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求饒

“少爺,快走!謝仁傑他們殺上來了!”呂星文身邊的保镖焦急的對他說道。

“殺上來了!怎麽可能,弘老呢?他可是大宗師,收拾謝仁傑那群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怎麽可能讓謝仁傑他們殺上來?”呂星文不可置信的問道。

“剛剛傳來的消息,說呂統領已經被謝仁傑殺了,現在謝仁傑帶來的人正殺上來,我們的人已經擋不住了。少爺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保镖驚慌的哀求道。

“弘老死了!?”呂星文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口中喃喃道;“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賢侄爲何這般模樣?”一直留意着呂星文的蒙天澤,看見呂星文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就走過來問道。

“謝仁傑……”保镖看了一眼呂星文,見他一副失魂落魄,嘴裏喃喃着“不可能”三個字,絲毫沒有想回話的樣子,就替呂星文向蒙天澤解釋道。

“此事可是真的?”蒙天澤陰沉道。

“千真萬确!”保镖斬釘截鐵的答道。

“那還不快跑!”蒙天澤聲音流露出了一絲驚慌。

“大人,我們要通知參加酒會的客人嗎?”保镖猶豫了一下問道。

“通知他們做什麽?現在謝仁傑沒抓到,要是還不死幾個有分量的人物,怎麽讓謝人傑成爲衆矢之的?沒拿到謝仁傑的把柄,我們拿什麽逼謝輝皓夫婦就範?”蒙天澤低聲訓斥道。

“再說了,沒他們當炮灰拖住謝仁傑,我們能跑掉嗎?”蒙天澤小聲嘀咕道,然後他扶着呂星文故意大聲道,“賢侄喝多了?我這個做叔叔的扶你下去休息吧!”

保镖跟在蒙天澤身後,看着他的背影,雖身在溫暖的大廳中,卻猶如被凜冽的寒風吹過,冰冷刺骨。

……

“碰!”酒店大廳緊閉的大門被倒飛來的人影撞開,飛濺的鮮血染紅了名貴的天鵝絨地毯。打開的大門像是連通了兩個不同的世界,大廳内的歌舞聲和人們愉悅的笑聲,被大廳外的喊殺聲、慘叫聲、刀劍碰撞聲和子彈出膛聲所覆蓋。

“啊……!”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大廳中參加酒會的人發出了尖叫,大廳頓時一片混亂。

一隊手持武器,目露兇光,面容蠻橫,渾身染血的人沖進了大廳。

“不想死的抱頭蹲下!反抗者格殺勿論!”手持雙锏的秦天宇對着大廳中驚慌失措的人群吼道。

聽到秦天宇的怒吼,大廳中的人立刻停止了奔跑,瑟瑟發抖的抱頭蹲下。

“看見蒙天澤了嗎?”謝仁傑掃了一眼大廳中的人向秦天宇問道。

“沒有,”秦天宇簡潔而恭敬地回答道,“但可以問問大廳中的人。”

“誰看見蒙天澤了,回答的人可以不死。”謝仁傑對蹲在大廳中的大聲問道。

“我看見了!他和呂星文往那邊走了!”

“對對!我也看見了,他和呂星文就在剛剛從哪一邊跑了!”

“我也看見了!蒙老狗和姓呂的向哪邊跑了,求求大人不要殺我!”

“我……”

大殿中頓時響起了一片求饒聲和告密聲,到了現在,他們哪兒還不知道自己被蒙天澤和呂星文賣了,被當作棄子送到了謝仁傑的屠刀下,也被當作了爲他們逃跑拖延時間的替死鬼。

謝仁傑聽到這些人這麽說,知道蒙天澤已經逃跑了,在腦中回想了一下赢煊送來的情報,他毫不猶豫的抄近路趕向酒店天台。

“謝少這些人怎麽辦?”秦天宇在謝仁傑身後問道。

“各大勢力的代表全殺了,其餘人放了。”謝仁傑頭也不回的冷酷回答道。

“是,”秦天宇猶豫了一下還是領命道,繼而他向大廳的人群吼道,“各大勢力代表站起來,謝少有令你們可以走了!”

“謝謝少仁慈,我回去一定勸家主與謝家聯盟。”

“謝謝少不殺之恩,我等回去後一定勸誡總裁才不在與謝家爲敵。”

“就是!就是!以後誰與謝家爲敵就是與我們爲敵……”

“謝……”

大廳中頓時響起了一片詛咒發誓的聲音。

但是他們心中想的卻是,“傻子就是傻子!都到了這份上了還對敵人仁慈!看來以前還是太保守了,等我回去以後一定要勸上面全力出手對付謝家,反正就算将來輸了,向謝家低個頭,認個錯,求個饒就沒事了!”

秦天宇目光冰冷的看着這些心口不一的權貴們,不由爲自己剛才心中的一絲猶豫感到不值,對一起沖進來的人做了個斬首手勢,無情道:“站起來的全殺了!”

“是!”這些人雙眼血紅,面帶殘酷笑容的回答道。

“啊……救命,求求你們放過我!”

“你們幹什麽?謝少已經放過我們了,你們竟然不遵命令!”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身後有多大勢力,你們這麽做是在爲自己,爲自己的家人招來災禍!”

“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家的男性都會被送進陰曹地府,女性全部會被送到霓虹島做最下-賤的妓-女!”

謾罵聲、求饒聲和威脅聲在大廳中響起……

……

“該死的小畜生,要他去死,就應該引頸受戮,竟然還敢反抗,最好别落到我手上!不然我讓他生不如死!”蒙天澤坐在直升機中咒罵道。

“放心伯父,他這次捅了這麽大的簍子,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他!等他落到了我的手上,我要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坐在蒙天澤旁邊,接受了現實的呂星文咬牙切齒的道。

“你怎麽還不啓動!”蒙天澤對駕駛員憤怒的吼道。

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晚一秒鍾都有可能被謝仁傑追上來,晚一秒都有可能是生與死的差别。這生死關頭,駕駛員卻在拖時間,怎麽不讓蒙天澤感到憤怒。

“他永遠也不可能啓動直升機了!”一道冷酷的聲音傳進了蒙天澤的耳朵。

蒙天澤轉頭,看見謝仁傑帶着兩個蒙面黑衣門面人,不緊不慢的向直升機走來,慌亂的推了推駕駛員。

“嘭!”駕駛員被蒙天澤一推,身體順着力道向前倒去,頭磕在了直升機控制台上,烏黑的鮮血順着控制台流了下來。

謝仁傑費了這麽大的心力去布局,怎麽可能給蒙天澤留生路,他早就通過黑水台的情報,獲得了蒙天澤所有可能逃跑的路線的信息,并且做了相應的準備。

“仁傑,好侄兒,以前都是表舅的錯!是表舅不該财迷心竅,聽信小人讒言,對付你們。你就原諒一次表舅,放過我吧!”看到謝仁傑滿臉殺氣的靠近,蒙天澤立刻跑下飛機求饒道。

“呵呵!放了你?放了你!誰放過我,放過謝家!爲了讓你上鈎,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呢。”謝仁傑冷笑着說道。

“仁傑,表舅一時糊塗啊!是他!就是他!是他威脅我的。要是我不對付你們,他就要把我這些年來做的錯事全抖出來,讓我身敗名裂!”蒙天澤指着身旁的呂星文尖叫道。

“仁傑,求求你放過我!我一定改過!一定改過!怎麽說我也是你的表舅,你一定不想背上弑殺長輩的千古罵名吧!”蒙天澤看到謝仁傑無動于衷,雙膝“嘭”地跪到地上,不停地磕頭,鮮血順着腦袋流了下來。

謝仁傑突然感到不值:爲母親不值,罵她的人竟然是這幅德行;爲自己不值,爲了殺這樣一個人竟然花費了着麽多心思;也爲今天死在呂氏酒店的人不值,爲了保護或殺這樣一個人,他們竟然丢了性命。

“謝仁傑要殺就殺,鄒一下眉頭,我就不是呂星文,不用這麽折辱人!”呂星文厭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蒙天澤,對謝仁傑大吼道。

謝仁傑詫異的看了眼呂星文,道:“不愧是千年世家的繼承人,生得一身傲骨。如果我們不是敵人,說不定還可以成爲朋友。”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狂妄自大,可以陰險狠辣,可以殘酷無情,甚至可以卑鄙虛僞,但是不能沒有傲骨,不能彎了脊梁。

人要是沒有傲骨,擁有再高的地位,擁有再多的财富,也不過是一個可憐的磕頭蟲,他們能讓别人害怕,卻永遠也得不到别人的尊敬。

“世界上哪來那麽多如果可講,成王敗寇而已!勝利者自然可以剝奪失敗者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要怪就怪自己太弱小。要是我擁有一言可推翻大秦天下的力量,那麽在整個地球我都可以爲所欲爲,那會落得将要身死魂滅的下場。”呂星文淡淡說道。

“殺了他們!”謝仁傑深深地看了一眼呂星文,對跟來的庖丁和魚腸說道。

原本謝仁傑想将蒙天澤折磨緻死,但是看到他這副德行就失去了動手的欲望,他怕親手殺蒙天澤,會髒了他的手。

“謝仁傑你不得好死!我在黃泉路上等你!”蒙天澤見到今天不可能逃過這一劫,咒罵道。

“黃泉路?呵呵!你有去黃泉路的機會嗎?”謝仁傑看着兩個靈魂彙聚向自己的右手,被造化玉碟吸進去,譏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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