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仁傑吃過早飯,完成了每天的修煉,想着醒來這麽久了,都在封閉式的環境中,還沒有在這個古代與現代混雜的大秦第一城好好地逛過,領略一下舊時代的都市風光,就沿着謝府門前的道路閑逛起來。
“還是這個時代好啊!”謝仁傑看着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閑聊,或下棋的人,感慨的說道。在災難爆發之後,整個地球就像一個大軍營,充滿了鐵血氛圍。人們思考的最多的是怎麽在殘酷的宇宙中活下去,談論的最多的是和某個外星文明的戰争怎麽樣了。
“真想讓他們臉上幸福的笑容,能夠不退去啊!”謝仁傑看着那些一家三口臉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默默地想到。在新時代中,每個家庭或多或少,都接到過戰亡通知書,或是丈夫,或是兒女,或是孫子,家裏面總會缺少那一個歡聲笑語,新時代的人最高興的時候,眼裏也有抹不掉的悲哀。
“無知就是福啊!希望在知道了宇宙的殘酷、絕望後他們也能露出這種發至内心的微笑吧……”謝仁傑在心中想到。
“喲呵,這不這不是謝大公子嗎?”正當謝仁傑沉靜在個人世界中時,一個輕佻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謝仁傑身體微微一僵,慢慢的轉了過來,一個貌若潘安,身穿複古式白衫,手拿折扇,風度翩翩的美少年映入眼簾。
第一眼看到這個少年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感慨,“真是生的一身好皮囊。”但是現在這少年嘴中正說着有違他那一身皮囊的話。
“謝大公子這麽盯着我,不會是才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吧?”随即一拍頭故作恍然大悟的對身邊狗腿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據說謝大公子被撞到了頭,不會從假傻變成真傻了吧?”
“作爲大秦四絕中的傻絕,人稱人傻錢多謝仁傑的謝大公子,要是變成了傻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傷心呢?”少年說完還假裝抹了一把眼淚。
“你去叫一聲‘謝公子好’,看看謝大公子還會不會打賞錢?”少年指着一個随從說道。
謝仁傑靜靜地看着少年,沒有任何動作,被他指着的那個随從看一下他又看一下謝仁傑,猶豫不決,不知道應該怎麽選擇。
“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計華池,不聽我的信不信我叫我爸,把你全家弄到虹霓島去!”少年似乎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畔尖叫道。
“謝公子好!”随從沒有辦法隻得跑到謝仁傑身邊點頭哈腰的叫道。
謝仁傑沒有看那個随從一眼,繼續用眼睛盯着面前的少年。
“瞪我,以爲我是計子平是吓大的嗎?知道本少認識多少大秦貴婦小姐嗎?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京都混不下去。”少年一副我是本地人,我有n種方法讓你混不下去的摸樣。
“這個我還真不信。”謝仁傑輕松的回答道。
“不信,你竟然不信,你竟然敢不信。”計子平大聲的尖叫起來,那聲音像是被人爆了菊。
本來在閑逛的路人聽到這個聲音紛紛看了過來。
計子平看到這種情況眼睛一轉,指着謝仁傑尖叫道:“你幹什麽,動手動腳的,我告訴你我不搞基!”
路人聞言看向謝仁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謝仁傑的臉立刻黑得像鍋底,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
“幹嘛?被我揭露了惡行想打人?”計子平看着謝仁傑的樣子立刻尖叫道。
“就算你使用暴行,我也不會屈服的,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因爲暴力而送菊花。”計子平大吼道,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同時小聲說道:“哈哈,你打我啊,你倒是打我啊,謝仁傑我告訴你,你今天别想輕易離開,出了那麽嚴重的車禍你都還沒死,真是命大啊!我知道是誰做的,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是誰做的。”說着臉還往謝仁傑身邊湊了湊。
“砰”一聲拳肉相撞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是一道刺破雲霄的尖叫聲“啊!”
“謝仁傑你個基佬,你完了!你完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計子平捂着臉邊退邊大叫道。
謝仁傑二話沒說,沖上前兩腳踢在計子平肚子上,一拳打在計子平的另一邊臉上……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給我打他,要是本少出了什麽事,我爸會把你們全家都流放到虹霓島去。啊!别打臉,沒聽過打人不打臉嗎?”計子平抱着頭蹲在地上大喊大叫道。
跟着計子平一起來的随從,連忙撲上去拉住了謝仁傑,謝仁傑雙手被架住,就用腳狠狠地在計子平屁-股上踢了一腳,計子平被踢的一個狗啃泥。
計子平踉踉跄跄的站起來,這時的計子平哪還有什麽風-流倜傥,隻見他臉頰高高腫起,眼眶鑲嵌上了兩個大大的黑圈,頭發披散,身上的白衫沾滿了泥土,手上的折扇更是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他迅速跑離謝仁傑,一邊跑還一邊尖叫道:“謝仁傑你給我等着,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謝仁傑看着計子平跑遠的狼狽身影,隻覺得渾身舒爽無比——當然,他不會承認是因爲把一張比他帥的多的臉,揍成了豬頭而感到爽。但是,看到路人對他指指點點,像是在說着什麽的樣子,剛好起來的臉色馬上又黑了下來,也沒心情逛街了,一臉郁悶的回家。
……
計子平走進計府,臉上的憤怒,眼中的怨毒全消失都不見,他拍了一排身上的泥土直接走進了書房。
“怎麽弄成這樣了?”問話的是一個與計子平有幾分相似,但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人。
“失算了,以前怎麽嘲諷謝仁傑,謝仁傑最多憤怒而不會動手,沒想到這次才說幾句謝仁傑就突然動手了,看來這次的車禍讓謝仁傑改變很大啊!”計子平平靜的說道。
“不要緊吧?”中年人微微關心的說道。
“沒事,雖然看着傷勢嚴重,但是都是皮外傷,沒傷到筋骨和髒腑。”計子平搖了搖頭道。
“沒想到謝仁傑還有一些真功夫,力道控制的這麽精準,看傷勢這麽嚴重竟,然都是皮外傷。外界都說人傻錢多謝仁傑,但是傳聞中謝家的敗家子,竟然隐藏的這麽深,當真是不能小視了天下人呢。”中年人感慨道。
“父親,他們家的情況比起我們家來好不了多少。我要在外面裝二世祖加花瓶,謝仁傑又能好到哪兒去,看來是這次的車禍讓謝家人認識到,裝孫子也躲不過到頭一刀,謝家的人準備反擊了吧!”計子平推測到。
“不錯,謝家的根基太淺,又掌握着太多的财富,外面看着堅若磐石,實則危若累卵。以往沒有人去動謝家,是怕被謝家的臨死反撲,讓别人做了漁翁,所以都不願意去做出頭的人。而現在出了這個事,謝家馬上就會被各個勢力群起而攻之。”計華池用食指敲了敲書桌說道。
“他們要攻擊謝家,我們計家必定會成爲探路的卒子,倒在謝家第一波反擊之下。”計子平冷聲到。
“嘿嘿,不錯,就算沒有倒在與謝家的争鬥中,沒有用了的棋子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兒去,沒準他們會來一個過河拆橋加順手牽羊,把謝氏集團全部掌握到自己手中。那些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還想賺得盆滿缽滿。”計華池冷笑着答道。
“父親那我們應該怎麽做?”計子平問道。
“哼,兔子急了還咬人,真的以爲我計華池就是任人擺布的草包棋子嗎?”計華池冷哼了一聲說道,“看來我們得和謝輝皓那老狐狸好好談談了,點齊人馬殺到謝家去,謝仁傑打了我兒子,謝輝皓怎麽也得給我一個交代。”
“好的,”計子平回了話就跑出房吼道,“抄家夥,去砍了謝仁傑那個混-蛋。”
大秦帝國國人都好武,因爲大秦帝國法律中規定,非戰功不得封爵。因此,隻要富裕一點的家庭中,就不缺刀槍棍棒,當然槍械也有,但是一般的械鬥治安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要是動用槍械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不一會兒護院武丁就拿起了武器聚集了起來。
“出發,給我找回場子去,今天要讓謝仁傑知道花兒爲什麽這麽紅。”計子平趾高氣昂的說道。
……
“怎麽了?”正在看報的謝輝皓看到謝仁傑一臉郁悶的走進來不由問道。
謝仁傑看了看左右,指了指書房。謝輝皓心領神會的說道,“那就去書房去說吧。”
“我剛才在外面遇到了計子平,然後……”謝仁傑詳細的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計家這是在試探我們的反應嗎?沒想到他們這麽心急啊!”作爲十幾年的對手,謝輝皓很明白計華池這麽做是爲什麽。“準備一下,等會兒有客人來。”
“什麽?”謝仁傑疑惑的問道。
謝輝皓看到謝仁傑那不解的眼神解釋道,“計家表面上占有謝氏集團25%的股份,其實真正在計華池手上的股份才5%,另外25%都是各個勢力交給計華池代理的而已,那些勢力的目的就是讓計華池拖謝家的後腿,而到了想吃下謝家這塊肥肉的時候,計華池就是探路的過河卒。當謝家倒下了,那些勢力再收回計華池手中的股份,沒準還能順便拿到計華池自己的股份。”
“而計華池叫他兒子來試探你,就是在告訴我,那些勢力已經準備動手了,他不甘做一個炮灰,想和我談一談。你做的很好,打他兒子一頓說明了我們已經準備反擊了,而且也給了他光明正大的過來找我們談的借口。”謝輝皓欣慰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其實他是根據腦中記憶做出這個決定的,因爲計子平在未來就是他的首席狗頭軍師,早上遇到計子平的時候,看他極力的激怒自己,就知道必定有着什麽目的,就順着他的意思揍了他一頓(當然謝仁傑一定不會承認,還有就是看那一張長得比自己還帥的臉不爽的緣故),沒想到這裏面還有這麽多彎彎道道。
在未來,一個領導人可以不是最聰明的,可以不是經驗最豐富的,甚至可以不是最強的,但是,你必須有讓手下人,在絕望中看到希望的能力,必須有力挽狂瀾的能力,必須有在絕境中給他人抗起一片天的能力,你的手下才會信服你,才會給你賣命。
“我們到客廳去等人吧,順便叫點人,等會兒少不了一場血拼。”謝輝皓微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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