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倉就下決心罷市,就出了江湖令,通知所有的鹽鐵商,一律關門,沒有商會的通知,一律不許營業,要是誰膽敢私自開業,就是鹽鐵商會的公敵。江湖令一,陽州城的鹽鐵商就乖乖的關門,他們也有是想看看熱鬧,看看江南巡察使妥協不妥協,要是妥協了,自己就省去一大筆銀子。要是江南巡察使不妥協再說。于是,全城的鹽鐵商數萬家都齊刷刷的關了門。
鹽鐵商這一關門,鐵器商還無所謂,反正鐵器放上幾十年也不會壞,可是每天來的十數萬家鹽農來交鹽的可就壞了,食鹽不能長久存放,雖然不至于損壞,可是鹽商不收鹽,自己數百裏的運輸,可不是小事,再加上還要吃飯住宿,這損失就來了大了。鹽農們就問鹽商,爲什麽關門不收鹽,都說不幹了,幹不下去了,官稅太大,根本沒法幹了。當然,鹽農們是不信的,鹽商的利潤要是鹽農高上幾十倍,鹽農們是知道的,可是自古以來就這樣,鹽農們也沒有辦法。
現在見鹽商不收鹽,都是江南巡察使的的命令,十數萬鹽農都跳着食鹽紛紛來到江南巡察使的衙門前,齊聲高喊,要巡察使出來給一個答複。龍霄正在衙門裏給稅吏開會,最近的收稅不錯,要是按照目前的态勢進行下去,江南的稅收,每年就能突破3oo億,可就是占全國的一半了,這可是有史以來的最大功勞。以往的江南稅收,最高的時候也不過8o億兩銀子,要是突破3oo億,可就給朝廷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自己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突然,門外的門崗進來禀報,說十數萬鹽農跳着海鹽齊聚衙門的前頭,龍霄就是一愣,這是怎麽一回事,趕緊來到衙門的前頭問詢,才知道,陽州城的鹽鐵商都罷市了,根本就不收海鹽,這這鹽農們不願數百裏送來的食鹽,全部都積壓在這裏,不是鹽農們想鬧事,而是鹽商不收鹽,他們也沒有辦法。龍霄一想就想出了症結所在,自己剛剛頒布要上調鹽鐵稅,鹽鐵商們就要罷市,分明是給自己好看,龍霄一想,先穩住這些鹽農再說,隻要鹽農們不鬧事,不激起民變,自己就沒事,朝廷就不會怪罪自己。
龍霄就讓師爺寫了一張告示:所有的鹽農可以自行選擇,有兩個辦法,一是住下來,等候消息,最多半月就能解決,所有的食宿費用全部由江南巡察使報銷;第二個辦法就是鹽農可以回去,回去的路費由江南巡察使報銷,半月以後再來送鹽,有多少收多少,還可以給鹽農們一個優惠的價格;所有的鹽農不得聚衆鬧事,要是聚衆過兩個時辰,視爲反叛,一律按照造反罪處置,絕不姑息。
衆人一看告示,都覺得這是好事,反正有江南巡察使報銷,就算是在陽州城玩耍了,再回去也不合适。再說了,要是聚衆鬧事,江南巡察使可是不好惹得,要是派大軍來彈壓,定一個造反的罪名,可是要誅滅九族的。于是,十數萬鹽農都在陽州城的各個客棧住了下來,等候消息,陽州城的客棧,可是财了,各個客棧裏是人滿爲患,住都住不下,有的就住在居民的家中。
龍霄安撫了聚衆的鹽農,就召集了十大巡使開會,商量對策。龍霄:“現在鹽鐵商罷市,分明是對抗巡察使衙門,就是對抗稅改,你們看看,都有說明好辦法,隻要經本官采納重重有賞”。十大巡使的巡商使季雲梅,一直是做的不錯,因爲查抄貪官,自己也得了3ooo萬兩銀子,這就使其他省的巡使非常羨慕。季雲梅自己也更加努力,隻要是龍霄提出的措施,則是積極的實行,季雲梅知道,隻要緊跟在江南巡察使的後面,就會有果子吃,今後說不定就能升官财兩不誤。
季雲梅見今天鹽鐵商罷市,腦筋一轉,就想出了一條計策:“龍大人,鹽鐵商罷市,關鍵是鹽商;鐵器商就是一個月不收購,不買賣,跟老百姓關系不大,可是鹽商就不同了,每天有十數萬鹽農來賣鹽,要是鹽商不收,都滞留在陽州城,就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再說了,這些鹽農要是鬧事,陽州城就大亂,龍大人也難逃其責,以爲看,先想辦法讓鹽商複市,隻要把這批鹽農的海鹽收下,其他的事情就好說了”。龍霄就是一笑:“季雲梅,你說的不錯,可是,怎麽能讓鹽商複市?難道讓我跟鹽商妥協嗎?”。
季雲梅:“那我們先找一個倉庫,把數十萬擔海鹽,先收下,其他的再考慮行嗎?”,龍霄苦笑:“季雲梅,你說的容易,整個陽州城,隻有一個鹽商們有大型的鹽倉,其他的哪裏有鹽倉?要是保存不好,天要下雨,就會淋濕海鹽,鹽農的損失巨大,這個損失怎麽辦?”,季雲梅無話了。巡鹽使谷中或說了一個計策:“龍大人,我看鹽商罷市,就是陽州城2o大鹽鐵商搞的鬼,我看就把他們一個個逮捕起來,隻要複市就放出他們,隻要不複市,就讓他們把牢底坐穿,那個鹽商不怕死?”。龍霄一笑:“不錯,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不是現在,我早晚就收拾他們的,可是現在不行,鹽商罷市時間長了,就會直接影響陽州城,甚至整個江南的商業貿易,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目前還不能這樣做”。
季雲梅又出了一個主意:“龍大人,我還有一個主意,目前的鹽鐵商的拍照都是先皇時期放的,新皇登基一來根本就沒有更換,鹽商還是那些鹽商,這幾天隻是新添了一些,我看就以更換鹽鐵牌照爲名,把所有罷市的鹽鐵商的官方牌照都收繳起來,他們沒有哦牌照再進行買賣海鹽就是販賣私鹽,這在朝廷來說是重罪,我們就有辦法收拾他們了”。
龍霄一聽,笑了:“季雲梅,你這個辦法不錯,可是,全城有近十萬家鹽鐵商,我們就是挨家收繳,也要十幾天,要是陽州城的鹽鐵商,半月不開張,那就真是引起民變了,還要想一個辦法”。季雲梅也沒有辦法了,現在陽州城的稅吏加上巡察使衙門的稅吏加起來也就25oo人,要是集合起來還行,要是分散開來,就沒有威懾力了,要是鹽商拒絕不交,也是麻煩。龍霄一想,就想到了江南大營,靠山王爺可是給了自己一個虎符,可以調動江南大營的1oo萬軍隊,要是江南大營的百萬軍隊進駐陽州城,别說陽州的鹽鐵商造反,就是整個陽州城的百姓暴動,也沒有什麽可怕的,龍霄一想大喜:“還,季雲梅,你的主意不錯,我有辦法了”。
季雲梅看着龍霄,也不知道龍霄有什麽辦法,見巡察使大人高高興興的,就知道辦法肯定不錯,就沒有再問。龍霄則是安排所有的稅吏,不許回家,全部住在衙門聽候命令,龍霄則是帶着龍蛟,去了江南大營。
卻說2o大鹽鐵商,都在李萬倉家裏,等候消息,等了一天不見消息,李萬倉就有點着急,就問其他人:“江南巡察使怎麽沒有動靜?難道他就不怕引起民變,或許他有什麽辦法?”,其他人也是心裏惴惴的,不知道下一步怎麽辦好。有的就說,幹脆複市算了,要是得罪了官家,是不好受的,有的就說,現在是騎虎難下,已經罷市了,要是馬上複市,就等于承認了巡察使衙門的稅改,那自己就的以後乖乖的按照2成的稅率納稅,這是十分心疼的。就是李萬倉自己也是心裏不好受,既不敢複市,又不甘心按照2成的稅率納稅,心裏也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隻能捱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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