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元年始皇帝橫掃六國,統一中原。
大秦36年始皇帝駕崩,秦二世扶蘇繼位,挽大秦于天傾,勵精圖治,使國力空前強大。
大秦60年秦三世子嬰繼位,秦三世率兵擊潰羅馬和托勒密王朝,秦帝國統一全世界。
大秦曆2012年災難爆發,曆史進入宇宙曆元年。
······
宇宙曆99999年蟲族進攻銀河系,人類滅亡。
謝仁傑拍了拍疼痛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是現在的靈魂太弱了,承載不了太多信息,隻能勉強記得那些大事件,不過沒關系有這些就足夠了,畢竟重來一次不是沒有代價的……”
“現在是大秦2002年,距離災難爆發還有十年,我還有一點準備時間,既然上天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要帶領地球人族立于宇宙之巅。”
謝仁傑舉起右手,意志延伸到圓形胎記上,右手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個玉碟虛影,暗淡無光,似乎随時都要随風而散。
“造化玉碟跌回了初級狀态了啊,看來要快點給它充能了,但那兒去找這麽多能量呢?”謝仁傑想到造化玉碟升級需要的能量不由頭皮發麻,前世把大半個銀河系的物質變爲能量也才把造化玉碟升級到6階。
“雖然它能夠把物質自行轉化爲能量,但開始時速度太慢了,十年時間也不一定能轉化到升一階的千分之一的能量。地球上最高級的就是生命和靈魂能量,難道要去制造無盡殺戮,形成一個靈魂能量和生命能量場,以供造化玉碟吸收?”想到這兒謝仁傑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狠光。
“不行·····”謝仁傑迅速掐滅了腦海中瘋狂的想法。
“或許我可以通過虛拟網遊,去聚集靈魂能量,有了能量就可以去做很多事了。”
謝仁傑在心裏慢慢的想着,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第二天謝仁傑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一覺起隻覺渾身神清氣爽——他已經有幾十年沒有睡過這麽香的覺了。
昨天那個護士看到謝仁傑醒來,就拿着早餐進來了。
“你叫什麽名字?昨天剛醒來腦袋一片混亂忘了問你,實在不好意思。”
“我叫吳靜,公子叫我小靜就好。”
“額,能不能别叫我公子?“重生前别人一直叫他老大或首領,幾萬年沒聽人叫公子,現在聽着感覺很别扭。
“那該叫你什麽啊?主人?”小靜嘴角微翹的問道。
謝仁傑差點把嘴裏的飯噴出來,“你還是叫我公子吧。”
小靜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好的主人,是主人!”
“我······”謝仁傑在無語中吃完了早飯。
“這兩個月有什麽大事發生嗎?”
“有啊有啊,範谷菱又出新的專輯了,郭俊俠前兩天在京都體育場開演唱會,真是人山人海呢,丘嘉慶和戚山菡要結婚了,多少粉絲傷心的要自殺呢······”小靜不停的說着最近發生的八卦新聞,看樣子要是沒人阻止能一口氣說到天黑。
謝仁傑隻覺有無數隻鴨子在耳邊呱呱大叫,不由以手扶額,“停停停····,我隻是想問我出事後,有關這方面的報道嗎?”
小靜吐吐舌頭回答道:“這個···我沒關注過這個問題,不知道。”說完臉紅的低下了頭。
“額!”謝仁傑拍了拍額頭,知道他是問錯人了。
······
“寶貝快來吃飯,今天媽媽是親手給你做的午飯,來嘗嘗這個雞湯這麽樣?”
謝仁傑看着雞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媽,這真的是你做的雞湯?”
童年的謝仁傑最恐懼的就是吃老媽所做的愛心午餐,即使過去幾萬年,那恐怖的味道謝仁傑依然不會忘記。
“是啊,是啊,來嘗嘗吧!”說着舀了一勺喂到謝仁傑嘴邊,一雙眸子期待的盯着謝仁傑。
謝仁傑隻得硬着頭皮喝了下去,身體微微一頓,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味道——糊味帶着酸甜苦辣,但是他卻不抗拒這個味道,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怎麽了?怎麽了?不好喝我們就不喝了,我拿去倒掉。”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沒有,沒有,很好喝,很好喝······”
謝仁傑搶過老媽手裏的雞湯,幾口喝了下去。
蒙天馨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謝仁傑看到這個笑容,感覺渾身暖暖的,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讓它長存。
跟着蒙天馨進來的謝輝皓看到這一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白手打下謝氏集團這個商界的巨無霸,人生可以用輝煌來形容,此生也沒有什麽遺憾了,唯一虧欠的就隻有妻子和兒子。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沒有享受過父愛和母愛,也不知道怎麽去關心兒子,以前他一直以爲隻要什麽都給他最好的就行了,他也做到了,他給了兒子最富裕的生活,人上人的地位,給他掙下了幾輩子都用不完的家産。
然而,這一次謝仁傑出事卻讓他知道了,這些遠遠不夠,金錢、地位、權利,這些東西能給人帶來物質上的享受,卻也帶來了精神上的空虛。他差兒子一頓飯,一頓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普普通通的飯。
本來謝輝皓想問一問這次車禍的具體情況,但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他隻是拍了拍謝仁傑的肩膀,默默地看着妻子給兒子喂飯,感受着這一刻的溫馨。
下午有幾個所謂的兄弟來看望謝仁傑,謝仁傑推脫身體不舒服一個都沒見。
謝仁傑前世就看透了這所謂的兄弟是些什麽人,在你有錢有勢的時候,你不管怎麽對他們,就是拿他當狗看,他們還是你最好的兄弟,爲了你可以兩肋插刀。當你失勢的時候,第一個落井下石的還是他們。這種人要是放在前世,就是謝仁傑眼中移動的能量,适合用來給造化玉碟升級。不過你隻要能保持自身的地位他們就是最好用的狗,他們成事或許不足,但是敗事卻是有餘的,因此,謝仁傑隻是推脫了,沒有一口回絕。畢竟世界上沒有無用的棋子,隻有無用的旗手。
······
“聽說謝仁傑醒了?”話語中帶着疑問,但語氣卻不容置疑,仿佛他說的話永遠都是真理。
說話的是一個年齡30左右,身長一米七,細眼長須,身穿黑色蟒袍的人。他身後跟着一個面容精悍,身穿軍裝,腰間插着一把手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見前面的男子問話,立即恭敬的答道:“回殿下,謝仁傑是昨天醒的。”
“他的命還真大啊,這樣都死不了。”
“殿下要不要我再·····”中年男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殿下想了想問道:“我們的人沒暴露吧?”
“沒有,直接出手的不是我們的人,間接出手的那幾個人,屬下已經讓其人間蒸發。”
“那就好,我們暫時靜觀其變即可,出手難免露出蛛絲馬迹,到時候别螃蟹沒吃到還惹得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