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赢皇啓用了緊急召開上議院議會會議特權……
昨天,呂博濤啓用了緊急召開下議院……
昨天,大秦最高法院審理了謝仁傑……
昨天,有關部門接到舉報,有人使用謝氏集團生産的疫苗,引發了敗血症……
昨天,有關部門接到舉報,有人去謝氏集團的搜索引擎推廣的醫院做手術,後來死在了醫院,有關部門已經展看調查……
……
“老婆,你說這些會不會是真的?”吃早餐的萬哲瀚,聽着這些新聞問道。
“扯淡!我們家十幾年來都是用的謝氏的産品,也沒有出任何問題,怎麽可能會一下子出現這麽多問題?不過是些嫉妒謝家财富的權貴,想謀奪謝家的家産而已。”蔣冷珍一下就指出了事情的關鍵。
“老婆,你說我們要不要把手中謝家的股票賣了?看樣子謝家是逃不過這一劫了。”萬哲瀚猶豫了一下問道。
“賣了幹什麽?我們家現在又不是缺了這些錢就沒辦法度日了。”蔣冷珍不悅的回答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就是怕你不同意。當年我的公司陷入了困境的時候,我到處貸款,人情用遍了,腿都跑斷了,也沒有哪個銀行,哪個人願意借點錢給我們。最後還是在謝氏銀行以極低的利息,借到了一筆錢,讓我的公司度過了困境。”萬哲瀚感慨地說道。
“**************,這人啊,忘恩負義與禽-獸又有何異?”蔣冷診說着抱起了3歲的兒子,道;“将來長大了一點要懂得知恩圖報,知道嗎?”
“嘻嘻!”小孩愉悅的笑着,像是聽懂了,又像是不明白。
“看來謝氏集團是撐不過這一劫了啊,我手中謝氏集團的股票得趕快清倉,免得砸在手裏。真可惜!謝氏集團的股票,這些年來爲我帶來了多少利益啊!”
“快!快抛掉手中謝氏集團的股票,等一會兒就賣不出去了!”
同樣的時間,不同的人,不同的決定,而未來也已經不同……
“昨天諸位愛卿讨論積極主動,雖然沒有拿出什麽确實可行的方案,但是諸位積極地表現還是值得誇獎的。”赢皇滿臉滿意的說道。
“積極主動個毛啊!要不是爲了堵住你的嘴,我們至于說到嗓子都冒煙了嗎?”上議院大會堂的衆人在心中想到。
“諸位愛卿積極主動地精神令人感動,但是,我們不能因爲工作就忽視了身體,相信諸位昨天也是說的舌幹口燥了。剛好,今年的武道茶剛送來,爲了犒勞大家,我們今天就先品茶。”赢皇大氣的說道。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赢皇的話音剛落,大會堂中就響起了衆人整齊劃一的聲音。
武道茶又叫悟道茶,其母樹生長在武夷山頂,而母樹生長的地方,方圓三十裏内沒有任何其他的植被生物。母樹掠奪了方圓三十裏的生機,每年出産的茶葉也就幾兩。
悟道茶對武者領悟武道真意有很大的幫助,對普通人也能延年益壽。因此,武夷山也成爲了武道聖地,常年駐守在母樹下的武聖都有幾個,每年求茶的武者更是數不甚數。但是,每年經過各大勢力分配,落到普通武者手中的茶葉也隻能以片來計算。
“這老頭(父親)到底是想幹什麽?今天喝掉的悟道茶,可能就是他這一年來的進貢。”赢正、赢建和赢煊對視了了一眼,疑惑的想道。
“算了,不想了!這茶葉,就算以我的地位也難得喝到。”
大堂側門打開,一群侍者端着茶杯、泉水與茶壺放在衆人面前退了出去。
在坐的人都是出自大家族,自然懂得一些茶道,就自己動手沖泡了起來。
一時間,大堂中飄起了一股淡淡的茶香,茶香在大堂中彙聚成一片,現場的人聞着茶香陷入了一種莫可名狀的狀态,渾身飄飄欲仙。
就連白煜世,蒙明輝等幾位武聖都感覺得到了莫大好處。
……
“經過昨天的思考,關于要不要撤除謝輝皓副會長的職位的提議,相信大家都有了一個答案。現在繼續投票,‘撤除謝輝皓副會長職位的提議’贊同的請舉牌。”呂博濤在台上自信的說道,他昨天私下裏費了很大力氣,才讓過半的下議院議員支持這個提議。
170……
175……
180……
182
最終,支持票數在182票停了下來。
“哈哈!謝輝皓,你死定了!差一票就過半了。”呂博濤想到這兒,就給坐在大廳中間位置的計華池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快投出最後一票。
計華池得到呂博濤的暗示,慢慢舉起了手中的投票牌……
“摸什麽摸?怎麽不回去摸你老媽?”大堂中忽然想起了一聲怒喝。
衆人尋聲望去,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站起來,正對身旁的幹瘦男議員怒罵。
男議員的手還成爪狀停在半空中,臉上充滿了驚愕,似乎還在對婦女敢在大堂中高聲怒罵不可置信。
在衆人沒注意的時候,計華池偷偷放下了快要舉起來的投票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你敢摸我老婆!找死啊?我要和你決鬥!”婦女另一邊的一位衣冠楚楚的男議員,勃然大怒道。
“決鬥就決鬥,我還怕你不成?”幹瘦男議員憤憤的回道,但是聲音卻小的幾乎聽不見。
“呂議長和諸位同僚做個見證,今天我要和這個潑皮分個高低。”衣冠楚楚的男議員對大廳中的其他人抱拳說道。
“決鬥在大秦自古以來就具有不可侵犯的神聖性,任何事情都應該給其讓路,因此,這位議員的要求無條件通過。”雖然惱怒他們打斷了自己将要成功通過的提議,但是,嘴上還是這樣說道,畢竟大秦兩千多年來給決鬥披上了很多華麗不可侵犯的外衣。
工作人員拆除了豎在主席台上的牌子,主席台立刻成爲了擂台。
不錯,就是擂台,其實在下議院和上議院都設有擂台,因爲議院之間口頭上的争吵很容易上演到貼身肉搏。
而在以武立國的大秦,這不但不會被懲罰還會被鼓勵,這些社會精英們都信奉,嘴上說不過你,就用武力說服你。因爲在大秦不能從精神上消滅對手,就從肉體上消滅對手的很常見。
決鬥的兩人上了擂台,卻都站着不動。
“開打啊!你們站着做什麽?”大堂中有人急着問道。
“沒聽過呆若木雞嗎?我正在用意志打敗他!”衣冠楚楚的議院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嘿嘿!一樣一樣!”幹瘦議院猥瑣的笑了笑,道。
看到兩人這樣的表現,呂博濤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他那裏還不知道這兩人在拖時間。
他恨恨地轉過頭看向謝輝皓,卻見謝輝皓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着台上的決鬥,像是在看什麽世紀大戰。
“哼!”呂博濤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甩袖轉身,離開了大堂。
他知道今天會議沒法開了,因爲決鬥的神聖性,中途不能因爲任何事情打斷,而台上的兩人是要一直站到明天的節奏。
謝輝皓看着呂博濤離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