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壇酒相繼傳上泰山之巅,接着每一壇酒射~出一道水線,在天空上形成了一團酒霧,金色和黑色的雲團與酒霧相互融合,在天空中形成了三個巨大的暗金色字:造化盟。
“飲下一杯酒,望造化盟永垂不朽!”充滿威嚴的聲音傳進了栾星河的耳朵中,接着暗金色的“造”字化做無數的暗金色流光,沖向泰山四面八方,栾星河趕緊找了一個碗,接下一道流光,一口喝了下去。
……
“飲下兩杯酒,望華夏民族永垂不朽!”謝仁傑豪邁的大吼一聲,控制着第二個暗金色的“化”字變做無數的流光,沖向四面八方,精準的落到每一個接酒的人的碗中,當然這不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而是憑借造化玉碟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不然就算他領悟了水之真意,想要做到這麽精準,也必須要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飲下三杯酒,望地球文明永垂不朽!”第三個暗金色的“盟”字也變做了點點金光消失。
“嘭!……”摔碗的聲音響遍了整個泰山。
“盟主萬歲!”
“盟主萬歲!”
“盟主萬歲!”
緊接着,前來泰山的武者全都單膝跪地大聲的吼道,就連泰山之巅的武聖也都是向謝仁傑低頭鞠躬。
謝仁傑從懷中取出一個古老的陶瓷盒子,緩緩的打開,露出一塊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制成的令牌,令牌一面印着一個九天玄女的形象,一面印着一個大大的“玄”字。
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勢,這麽好的機會,要做就要一次性将所有的底牌都拿出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比等到衆人都慢慢習慣了,再拿出來用,起到的作用要大得多。
謝仁傑拿起令牌,造化玉碟之中的能量源源不斷的輸入令牌。
令牌慢慢的漂浮在了空中,接着令牌迎風而長,最後令牌在泰山之巅上空變成了十丈大小。
“玄女令!”前來觀看比武的武聖都不是沒有見識的人,看到謝仁傑頭領那十丈大小的令牌都驚呼出聲。
“華夏武聖聽令,人類文明将又一次站在曆史的拐點,爾等身爲文明領路人,當肩負起帶領人類走出困境的責任。現在解除百歲以上武聖不得插手世間之事的限制,命令你們前往大秦帝國各大城市開武館,傳授天下萬民武學,整頓各家武力,等待将來大變到來。”謝仁傑大聲喝道,聲音透過玄女令傳遍了整個地球。
“我等遵命!”泰山之巅的武聖立刻領命道。
玄女令出,萬聖臣服,當然這樣的機會隻有一次。
但是,既然有了一次臣服,謝仁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臣服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最後聽他的命令。
天空的玄女令在傳出一道命令後,化爲無數青光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其中最大的兩道青光,一道射向了京都方向,一道一路向西,消失在天際盡頭。
而有幾道青光卻是落到了泰山之巅,最後射~進了新亭候,霸王槍等神兵利器之中。
“嗡嗡!”凡是吸收了青光的神兵利器都顫抖起來,發出了喜悅的情緒,不錯,就是喜悅情緒。
神兵就像突然成長了一節,本性靈光由原本的微不可見的一絲變爲了頭發大小的一絲。
玄女令号令天下,當然不止是約束武聖那麽簡單,它也封印了一部分神兵的殺性,限制了神兵的成長。畢竟隻要是兵器,不管是仁者之劍,還是英雄之刃,最基本的用處就是殺生,殺人,都是兇器。
第一代玄女在造化玉碟的幫助下,給所有的神兵都套上了一層枷鎖,不管是那些當時已經出現的神兵,還是後來打造的神兵,都會被這個枷鎖限制,使他們不能變成控制器主的邪兵。
現在玄女令解開,即是解開了神兵的威力,但是也給神兵的主人增添了很多風險,兵器殺生多了難免沾染一絲瘋狂之意,以後整麽時時保持不被神兵控制,就看使用者的意志能不能鎮壓這一股邪性了,也算是對使用者意志的磨練了吧。
……
“真是好大的威風!”赢正看着視屏中站在泰山之巅,受衆人拜服的謝仁傑,咬牙說道,随即他怒吼起來,“這天下應該是我的,是我赢正的,你謝仁傑不過是一個走了好運的小子,憑什麽從我手中奪走它!憑什麽!”
“我不會屈服的,我也還沒有輸,等着吧我會憑借自己的力量奪回這一切!”赢正雙眼血紅的說道。
“你們那邊有消息傳來嗎?”赢正拿起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沒有,送進造化訓練營的人當中,凡是我們聯系上的人還沒有傳出消息就死了,而其他的人我們根本聯系不上。”電話那一頭的人沉默了一下,回答道。
“這樣啊!真是好樣的!一條路都不給我留,既然你們無情就别怪我無義了。”赢正挂了電話,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句,“你們的條件我答應了。”
……
“聽說謝仁傑現在跳的很歡?”赢建背負雙手,看着一個充滿無盡邪意的祭壇,陰冷的說道。
“是的,而且玄女令已經被用了,龍牙,虎翼,犬神都有所增幅。”
“嘿嘿!我那一個大哥怕是要急了,他一直都以爲自己是天下共主,早晚會将天下人踩在腳下。現在卻突然降臨了一個造化之主,将他踩在腳下,不知道他會怎麽做呢?真是期待啊!”赢建冷笑一聲說道。
“我們要出手嗎?”
“不用,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明白這個祭壇的用處,隻要我掌控它,天下總會有我們的一席之地。祭品還有多久時間最備好?”赢建陰冷的問道。
“已經在準備了,其他還好說,但是需要的人類靈魂和血肉卻是不太好辦。”
“嘿嘿!不急!不急!這一次謝仁傑這個造化之主鬧得這麽大,鬼影子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所以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來完成這些,準備好人手,一旦他們打起來,我們就趁機湊齊所需要的祭品!”赢建的話猶如地獄之中喃喃低語的魔鬼。
“是,屬下這就去辦。”
“先像那些蠻夷下手,我們這一次也不一定能夠成功,以防被鹹陽城那一位清算。”末了,赢建說了一句。
……
詭異的黑色大殿之中,正在播放着謝仁傑泰山之巅的所作所爲,一個虛無缥缈的聲音響起,“真是好大的氣魄,有幾分當年我的氣概,如果我們生在同一時代,沒準還能夠成爲朋友。”
“你們生在同一時代也成不了朋友,稱霸天下的人就隻有一個,你們倒是可能成爲死敵。”盤膝坐在大殿中的鬼面人冰冷的說道。
“也是,天下霸者從來就隻有一個,哎!當年是小瞧了那個小妞,以至于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虛無缥缈的聲音似乎回憶起了什麽,發出了感慨,随即他聲音一轉,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不行,我們安插~進訓練營的人全部失去了聯系,而京都自從我們上次行動之後就一直是内緊外松的狀态。我們的人根本不敢有所動作。”鬼面人聲音回答道。
“那就等等吧,我們還有一些時間,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我就不信他們不會有疏忽大意的時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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