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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起點讀書」,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後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退出虛拟實戰後,江修又進行了幾項訓練,難度都調到了自己目前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一輪訓練下來,江修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忘着天花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人們總是嫉妒着天才們的天賦異禀,卻未曾想到他們背後爲這份異禀付出了多少汗水。
過了一會兒,略微恢複過來的江修去訓練室裏專門配置的淋浴間裏沖了個澡,換上幹淨的校服,離開了銅仁訓練館。
開着懸浮車,行駛在渺茫的夜空中,晚風透過打開的車窗呼嘯着沖進來,江修突然不想這麽快就回自己那個空無一人的家。
于是他尋了個風景秀麗的懸浮峰,将車停在不遠處,自己找了個舒服的草地躺了下來,靜靜地望着漫天的星辰。
我有多久沒有這樣惬意地躺下來,認真地看一看頭頂上的這片天空了。江修不禁思緒渺茫。
他記得上次像這樣惬意地躺下來,感受微風拂面,聽蟲鳴鳥語,還是很久以前,和師兄在一起的時候。
到現在他還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個夜晚,樹影綽綽,群星璀璨,師兄和他肩并着肩,躺在草地上,悠然地望着浩瀚的星空。
他問師兄:“師兄,你說這天地這麽大,時間那麽長,而人類隻能在這廣闊的天地間活那麽短短的百年,卻還要那麽辛苦的拼搏,到底有什麽意義呢?”
師兄啞然失笑,調侃道:“小師弟什麽時候變成哲人了,突然思考起這麽了高深的問題來?”
江修并沒有理會師兄的調笑,繼續認真地說:“不是,我隻是突然覺得這世界上好像什麽東西都是虛假的,都是會消逝的,人一旦死了,就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根本留不下什麽,因爲所有的一切都擋不住這時光長河的侵蝕,最終一切都是空,既然一切都是空,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究竟還有什麽意義。”
師兄沉默了,江修耳邊隻聽到師兄悠長的呼吸,和微風的聲音,和蟲鳴的聲音,和大自然一切事物的聲音,合成一首溫柔的交響曲。聽着這曲子,江修剛剛突如其來的悲傷似乎變淡了些。
半晌,師兄突然又開口了:“小師弟,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究竟何在,但我确信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我學習,是爲了有更強大的力量能夠保護你和師父,我戰鬥,是爲了能夠守衛我摯愛的祖國。和師父還有小師弟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很開心,雖然每天的訓練很辛苦,師父生氣起來很可怕,小師弟做的菜很難吃,但是我依然覺得很溫馨很快樂,因爲師父和你都是很好的人,因爲我也有自己值得守護的人。和我的戰友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也很快樂,他們也都是很真的人,我很确定。雖然他們之中有些人已經不在了,可他們真的存在過,也存在的很有意義,他們是爲了他們摯愛的祖國戰死沙場的,我相信他們死的那一刻并不迷茫,因爲當你在這個世界上還能有一樣東西值得你付出生命去守護的時候,你就不會迷茫,你就會堅信你的生命是有意義的,你就會堅信你是存在的。以後有一天,我也會死,但我知道,我活過,開懷大笑的我活過,悲傷憤怒的我活過,揮灑汗水的我活過,抛灑熱血的我活過!隻要小師弟你還活着,師父還活着,每一個記得我的戰友還活着,我就沒有消失。哪怕時光長河不會記住我,但我知道你們會記住我!這就是我現在所做的一切的意義。”
江修側過臉來,看着師兄的側臉,這一刻他覺得師兄看着星空堅定的眼睛一定是這世界上最閃亮的星星!
江修認真地說:“嗯!師兄,我明白了!”
他望着旁邊空無一人的草地,感受着微風拂面,蟬蟲鳴叫,自己的呼吸悠長綿遠,他覺得師兄就在自己的身旁。
一直都在。
就在江修快要睡着的時候,一陣嘈雜的響聲驚醒了他。不一會兒,隻聽一個充滿憤怒卻依然很好聽的女聲響起:“布萊恩,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們不合适,你爲什麽就非要纏着我不放!”
然後一個男人回道:“玉音,我們哪裏不合适了,你們文家和我們克裏托家世代交好,我們的父親又都是戰友,我追求你你父親也是默許了的,而且我們還在同在榮光學府的校友,過不了幾個月我也将拜入凱恩老師的門下,和你成爲同門,我們這麽門當戶對,爲什麽不合适?”
那姑娘回道:“因爲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玉音,你就别騙我了,你還說今天帶他來見我,現在他人呢?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我知道的!不要用莫須有的人來搪塞我好嗎?我知道你現在還不喜歡我,但隻要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有把握能讓你愛上我。你難道連一次小小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
“你!哼,跟你講不通”那姑娘一下子氣結,一跺腳,賭氣向前走去。
“咳咳。”正堵着氣完全沒有留心周圍的姑娘被這一聲咳嗽吓得大叫起來,原來那姑娘賭氣走的方向好死不死正是江修休息的地方。不遠處“偷”聽了半天的江修眼見就要被撞破,心道這下可說不清了,無奈之下隻好故意咳嗽了一聲,以示存在。
她身後男人見到心儀的姑娘受到了驚吓,急忙上前,一把将那姑娘護在身後,然後對着前面的草叢厲聲喊道:“是誰!快出來,不然别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草叢裏發出來,半晌,才見江修施施然站起身來。
江修望了望眼前這對男女,男的是一個凱爾特人,二十多歲,長的還算英俊,五官标志身材修長,可惜就是臉上刻薄的氣質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而那姑娘就真的是美若天仙,現在受到了驚吓的樣子更是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呵護他的感覺。
可惜和我沒什麽關系。江修摸了摸鼻子,心想雖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造成了誤會,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就在他剛準備解釋一下閃人的時候,卻沒想到那男人見自己從草叢裏鑽了出來,居然又厲聲問道:“哪裏來的小賊,敢偷聽本公子的談話,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江修一聽這話頓時怒了,心道給你臉了,居然還敢和我得寸敬尺,我剛想解釋一下你就這語氣,看我不幫你父母教一下你如何成爲一個有素質的人。想着就要沖上去給他一頓,忽然就眼珠一轉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法子。
江修對着那公子哥攤了攤手,回道:“我是玉音的男朋友。”
“什麽!?”那公子哥顯然沒想到半路居然殺出個程咬金,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姑娘開始也是一鄂,但她明顯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随即緩步上前柔聲道:“哎呀你怎麽才來啊,等的我都急死了。”
江修一看有門,互飙演技的時候到了!于是臉上擺出一副愧疚的表情,嗓音盡量壓低,完美的展現出了一個男人的自責:“不好意思啊,我來早了一點,剛剛在那邊躺着都要睡着了,所以沒有聽見你們的聲音,你可别見怪。”
“怎麽會,應該是我們來晚了讓你久等了才對。”那姑娘演技絲毫不下江修,弄得江修都要以爲自己真的是她男朋友了。
就在江修剛準備表演一下真正的技術的時候,那公子哥終于緩過神來了。他也不算太蠢,沒有相信兩人的說辭,并不理會江修,而是一臉深情地對文玉音說:“玉音,你就這麽狠心嗎?甯可和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陌生人演戲,也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真摯的愛意。”
文玉音一臉無辜地看着他:“你在說什麽?他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啊,不然怎麽會這麽巧出現在這裏。我真的沒騙你。”
公子哥擺出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剛準備繼續煽情,一聲不合時宜的“喂喂喂”打斷了他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
江修一臉不爽的表情:“喂,我說,這位不來電同學……”
“噗~”文玉音聽到江修居然叫布萊恩爲“不來電”,一下子就笑出聲來,心想還挺貼切,自己還就真對那布萊恩“不來電”。江修聽到文玉音的笑聲。一臉無辜好像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茫然地望過來,文玉音隻好強忍住扶額的沖動配合提醒道:“不是‘不來電’是‘布萊恩’~”
“哦,不好意思,這位布萊恩同學,我再介紹一下,鄙人江修,這是我女朋友文玉音,請不要再騷擾她了,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她的面前,别怪我對你不客氣。”江修一番霸氣宣言令文玉音有一瞬間心神搖曳,突然覺得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個男朋友也許也還不錯。
可是布萊恩公子就很不爽了,額頭上青經直跳,如果不是文玉音在場估計他就要當場發飙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說你是玉音男朋友,你拿什麽證明?”
江修眉頭一挑,冷笑道:“笑話,這還需要證明?”說着,将文玉音一把摟過來,挑釁似的望着布萊恩,“如果不是我女朋友,我敢這麽摟着嗎?”
布萊恩一看頓時火冒三丈,心想我都沒有摟過你居然也敢摟?急聲怒喝道:“混蛋,放開她!”
江修一聽,冷笑着又道:“怎麽,還不信?是不是還要我親她一口你才信?”
驚怒交加的布萊恩大聲叫道:“你敢!?”
剛被突然強摟住的文玉音身體一下子僵硬住,結果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江修便突然又低下頭來,摟住了她的腦袋,噙住了她的嘴唇,來了個漫長的法式香吻。那一瞬間文玉音的大腦一片空白。隻來得及“唔”的一聲,便再也無法做出其他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無論是對于布萊恩還是文玉音都是很長的一段時間,江修的唇緩緩離開了文玉音的唇,然後他深情地與文玉音對視了三秒,柔聲說道:“走,我們回家。”
仍然紅着臉大腦處于當機狀态的文玉音弱弱的回了句“嗯。”
于是江修摟着她轉身就走。
而布萊恩卻紅了眼,已經徹底抓狂了的他不顧一切地沖上來,連星徽都忘了使用,他的腦袋裏現在就想着一句話:“一定要把這混蛋幹翻在地上!”
江修摟着文玉音的手都沒有松,腳下一蹬,帶着癡癡傻傻的姑娘旋身而起,把那不自量力的貨一腳踹飛了出去,然後得意的上了車。
…………
此時,江修的懸浮車裏充斥着一陣難言的尴尬。
“啊啊啊啊你個混蛋還我初吻還我初吻還我初吻~~”突然,一臉抓狂的文玉音沖上來就對着江修一頓狂掐。
“咳咳咳,放手,咳咳,開車呢,咳咳咳,别鬧,要撞樹了!”半晌,江修終于擺脫了文玉音的奪命連環掐。
……
車子裏又是一陣難言的尴尬。
許久,做賊心虛的江修弱弱地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好一會兒沒有聽到答複,江修正準備重找話題時,文玉音突然扭過頭來,給了江修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回道:“不是說好了嗎?回家啊?”
江修苦着一張臉,問道:“真的假的?”
文玉音保持着微笑:“你說呢?”
“真……真的?”江修試探性地回了一句。
“滾!!!”結果回應他的是一句河東獅吼。
寶寶心裏苦但寶寶不說……
半晌,文玉音突然來了一句:“去酒吧,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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