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羨慕你,竟然都快讓神兵認主了,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除了白老大,就隻有你做到了吧?我現在都隻能拿着惡來鐵戟當普通兵器使用。”黑衣青年一臉羨慕的說道。
“你還有神兵使用,我家的丈八蛇矛被我哥用了,我都隻能看着流口水。”絡腮胡青年郁悶的說道。
“新亭候不也是你家的嗎?聽說現在在謝仁傑哪兒,憑借白哥和謝仁傑的關系,幫你要回來應該不難。而且這件神兵的認主條件低的出奇,你一拿到幾乎能橫掃我們圈子的所有人。”書生青年打趣道。
“那東西是給人用的嗎?要是沒有那後遺症,我家早就從呂家搶回來了,真以爲我們不知道新亭候在他們手上啊?”絡腮胡青年懊惱的說道。
“我家的老頭子叫我在觀看完謝仁傑血戰過後,就去跟着白老大混。聽說白老大手下的人都在練《造化經》了,就連關哥、秦家小子和你哥也不例外。”黑衣青年說道。
“我家老頭兒也是這麽說的,有一點讓我奇怪的是,我哥練了《造化經》爲什麽沒有偷偷傳回來,他不像是守信的的人啊?”絡腮胡青年驚奇的說道。
書生青年和黑衣青年同時翻了翻白眼,就連聽到這話的謝仁傑都翻了翻白眼。
“可能有什麽限制吧,但是看白哥還是讓手下的人在修習,那些限制對我們應該沒有害處。”書生青年想了想,無奈的回答道。
“也是,白老大雖然冷漠,但是對手下,對兄弟那是沒話說,要是他不經常找借口揍我就好了。”絡腮胡青年附和道。
“好了,吃完了就快點回去修煉吧!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的人這麽多成爲武聖,我還在宗師打轉,想想都覺得丢人。”黑衣青年催促道。
“有什麽好丢人?我哥比我大了三歲,現在還不是是宗師。”絡腮胡青年嘀咕道。
“要是我有這麽個弟弟,我保證不打死他!”黑衣青年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模樣。
“這都是我跟着我哥學的,能怪我嗎?”絡腮胡青年委屈道。
“走快去結賬!”黑衣青年想到這一對兒兄弟的奇葩程度,果斷的放棄了繼續和絡腮胡青年繼續讨論這個話題的念頭。
“老闆請問一下,剛才走的那三位是誰?”謝仁傑看着三人離去的背影,向店鋪老闆問道。
“你問他們三位啊?那個書生青年是趙氏門閥的當代少主趙無極,那個黑衣青年是李家少主李修文,那個滿臉絡腮胡的青年是張家二少爺張宣。他們是鹹陽城難得的平易近人的世家公子,對待我們這些平民都很好。”店鋪老闆回答道。
“原來是他。”謝仁傑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
其他兩人他不是很清楚,但是趙無極他是知道的,别看他平時文質彬彬,戰鬥起來卻是瘋狂無比。
進化光雨掃過的第三年,海洋生物聯盟登岸,人類文明中心之一京都首當其沖。
當時就是趙無極,手持龍膽亮銀槍,在海洋生物聯盟大軍中殺了個七進七出,最後更是斬殺了聯軍的最高統帥,遏制了海洋生物聯盟的第一波攻勢。
“今天帶你們去逛一下鹹陽城,領略一下這座兩千多年的古城的風采。”謝仁傑對上官姐妹說道。
“嗯嗯!”上官姐妹兩猶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能和謝仁傑一起逛街,是她們最幸福的事情。
……
“沒想到不知不覺就逛到這兒了。”謝仁傑望着大門上書寫着“蒙府”二字的府邸感慨道。
“我們進去。”謝仁傑想起昨天蒙興懷的邀請,對身後的上官姐妹說道。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這兒豈是你們可以誰便亂闖的地方。”戴着眼罩,左臉上一道傷痕從耳垂延伸到嘴角的蒙府守衛喝問道。
“我是受邀請而來。”謝仁傑淡淡的回答道。
“請問你是?”蒙府守衛微微緩和了一下語氣問道。
“謝仁傑。”謝仁傑的聲音依舊平淡。
蒙府門衛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顫,頓時恭敬的說道,“原來是仁傑少爺,請跟我來,興懷老祖有吩咐,仁傑少爺來了不用通報,直接帶往大廳即可。”
“有勞了。”謝仁傑微微點點頭說道。
“不敢,能爲仁傑少爺帶路,是我的榮幸。”蒙府守衛微微躬了躬身說道,随即他轉過身走在謝仁傑等人前面帶路。
謝仁傑走在守衛後面,看見他那堅定有力的步伐,微微點了點頭,心中感慨不愧是千年的門閥,守門的竟然都是頂級高手。
“怎麽什麽阿貓阿狗都在往家裏帶?”在謝仁傑打量蒙府,與兒時的記憶作對比的時候,一個讓人聽了都生厭的聲音,傳進了謝仁傑的耳朵裏。
蒙俊遠正要出蒙府,看到門衛帶着幾個陌生人進來,而且有一個人還像鄉下進城的土包子一樣,四處張望,就習慣性的嘲諷了一句。
帶路的蒙府守衛看到蒙俊遠,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是還是恭敬地回道,“俊遠少爺,這是興懷老祖邀請的貴客。”
謝仁傑看到蒙俊遠眼睛微微一眯,透露出點點寒光,手掌不自覺的捏緊,這是他以前最恨幾人之一,而有一人已經在昨天被他親手宰了。
“這位可是蒙府的俊遠少爺?”謝仁傑盯着蒙俊遠,明知故問的問道。
“哼!知道就好,蒙府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的,更何況興懷老祖何等身份,怎麽可能見這種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土包子。”蒙俊遠哼了一聲,倨傲的說道。
“俊遠少爺,此事确實是興懷老祖吩咐下來,請少爺不要讓我等爲難。”蒙府守衛身體擋在了謝仁傑身前,對蒙俊遠說道。
他現在才想起這兩位可是有不小恩怨,與謝仁傑有恩怨的下場是什麽,看一下現在的趙經藝就知道了。
因此,哪怕他厭惡蒙俊遠,但是身爲蒙家下人,也不得不将身體擋在謝仁傑和蒙俊遠之間。
但是,他的動作卻被蒙俊遠看成了是對謝仁傑等人的保護,繼而,他大聲問道,“他們不會是你鄉下的親戚吧,你想要他們來蒙府見一見世面,就随便編了一個理由吧?”
“你好大的膽子,可知道在蒙府随便帶人進來是什麽罪名?”蒙俊遠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再加上他早就不滿這些對他愛理不理的守衛們,不給門衛發言的機會,立刻大吼起來。
“這真是興懷老祖的客人!”帶路守衛偷偷看了一眼謝仁傑,怕他出手,焦急的解釋道。
“你還想騙我!看來是蒙府的家規變得太松了,蒙府守衛太久沒有整頓,導緻你們都在以權謀私。”蒙俊遠貌似憤怒的吼道。
“哼!就算是客人又怎麽樣?看他們這樣熊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就算興懷老祖知道了也最多表面上懲罰一下我,還真能将我怎麽樣?但是如果不是客人,是這些人假公濟私,那我就有機會将我們這一脈的人,安插到這些守衛中去,到時候興慶老祖會給我多少好處啊!”蒙俊遠在心中想道。
“看來蒙府不歡迎我們,夢萱、靈萱我們走。”謝仁傑深深看了一眼蒙俊遠,對身後姐妹倆說道。
這兒是蒙府,畢竟是母親的娘家,爲了不讓母親左右爲難,謝仁傑就算再恨蒙俊遠,也沒準備在這動手。
“嗯!”上官姐妹乖巧的點了點頭。
謝仁傑轉身向蒙府外走去,上官姐妹緩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