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鹽鐵的達才造就了江南,因此江南的稅收在很大程度成決定這江南的稅收,雖然不能跟商稅相比,但跟商稅也差不多。商稅雖多,卻沒有代表性,鹽鐵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鹽商,那是富得漏油,原因之一就是鹽商的利潤巨大,有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利潤,有些地方甚至高達百倍。這就是鹽鐵要國家專賣的道理,在很早之前,其他商貿還不是很達的時候,鹽商的生意就很紅火了。朝廷控制了鹽鐵也就等于控制了國家經濟的命脈,鹽鐵商人因爲專賣,更是獲利甚豐。
江南省郡以往的鹽鐵稅率,以前定的是見十抽一,可以說是很低的稅負,這在幾十倍的利潤面前,僅僅是九牛一毛,加上鹽商漏稅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江南省郡的鹽鐵商人,小日子過的非常舒服。陽州城有一條最爲繁華的大街,叫做天堂路,住着的大都是鹽商跟鐵商,陽州的十大鹽商跟十大鐵商都住在這裏,他們的府邸也謂是富麗堂皇,建築面積極爲龐大,最爲豪華的幾十座豪宅,就住着2o位鹽鐵巨商,就是天堂路的地面都是青石鋪地,流光瓦亮,甚是平整。
龍霄來到陽州城,就來到這天堂路視察,感覺就跟天堂一般,就是京城的皇城也不過如此,京城的皇城不過是青磚鋪地,在這裏可是巨大的青石,不說鋪設,就是運輸都是一個麻煩,看來是動用的極大的人力物力,更彰顯鹽鐵商人的富裕。反觀陽州城的鐵帽子街,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是繁華,确實少了一份豪華。鐵帽子是老百姓給起的一個綽号,因爲,鐵帽子街上住着的都是官衙和做官的,雖然多了一些威嚴,隻是富裕不足,是無法跟天堂街相比的。即便是陽州城的其他的地面也有都是青磚鋪地,就看出了陽州城的富裕程度。
在其他的省份,一個老百姓一年賺個十兩八兩的銀子就算維持生活了,可是在陽州城,你就是一個月賺十兩銀子,也隻是一個溫飽。陽州城的糧食雖然跟全國其他的地方差不多,可是其他的生活費用要搞,每個月沒有幾十兩銀子,就過不好生過的,這也是陽州地面跟全國其他地方的不同。
鹽商最大的商戶李萬倉,是在陽州城是屈一指的人物。名字也起的好,有萬倉金銀豈能不富?李萬倉雖然經營者多種生意,但是鹽業還是他的主要賺錢門路,每年的利潤都在十億左右,鹽業的利潤就占了大多半。他不光是在陽州城有龐大的鹽鋪,就是在江南省各地也有分部,所得的銀子那是數不清,因此,在陽州城,人人都羨慕,就是老百姓教育小孩,都說,長大了就要做李萬倉,可見李萬倉在陽州城的影響力。上一次,龍霄略施小計,使李萬倉損失了幾億兩銀子,雖然李萬倉很是心疼,可是,根本無關疼癢,在李萬倉看來,是用幾億兩銀子堵上了巡察使的嘴,也是很合算的,每每想來,李萬倉也是很得意。
可是,最近李萬倉高興不起來了,李萬倉的生意主要都在鹽鐵上,江南巡察使下令,由原來的一成的稅率調整到2成,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财富,整個陽州城有數萬家鹽鐵商,每年的經營額都在3oo億左右,要是增加一成,就是3o億的稅收,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财富。想比較而言,鹽鐵商們就少了3o億兩,這是鹽鐵商們不願意看到的。李萬倉就召集了十大鹽商,和十大鐵商,商量對策。
李萬倉:“各位,江南巡察使最近下令,把鹽鐵稅率調整爲2成,這可是一個危險的信号啊,各位有什麽主意?”,十大鹽商之一的張存福說道:“李老闆,您是鹽鐵商的會長,應該拿個主意才是,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出人,出錢都行,隻要能阻止巡察使大人的稅改,我看都是值得的,您也知道,這鹽鐵兩項,隻是陽州城就是3oo億兩之多,要是增加一成就是3o億兩,就等于從我們鹽鐵商人的口袋裏,拿走3o兩銀子,聽起來是叫人心疼啊”。
李萬倉:“誰說不是啊,可是江南巡察使龍霄龍大人,各位也見過了,可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上一次,請我們吃了一段飯,就從我們各位手裏套出去了8億兩銀子,本來,我們去年才交稅2成,今年确實十成,現在又增加2成,那加起來就是12成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叫大家夥起來一塊商議一下,看看有什麽好的對策”。張存福就道:“上一次我也是倒黴,拿出了一個億兩的稅銀,我也是心疼,龍大人也真是心狠,竟然說要我們抄家流放,我也是害怕啊”。
另一個鹽商盧士冠說道:“我看這樣,幹脆我們就不交,明裏做一份章,暗地裏做一份帳,龍大人再厲害,總不能挨家查賬吧,再說了,我們到底有多少交易,他也不十分清楚,我們隻交明面上的稅銀,這就把稅率降下來了”。李萬倉苦笑:“盧老闆這個主意可是行不通,你以爲巡察使是傻瓜嗎?今年隻是陽州府的稅吏就增加了1ooo名,巡察使衙門的稅吏增加了15oo人,他們可是地地道道的陽州城人,對于咱們的生意那是了如指掌,要是私下偷稅,這可是殺頭的罪名,你不怕死,我可是不敢,你這個主意不好”。
李萬倉幾句話說的盧士冠不說話了,鹽商高士奇就道:“李老闆,不如這樣,我們每人出一點錢,送給巡察使龍大人,隻要龍大人收下,我們就可以有把柄了,這稅收就無所謂了”。李萬倉又是一陣苦笑:“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我聽說這個龍大人屢次受到皇上的嘉獎,何止上億兩的家産,我還聽說,龍大人的自己也是經商的,家産甚豐,可不是一般的賄賂能收的”。高士奇:“我就不信了,我們2o大鹽鐵商,每人1ooo萬兩就是2億兩銀子,加上幾萬家鹽鐵商人,每年拿出五億,六億的銀子出來,難道龍大人不是凡人,見了如此多的銀子就不動心?”。
李萬倉:“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就看龍大人收不收了”,高士奇:“那我們就試試”,李萬倉就采納了高士奇的主意,每家拿出了1ooo萬兩銀子,李萬倉就拿着,拜會了龍霄,就拿出了2億兩銀票:“龍大人,您來到江南,替朝廷征稅,我們鹽鐵商們,也深感榮幸,這上交皇糧國稅是應該的,這是我們2o大鹽鐵商一點心意,還清龍大人笑納”。龍霄接過一看,是2億兩銀票,就是一笑:“呵呵,都說江南富足,真是不假,一個陽州城,2o家鹽鐵商就拿出2億兩的孝敬,,連我都佩服了,可是我不能收,你們還是規規矩矩的納稅就是了,以往是一成的說稅率,我現在改做2成,也是考慮到江南鹽鐵上的利潤巨大,雖然提高了一倍,不過,我想江南的鹽鐵商們還是能承受的,隻要你們按規矩納稅,我将下令,大大的縮減其他的例規銀子,要是認真算起來,還是你們鹽鐵商合算,因爲所有的的例規銀子加起來,可是過2成的,這樣一算你們還是沾光了”。
李萬倉見龍霄婉拒了自己的2億兩孝敬,心裏也是不挺快:“龍大人,您說的不錯,不過,你就是下令縮減例規銀子,可是,您手下的那些官吏,我們可是得罪不起,還不是照樣收例規銀子,如此一來,我們就是雪上加霜了”。龍霄:“李老闆,不能這樣說,制度是慢慢完善的,最後的江南省,還是要費改稅,以後的例規銀子要慢慢取消,全部由稅負來替代,到時候,你們就嘗到甜頭了”。李萬倉确實不信,不過,他也不敢跟龍霄頂嘴,乖乖的吧2億兩銀子拿回去,又跟2o大鹽鐵商商議。看來送禮的辦法行不通,隻要想一個辦法迫使巡察使就範了,于是有人就提議,整個陽州城的鹽鐵商罷市,看看龍霄這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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