。
衆人中長相最爲出衆,氣質最爲儒雅的池塘柳走出來,笑着對江修說:“珈什兄,我的這位朋友沒什麽惡意,隻是性格急躁了點,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身西裝,笑起來陽光滿面的子不語上前解圍道:“珈什兄,我來介紹下,這位獅子狗是赫域汶承家的汶承獅城,我是赫域許家的許子曰,而這位池塘柳兄是赫域文家的文臨柳,陶京司珈什兄已然認識,我就不多介紹了。”
江修聞言,詫異地望向池塘柳,道:“你就是文臨柳?”
文臨柳一愣,回道:“沒錯,珈什兄認識我?”
江修收回目光,說道:“有所耳聞。”
文臨柳點了點頭,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突然,江修說道:“大家小心,有人來了。”
衆人一驚,皆凝神細聽,果然聽到遠處有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衆人眼中異色閃過,就連剛剛被江修教訓了一頓的汶承獅城心中也暗道一聲佩服。
文家享有盛名的文臨柳手中曜方一閃,三階偵星徽發動,無聲無形的波紋向前方蕩去,很快便偵測到敵人。
隻見遠方四男一女五人正小心翼翼地前進。
“兩個二階星師,三個一階星師。在我們三點鍾方向,還有860米”文臨柳關掉,微笑着說道。
汶承獅城大聲道:“兩個人就可以解決了,你們誰陪我去?”
說着,汶承獅城掃向江修,目光中帶着挑釁。雖然剛剛落敗給江修,可是汶承獅城心中并不服氣,他覺得江修隻是靠偷襲建功,否則誰勝誰負還是兩說。
江修從來不是沖動之輩,直接無視了汶承獅城的目光,冷靜地說:“一人解決一個,速戰速決。”
說罷,江修便沖了出去,汶承獅城臉色難看,冷哼一聲,緊随其後。剩下三人互視一眼,苦笑一聲,也跟了出去。
江修沖出去的瞬間,對面五人已然察覺,迅速一輪集火打向江修。
江修迅速啓動,白色的光罩在對面各種攻擊性漾起道道波紋,約莫支撐了兩三秒,轟然破碎。
然而,随即而來的攻擊也已經在這一片白色光罩中消耗殆盡。
江修迅速切換星徽,一階鬥星徽。
赤紅色的恐怖射線射向一名二階星師,二階星師迅速切換一枚二階禦星徽,妄圖阻擋,然而,當紅色射線射在他的盾上時,他便後悔了。
能量光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消耗,很快便消失殆盡,最終,在二階星師絕望的眼光中,紅色射線穿透了他的軀體,将他送出了虛拟空間。
與此同時,其餘四人也各顯神通,迅速解決了自己的對手。
輕松解決戰鬥。
出了虛拟對戰空間,江修就收到了三份好友申請。
虛拟會議廳中,幾人望着江修,眼神都變了。
文臨柳望着陶京司,說道:“桃子,你說珈什兄的星師技術不太好?”
陶京司輕咳兩聲,說道:“前段時間确實不太好啊……”
文臨柳翻了個白眼,不理陶京司,又望向江修:“兄弟,你還是一階星師吧?”
江修不可置否地點點頭。
文臨柳眼神微眯,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珈什兄剛剛用的兩個星徽應該是和吧?”
江修微微一笑,問道:“不知文兄想說什麽?”
文臨柳開口道:“如果珈什兄有意向,我想高價購買一匹你那種星徽。”
“我也要。”久未開口的許子曰也說道。
“我也是。”汶承獅城和陶京司都不傻,緊随兩人同時說道。
江修眼睛微眯,心中微動。
昨日去格紋商行購置物品,雖然有文玉音的貴賓卡打折,但還是把江修身上的資金都差不多花光了,最近确實需要賺點錢。
江修沉吟片刻,說道:“此事再議吧。你們還有事嗎?沒事我先去單排了。”
汶承獅城笑着說道:“兄弟,我們練練。”
江修打量了一下汶承獅城,微微一笑,說道:“來吧。”
晚上,江修和四人輪着和江修交手,算是領略了什麽叫驚人的體術,一晚上,衆人都算是心服口服。
……
第二日一早,江修早早做好早課,驅車行至文玉音的别墅前,按了按喇叭。
文玉音拉開窗簾,探出腦袋,睡眼惺忪地一掃,便看見江修笑意盎然的望着自己。
陽光灑在側臉,空氣中旋着細微的塵埃,微風揚起簡單的校服,即使那張面龐看起來沒有那麽出衆,卻也依然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切。
“你來幹什麽?走開!”啪的一下窗簾拉上,隻留下江修一臉尴尬地現在那裏,風化成石像。
雖然被訓了一頓,但江修秉着膽大心細臉皮厚的選擇,默默等在原地,就是死活不走開。
半晌,文玉音冷着一張臉,甩着自己的包,“哒哒哒”走到江修面前,冷哼一聲道:“讓開!”
愣住的江修本能的讓開路,文玉音頭發一甩,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愣着幹嘛,還不趕快上來開車!?”
……
江修一邊開車一邊苦笑着偷瞥文玉音,隻見她依然寒着一張臉,直挺挺地坐在副駕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看,頗有點目不斜視的架勢。
“額,我說……”江修忍不住開口道。
“閉嘴,開車,不想聽你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