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抄家最重要的就是選對目标,就例如謝仁傑現在選的目标……
“兩千年的家族果然底蘊深厚!”謝仁傑利用靈魂之力感知着呂府中的情況,在他的感知中,呂府中有四個達到大宗師級别的氣息,有兩個甚至隐隐有一點武聖的感覺。
不要奇怪他爲什麽會在這兒,自從兩天前,在大秦最高法庭上,謝仁傑被惡心的不成,他就再也沒去過法庭,就一直蹲在大秦第一監獄中。而大秦第一監獄現在就是白煜世的,他要出來還不容易嗎?
“就算再強大,通敵叛國,背棄祖宗也該死!”站在謝仁傑身邊,身穿铠甲,手持長槍,四十幾歲的将軍說道。
“嶽将軍說的是,等會兒就靠将軍了!以将軍武聖的威勢對付這些宵小,自然是手到擒來。”謝仁傑恭維了一句。
“哼!”将軍哼了一聲,沒有回話,他叫嶽不平,從小立志管盡天下不平事。
謝仁傑這個前天還在大秦第一監獄晃蕩的宵小之徒,自然得不到他的好感,要不是迫于上級命令,他根本不會和謝仁傑站一起。
“包圍呂府,殺進去!”熱臉貼到冷屁-股的謝仁傑摸了摸鼻子,也不再理會嶽不平,向一起來的士兵下令道。
“你們幹什麽?知道這是哪兒嗎?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呂府門衛看到一群殺氣騰騰的士兵沖上來,憤怒的吼道。
“呂博濤通敵賣國,背棄祖宗,現在已經被拿下,我勸你們最好放下武器投降,不要做無謂的反抗。”秦天宇大聲喝道。
門衛們相視一眼,舉手蹲在了地上。
秦天宇和關志義帶着人沖進呂府,謝仁傑和嶽不平跟在最後,不緊不慢地走進呂府。
“砰砰!”謝仁傑剛走進呂府,就聽見激烈的厮殺聲,定睛一看,呂府中穿着下人衣服的仆役正與士兵打得火熱。
關志義手持青龍偃月刀攔住了一個大宗師。
“你一個小小的宗師,敢擋在我面前,找死嗎?”呂府手持雙刀,一身緊身衣的大宗師,怒喝道。
關志義冷着臉,拖着青龍偃月刀,向呂府大宗師沖過去,欺近其身前,手中的大刀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斬了下去。
青龍偃月刀刀身上隐隐的浮現出一條青龍身影,刀身與空氣摩擦的聲,就像是青龍的怒吼。
“好氣勢!”呂家大宗師看到青龍偃月刀所帶的威勢,心中暗道,他身形向旁邊一閃,躲過了迎面砍來的大刀。
“轟!”青龍偃月刀落空,砍刀了地上,堅硬的青石闆地上裂開了十丈長的裂縫,碎石随着刀勁激射而出。
“小子,憑這一刀,你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呂飛馳,到了地下要記得是誰殺了你,吃我一記騰空斬!”呂家大宗師大喝一聲,騰身而起,左手的刀看向了關志義。
關志義平舉青龍偃月刀,架住了從天空斬擊而來的鴛鴦刀,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青龍偃月刀刀身上傳來,關志義所站的地方的青石闆猶如玻璃般裂開,他雙腳更是莫入了地闆,雙手用力一推,将呂飛馳推了出去。
“第二刀!”呂飛馳借着關志義的推力向後到飛出去,接着雙腳在背後牆上一點,牆轟然倒塌。呂飛馳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來,右手一刀斬向關志義。
“嘭!”關志義一個上撩,自下而上的接住了天空飛馳而來的刀鋒,他雙腿膝蓋以下的部位全部莫入了堅硬的青石中。
“回天斬!”呂飛馳借着關志義反擊帶了的力量飛到了半空中,一個千斤墜,頭朝下,腳向天,雙手持雙刀,猶如陀螺般的旋轉着,帶着呼嘯的風聲,沖向了關志義。
“怒殺五關!”關鍵時刻,關志義使用出了自家絕學,全身精氣神凝聚到青龍偃月刀中。
青龍偃月刀就像飛天的巨龍,沖向了天空,迎向了殺來的呂飛馳。
“嘭!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刀劍相撞的地方傳出,碎石以關志義爲中心向四周飛濺。
“果然…英雄…出…少年。”呂飛馳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就無力的從空中掉了下來。
“叮咚!”一起掉下來的還有斷掉的雙刀,原來卻是青龍偃月刀,斬斷了雙刀,刀氣穿透了呂飛馳的身體。
“噗!”關志義一口鮮血噴出,用青龍偃月刀勉強支撐住了身體,站在剛才碰撞造成的大坑中。
……
在關志義對上大宗師的時候,秦天宇對上了呂府另一個大宗師。
“在下秦天宇,不知前輩名諱?”就算處于敵對狀态,秦天宇還是禮貌的對呂府大宗師抱拳問道。
“老夫呂光赫,小子記好了,免得到了陰朝地府,不知道仇人是誰。”一身俠客服,手持一把唐刀的老者倨傲的回道。
“得罪了!”秦天宇再次一抱拳,接着拿起腰間的雙锏,沖向呂光赫。
“唰!”一道雪白的刀光迎面向秦天宇劈來,秦天宇雙锏交叉,架住了劈來的唐刀,向後面退了三步,最後一腳踏在地上才停下來。
“不錯,不錯!能這麽輕描淡寫的接下我這一刀,現在的年親人越來越來越列害了啊!我在你這麽大的時候還在一流高手與頂級高手之間晃蕩。熱身完畢,下面小心了!”呂光赫站在原地沒有一絲移動,仿佛不是在與敵人厮殺,而是在指點後輩。
秦天宇沒回答,而是手持雙锏嚴陣以待,他知道自己的肉身不如大宗師,根本跟不上大宗師的速度,隻能在大宗師攻擊他時尋找機會反擊。
“小子看好了,武道,武道,追求的是道,武不過是在尋找道的路上的衍生罷了。到了武聖領悟出自己的武道真意,使用什麽武器,什麽招式并不重要。”呂光赫說着,随手一刀橫抹出。
呂光赫随手的一刀,卻占滿了秦天宇的視野,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呐喊:“擋不住!根本擋不住!”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是大宗師的攻擊!”秦天宇不可置信的叫道,除了謝仁傑,他從來沒有在武聖之下的人身上看到過,這樣讓人興不起反抗欲-望的攻擊。
“當!”在生死危機的刺-激下,秦天宇勉力提起手中的雙锏,擋住了這一擊,呂光赫刀上帶起的微風,将秦天宇的頭發吹得微微飄起。
“呵呵!小子很好!沒想道你竟然能擋住。看好了,這第三刀包含了老夫一生對武道的理解!”呂光赫輕輕的一刀飄出,猶如飄在微風中的柳絮,似快似慢,看不真切。
這猶如蝴蝶般翩跹起舞的一刀,看在秦天宇眼中不次于閻王的呼喚。他手持的雙锏下垂,看起來就像放棄了抵抗,全身每一處都在顫抖,這是身體面對緻命危機時給與的警告。
“咻!”呂光赫的刀削斷了秦天宇的頭發,停在了他脖子上。
“悟性不錯。”呂光赫看着雙眼無神,陷入了莫名狀态的秦天宇,點了點頭,微笑道說了一句,接着不再去理會陷入頓悟中的秦天宇,而是轉過頭看向向這邊走來的謝仁傑和嶽不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