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餘怒未消;“别看你是平江府兵房主事,是個八品,我想讓你滾蛋,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你要不要試試?”,玉天武見龍霄真的火,也就吓壞了,别說自己的這個便宜大舅子還不是,就算是自己的妹妹真的跟龍霄成親,說讓自己滾蛋,也是一句話的事情。玉天武隻好求情:“龍大人,您不要火,聽我解釋”,龍霄絲毫不給玉天武解釋的機會:“解釋個屁,我看你是鑽錢眼裏去了,要想财,爲什麽不回去做冶鐵局的采辦,你想做官是爲了什麽?難道就是爲了銀子?這四大官市是平江府的命脈,你随意增加例規銀子,是不是讓四大官市的人都跑了?嗯?”,玉天武的冷汗都下來了,也明白的龍霄的意思。
玉天武:“龍大人,您消消氣,我立馬回去,再張貼告示,撤銷原來收錢的告示,我馬上辦”,玉天武就回到自己的兵房衙門,趕緊叫自己的副手,張貼告示,撤回自己的成命。副手不明白了:“玉大人,我們剛剛貼出去告示,還沒有來得及收錢,您怎麽撤銷告示了?”,玉天武就是一陣苦笑:“我不撤銷,就有人撤我的職,你馬上貼告示,趕快”。副手還是不解:“玉大人,您有知府大人做後盾,誰敢說的不字,不就是每家增加了一兩銀子嗎?”。
玉天武:“你怎麽這麽多廢話,叫你貼告示,你就貼告示,哪來的這麽多廢話,去不去,不去我就撤掉你的位子,你信不信?”,副手一看玉天武生氣了,趕緊屁颠屁颠的去貼告示了,順便把原來的告示扯下來。告示扯下來之後,玉天武越想越不是個事,很怕龍霄再火,要是撸掉自己的烏紗帽,自己的臉面可就丢大了,自己就沒法再平江府混了,隻好回家給自己的父親求教。
“爹,我闖禍了?您得幫幫忙”,玉雪風一聽,自己的兒子已經是平江府兵房主事,也是八品官了,在平江府地面上,已經是呼風喚雨了,誰敢惹自己的兒子,要是惹禍,那就是大的了。玉雪風也吓壞了:“孩子,你怎麽了,惹到誰了,難道是皇親國戚不成?”,玉天武沒有想到,把父親吓着了,趕緊解釋:“爹,不是,是我惹知府龍大人生氣了”。玉天武說完,玉雪風就松了一口氣,惹龍霄倒是不要緊,不管怎麽說,龍霄跟自己的女兒有媒約在先,怎麽還能給自己一個面子,要是别人就不好說了,再說了,在平江府地面上,龍霄就是老大,隻要有龍霄在,還有什麽問題解決不了,玉雪風就沒有十份的害怕。
玉雪風:“你到底怎麽了?”,玉天武就把自己準備再四大官市收取例規銀子的事情說了一遍,玉雪風笑道:“天武,你也要是,在平江府地面上,龍霄才是老大,你算老幾啊,收不收例規銀子,收多少,那是龍霄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了?”。玉天武不大服氣:“我在平江縣的時候,給每家青樓多收銀子,每月就是2o萬兩,平江縣知縣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就是龍大人也沒有管啊,這麽到了平江府就不靈了呢?”,玉雪風雖然不在官場,可這是人情世故,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天武,這你就不懂了,你在平江縣,知縣自然不敢管你,因爲都知道,你是龍大人的親戚,都是給你一個面子罷了。龍霄不是不管你,是懶得管你。可是你到了平江府,在龍霄的眼皮子底下胡來,龍霄就不能不管了,你這是敗壞他的名聲,龍霄不管才怪”。
玉天武:“不就是每家每戶一兩銀子啊,又不多,龍霄也真是”,玉雪風:“不是多少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在平江府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也不想想,這事我看還是我來吧,我去跟龍霄求求情,這次我估計還能給我一點面子,千萬不要有下一次了”。玉天武見自己的父親出面,也就放心了。
玉雪風就找到了龍霄,跟龍霄求情:“賢侄啊,天武惹你生氣了,都是這孩子的不對,在家裏慣了,做事沒有分寸,以後還清賢侄多多教導”。龍霄早就不生氣了,見玉雪風出面,不能不給一點面子,要是自己真娶了玉天嬌,他就是自己的嶽父了,自然還是留一點臉面。龍霄:“玉叔,不是我說他,天武也太不會做官了,前一陣子他在平江縣胡鬧,人家平江縣知縣不合他一般見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再說了,他收的銀子有不多,也是看在保護了青樓的生意,加收一點銀子也是可以啊,可是他到了平江府,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胡鬧,别人怎麽看?還有沒有王法?四大官市是平江府的金庫,要是鬧不好了,誰來擔責任?”。
玉雪風趕緊道歉:“賢侄,天武這孩子以後有什麽不對,你打闆子都成,這次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動他的烏紗帽了”。龍霄一笑:“呵呵,玉叔,我也是在氣頭上,不會真的摘掉他的烏紗帽,隻要天武好好做官,以後升遷,也不是不可能,玉叔您就放心吧,你回去告訴天武,想抓錢不是不可以,自己制造條件,在不損害别人的基礎上,賺點錢我還是贊同的,但牽扯到官府,必須跟我打招呼,要是他自己做生意,我就不會管了”。
玉雪風回去之後,就把龍霄的話說給玉天武聽,玉天武大喜,知道龍霄是原諒自己的,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玉雪風告誡兒子:“天武,你說你,現在好歹也是八品命官了,這麽就不長進,要是缺錢跟我要,多了沒有,每年你老爹賺幾十萬網銀子還是有的,你可别再官場上做哪些蠅營狗苟的事情,可别再惹龍大人生氣了”。玉天武就嘿嘿一笑:“沒事,我算是明白龍大人的意思了,您剛才不是也說,是龍大人說的,隻要不損害老百姓的利益,不驚動官府就行了,我心裏有數了,做官這麽了,還不是爲了财?您看龍大人,我看他就是一個撈錢的好手,不說别的,就是跟咱家合夥做的冶鐵局,還不是一樣賺錢?”。
玉雪風:“你懂得屁,龍大人賺錢是明來明去,從不暗地裏操作,你看咱們的冶鐵局,生産軍械一項,每年就是一億兩銀子,你知道這裏面有多大的利潤嗎,還讓我們每年生産1o萬柄佩劍,這是多麽多大的生意,咱家裏可是有4成的股份,每年有幾個億的收益,你在官場上好好做官就行了,千萬不要有賺錢的想法,我讓你做官,就是爲了咱家有一個做官的,也有些依靠,不是在乎你賺的哪點銀子,你明白了嗎?”,玉天武不敢跟父親頂嘴,隻好點頭稱是。
玉天武回到自己的衙門,果然就打消了賺錢的念頭,而是想辦法幹好自己的差事。玉天武就把自己的手下集中起來商議對策,結果還真想出了幾個好辦法。一個是在四大官市巡邏的捕快,分爲兩班倒,每個官市1ooo人,白天有8oo人巡邏,就是晚上也有2oo人值班,一個偌大的官市,就是夜晚忘了鎖門,也不至于被盜,很受四大官市的商戶們的贊同,關鍵的是,此舉并沒有借機多少商家的銀子,才得到了商家的贊譽。再一個就是在城門口設立了官家的茶攤,以前都是私人的茶攤,一個銅闆一碗,現在則是一個銅闆管夠喝。很快的就把私人的茶攤都擠兌的沒法幹了,但是獲得了老百姓的好評,龍霄知道了非常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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