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仁傑和項頂天撞在了一起,就像一顆巨大的雷電之球與一顆巨大的火球相撞,頓時,電蛇與火蛇布滿了整個擂台,接着就向着整個泰山之巅席卷而去。
“擋住,快擋住!不然泰山都會崩塌!”立刻有武聖驚恐的大叫道。
其實不用人說,很多武聖在謝仁傑和項頂天展露出真意屬性的時候已經在暗中蓄勢,等待着攔截謝仁傑兩人交手的餘波。
現在餘波襲來,衆位武聖立刻出手,企圖擋下所有餘波。
“啊!……”就在衆位武聖抵擋餘波的時候,原本立在泰山巅峰邊緣的大宗師,被衆聖與餘波交手造成的沖擊波掃下了泰山之巅。
白煜世和那異族女子卻是攔下了百分之六十的餘波,沖到白煜世身前的餘波被一道看不到的鏡子反射~到了蒼穹之上,沖到異族女子身前的餘波被一道綠色的光牆牢牢擋住。
泰山之巅的天空中,原本的金色祥雲與黑色烏雲被電蛇和火蛇沖開一個巨洞,向無盡宇宙激射而去。
良久,雷霆與火焰漸漸熄滅,露出來泰山之巅的新面貌,地心神石鑄造的擂台,幾千年的歲月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此時卻是布滿了的裂痕,原本的芳草萋萋的地面已經變得一片焦黑,泰山的植物猶如被台風吹過,全都向着泰山四面八方拜服。
有一些武聖已經退到了泰山邊緣,他們此時正單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有的人甚至嘴角挂着絲絲鮮血。
在他們之前是那些武聖二階的強者,此時這些年紀過百的強者顯得有一些狼狽,整齊的白發稍顯淩~亂,白色的長衫此時卻有着絲絲焦黃。
觀看謝仁傑比武的武聖中完好如初的就隻有兩人,白煜世和那個異族女子,從始至終他們沒有移動過一步,除了眼中炙熱的戰意,一切都顯得風輕雲淡。
謝仁傑和項頂天面對面的單膝跪在裂痕遍布的擂台上,披頭散發,嘴角不斷躺下血水,身上衣服破破爛爛一片焦黑,右手杵着武器,支撐着身體。
突然,他們同時伸出左手,“咚”被抛到天空之中的酒壇完好無損的落到了兩人的手上,處于戰鬥波及的中心,脆弱的酒壇竟然沒有一點點損傷,如果仔細看,可以發現項頂天手中的酒壇上蒙着淡淡的紅光,謝仁傑手上的酒壇上覆蓋着淡淡的紫光。
項頂天收回左手,舉起酒壇送到嘴邊,卻不想“啪”的一聲,項頂天手中的酒壇變成了塊塊碎片,壇中美酒流了一地,散發出醉人的酒香。
項頂天動作一僵,呆呆的看着這一幕。
“酒剛溫好,項王不喝一口?”謝仁傑舉起酒壇喝了一口,随手遞給了項頂天。
“第二種真意。”項頂天接過酒壇幹澀的說道,隻見那酒壇之上淡淡的紫色之中蘊含~着微不可見的藍光。
“第二種真意,水之真意。”謝仁傑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哈!我輸得不冤!不冤!屬下項頂天拜見盟主!”項頂天舉起酒壇豪飲一口,将酒壇扔給謝仁傑,雙手對謝仁傑一抱拳,豪爽的說道。
“哈哈!今天是個好日子,開酒,開掉剩下的英雄酒,我要與天下英雄豪傑共飲!”謝仁傑豪氣幹雲的說道。
“這…盟主,英雄酒現存已經不多,而且很多原材料已經滅絕,無法再釀取,要是這次喝完,恐怕以後泰山之巅的比武就沒有英雄酒使用了。”聽到謝仁傑的話,衆位武聖對視一眼,最後一個頭發花白的武聖站出來,硬着頭皮說道,實在是謝仁傑此時的威勢太駭人,不然這些武聖早就集體站出來反對了。
“沒事,這次酒喝完,以後的英雄酒我來提供。”謝仁傑毫不在意的說道,他當然不會釀酒,但是他知道哪兒有原料,而且他有造化玉碟,到時候最多不過多花一點能量,釀出的酒比這酒不知道好到哪兒去。
“上酒!”
“上酒!”
聽到謝仁傑這麽說,衆位武聖不再阻止,立刻喊道。
其實他們早就眼饞泰山英雄酒了,但是一來這酒實在太貴重,二來這酒的意義太重大。
因此,即使是他們也不敢去動這些酒,但是現在謝仁傑要分英雄酒,他們哪會不高興,要不是出于規矩和爲未來着想,他們絕對不會出聲勸阻謝仁傑。
謝仁傑既然說以後的泰山之巅英雄酒由他出,衆人也相信謝仁傑堂堂武聖三階強者,現任造化之主不會出爾反爾,那還客氣什麽?
一壇壇英雄酒被送了上來,謝仁傑在每一壇英雄酒到達泰山之巅的時候,都會彈出一滴藍色的水珠狀真氣擊穿壇子,然後壇中美酒就會從壇中飛出,形成一條水線,最後在謝仁傑頭頂聚集。
原本被洞~開一個巨洞的金色祥雲和黑色烏雲開始向中心聚集,聚集到謝仁傑的頭上,與美酒形成的水霧交融。
……
幾個小時之前,謝仁傑和項頂天還沒有到達泰山。
“你們是整個營地中最出色的成員,這一次來是讓你們見一見武聖的風采,感受一下武聖的強大,既是讓你們有個追逐的目标,也是讓你們認清自己,不要以爲自己有了一點成績就有什麽了不起。”關志義對着身前幾個手下說道,“你們就在這等着,要是等會兒受不了威壓,可以後退,我先去泰山之巅。”
“武聖嗎?我馬上就可以見到武聖的威勢了,小玉等着,我一定會成爲武聖,将來風光的去迎娶你。”栾星河捏緊拳頭說道。
他在造化玉碟中與炎玉經曆了一次死裏逃生,再加上本身也是情投意合,而後他們一起冒險,一起做任務,一起根據手中的線索尋找着所謂的神器,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的感情竟然到了郎情妾意,夫唱婦随的地步。
但是好景不長,他們的事情被炎玉的哥哥炎燚知道了,一向待人友善的炎燚頓時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冷漠而高傲,直到現在栾星河還不能忘記當時的情形。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竟然想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不需要我對付你,我隻要将這一件事情放出風聲,就會有無數的人前來對付你,多少條命都不夠你死。”炎燚無而高傲的說道。
“哥求求你不要,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您就成全我們吧。”炎玉苦苦的哀求道。
栾星河看到這一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一句反對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爲炎燚說的都是真的。
“我也想成全你們,但是自己想一想你們有沒有在一起的希望?除非這小子在十年之内能夠成爲武聖,但是這可能嗎?”炎燚不屑的說道,“現在跟我回去。”
從那以後,他與炎玉就隻能偷偷的見面,偷偷的發短信以解相思之苦……
天上風雲彙聚,一股龐大的威壓向栾星河撲來,将他從回憶中拉了出來,感受到這一股讓人踹不過起來的威壓,栾星河喃喃自語道,“這就是武聖嗎?”
但是幾個小時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那一道紫紅色的光芒沖天而起,那讓人無法升起任何抵抗的威壓讓他心中升起一股絕望,但是這股絕望剛剛在他心中發芽就被他掐滅,“爲了他,我連死都不怕,還在乎路有多難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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