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在堂上,見呂才昌口出狂言,辱罵自己,不由大怒:“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纨绔子弟,你還巡撫之子,你就是國舅爺,我也照打不誤,你夜宿青樓不說,還強取豪奪,逼娼爲樂,幹擾别人青樓生意,就這幾項罪,我就罰你個充軍配,來人啊,給我重打8o大闆”。陽州府的衙門們早就看着呂才昌不順眼了,就苦于沒有辦法,見太守話,就如狼似虎,狠狠的打了呂才昌8o大闆。這8o大闆可是實實在在的,打的呂才昌的屁股就跟紫茄子一樣,看樣子是不能站立了。
呂才昌經不住打,挨打之後就害怕了,隻好認罪伏法,其他的認罪官員,态度較好,各打2o大闆,罰款2萬兩銀子,要是再犯,一定革職查辦,流放外地。衆人的家屬,就乖乖的拿上罰銀,把人都贖回去。可是,呂才昌是頭,罪情嚴重,容請後說,龍霄就派人給巡撫呂鴻恩報信。呂鴻恩來到陽州知府,龍霄就把情況給呂鴻恩禀報了,呂鴻恩隻有苦笑。一方面生氣龍霄不看情面,緝拿自己的兒子,另一方面也生氣兒子,不學好,竟然天天夜宿青樓有辱管體,挨頓打也好,也長長記性。呂鴻恩雖然心裏生氣,也不敢跟龍霄明說。龍霄不光是驸馬爺,還是江南巡察使,這整治風化是他的責任,人家有理,也是沒法。
呂鴻恩就問龍霄怎麽辦:“龍大人,犬子犯法,理當懲治,可是,看在他是年輕,又是初犯,是不是從輕落?”,呂鴻恩顯然是有讨好的樣子,不敢得罪龍霄。龍霄笑道:“呂大人,好說,你我同爲江南官吏,自是應該互相照顧,可是你兒子依仗你的名頭,辱罵本官,猖獗之極,本官也不得不打了他幾闆子,按說是一個充軍流放之罪,既然呂大人開口求情,本官也不時無情之人,就依了你,不過”。呂鴻恩就是一驚,心裏就想了下還有什麽要求。
呂鴻恩:“龍大人盡管說”,龍霄笑笑:“這是藏春閣老闆送來的訴狀,你兒子也已經承認了,他在藏春閣吃喝玩樂兩月有餘,還有3o個同夥,每個人每天給藏春閣造成一萬兩銀子的損失,一共是25oo萬兩,你兒子也承認了。還有,你兒子借胡氏錢莊的1ooo萬兩銀子,連本帶利是11oo萬,人家見你兒子這樣,怕還不起,也到本官這裏告狀,一共是36oo萬兩銀子,俗話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呂大人您看怎麽辦?”,呂鴻恩一聽就傻眼了。自己這個敗家兒子,自己幸幸苦苦的貪墨銀子,他卻在這裏揮霍,才兩個月的時間,就揮霍銀子36oo萬兩,呂鴻恩照實的心疼。不過,既然動了官府,這銀子就不能不還,呂鴻恩就咬咬牙,叫人回家拿了36oo萬兩銀子,給了陽州知府,龍霄才放人。
呂鴻恩到牢裏一看,兒子的屁股已經被打爛了,也是心疼,不禁暗罵龍霄,這兒子的屁股雖然沒有傷及骨頭,可是沒有三個月也好不了,就名人拿來擔架,把兒子擡回家。至此,呂才昌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了,隻好乖乖的跟着老子回家,養了三個月的傷。呂鴻恩就趕緊給兒子說了一門親事,讓兒子成親,算是有人替自己看管兒子了。呂鴻恩給呂才昌說的這個媳婦,雖然漂亮,可是一個母老虎,天天看着呂才昌,不讓呂才昌夜宿不歸,隻要有一次,就大哭大鬧,加上跟呂鴻恩告狀,弄得呂才昌服服帖帖,這是後話。
龍霄處理完這件事之後,就把25oo萬兩銀子給了藏春樓,11oo萬兩銀子給
了胡氏錢莊。胡氏錢莊倒是沒有什麽,也不害怕呂才昌不還錢,畢竟還有巡撫呂鴻恩。可是藏春樓一下子就彌補了損失,算算帳還有盈餘,自己的實際損失也就5oo萬兩,就拿出了1ooo萬兩送給了龍霄的師爺周忠,周忠也毫不客氣,就把這1ooo萬兩的好處,私自拿了起來。
周忠又得到了1ooo萬來自哪個銀子,自是歡喜,就問藏春樓的老闆霍春來:“霍老闆,你是實在人,我也不能白得了你的銀子,你還有什麽要求就說出來,我一并給你辦了”。霍春來就考慮了一下,說出了一個事情:“周師爺,您能不能跟龍大人說一聲,派幾個捕快給我維護治安,薪水我來付,每月在交上一定的例規銀子,您看能行嗎?”,周忠一聽,這事情不大,捕快的薪水每月隻有2o兩,派幾個捕快給他們站崗,維護治安還行,就是交給知府的例規銀子就不好說了:“霍老闆,那你給知府的銀子怎麽說?”,霍春來想想就說:“每個人每月1ooo兩,我要8個就行”。周忠說行,就跟龍霄請示了一下,就給藏春閣派遣去了8個捕快,每天給藏春閣站崗。由于捕快是穿着官府的,在藏春閣門前站崗,格外的有氣勢,藏春閣的治安絕對的是不錯,以後再也每人敢在藏春閣裏撒野了。
藏春閣隻不過付出每月8ooo兩銀子而已,這區區8ooo兩隻是九牛一毛而已,這樣一來,其他的青樓很是羨慕,就紛紛找知府,也要求知府派人維護治安,也願意每月交1ooo兩銀子,陽州城2ooo家青樓,每家都要兩個,那可就是4ooo個捕快,龍霄隻好派人招聘了4ooo個捕快,當然必須會些功夫的,這陽州城的青樓就成了很别緻的風景,每家青樓錢,都有捕快站崗,倒也是陽州的一景。
巡撫呂鴻恩白白損失了36oo萬兩銀子,自是不甘心。跟龍霄是不敢有所表示的,隻好把氣撒在屬下的身上。呂鴻恩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龍霄不是巡察使嗎,不就是查稅,查貪嗎,那自己就積極配合,呂鴻恩就在全省展開了調查,很快就掌握了一大批貪官的證據。呂鴻恩可不是爲了緝拿他們,而是暗示他們,隻要把髒銀給自己,自己就放過他們。這些貪官們心知肚明,自然不會把全部的髒銀貢獻出來,而是拿出了一小部分。可是,江南省郡的貪官何止上千?一共8o個郡縣,每個縣1o個就是8oo個,加上還有1o個知府,湊夠1ooo人很是簡單。呂鴻恩就按個審查,很快的就得到了髒銀3oo億兩。
呂鴻恩也知道,這些銀子要是自己都貪墨了,江南巡察使不會查不出來,自己可就倒黴了,就拿出了1oo億兩,送給江南巡察使,說是自己最近查貪的戰果。龍霄一看,呂鴻恩也開始查貪,不禁覺得好奇,既然連巡撫也查貪,這是好事,就将這1oo億兩銀子存入巡察使衙門的公賬,以便在合适的機會上交戶部。龍霄哪裏知道,呂鴻恩僅僅憑借着自己的威名,就坐地分贓,白白得到了2oo億兩銀子。此後的呂鴻恩也看透了,自己可以做官,兒子不是做官的料,就讓兒子把官辭了,就開了一家鹽鋪,專門倒騰官鹽,這可是一本萬利的事情,以後就是兒子再有夜宿青樓的事情,也不會違背管體受到懲罰了。
呂鴻恩見穩住了龍霄,心中大喜,就開始了第二步。不是以龍霄爲敵,而是化敵爲友,在給朝廷的奏折中極力的推薦龍霄,說龍霄是一個曠世奇才,堪當大任,最好能擢升巡撫,不然的話就有失民望了。其實,呂鴻恩這是捧殺,隻要龍霄擢升巡撫,就很有可能調離江南省,這樣一來,自己就沒有威脅了。可是朝廷中的宇文化及卻不想龍霄升官過快。一來是因爲害怕龍霄早晚會進入京城,二來,隻要龍霄在江南坐鎮,就會每年有3oo億兩的稅收,從江南省郡交來,這可是全國的納稅大省,宇文化及可是不舍得龍霄離開,最好死在江南郡才好。而龍霄得知呂鴻恩竟然在奏折之中保舉自己,自己也是奇怪,不過,一想也明白了,這是希望自己升官,以便離開江南省郡,龍霄心裏就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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