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對于全國的造船業不是很了解,曹子建是很熟悉的,畢竟每年都要購買新的船隻淘汰就的貨船。龍霄就問曹子建:“老曹,全國最大的造船廠是哪個,你熟悉不熟悉?”,曹子建笑笑:“當然熟悉,最大的造船廠就是南疆的習水造船廠,隻要造内河船,不過路途遙遠,需要送海上運輸,很是麻煩,我們漕幫的船隻,都是去陷空山東麓的東海造船廠,他們主要的是造海船,技術好,内河船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一般低于1ooo噸的,他們還不造,嫌麻煩,要是咱們訂貨的,我覺得我還是去東海造船廠比較合适”。
龍霄一想也是,問;“東海造船廠是不是朝廷的造船廠?”,曹子建:“是啊,東海造船廠是朝廷的,就連南疆的習水造船廠也是,不過,這些年習水造船廠經營不錯,東海造船廠有些破敗,不知道怎回事,要不是有朝廷的支持,看樣子是要垮台的樣子”。龍霄一聽正好,要是垮台,自己就收購過來,不正是自己的又一個生财之路嗎?。龍霄:“太好,老曹,你跟他們熟悉,你陪我走一趟,去看看,先跟他們談談再說”。
曹子建現在隻是漕幫的二把手了,龍霄才是漕幫的老大,老大話了,自己自然要遵從,曹子建就帶路,跟龍霄來到了位于陷空山下的東海造船廠。一進船廠,曹子建就跟來到自己的家裏一樣,跟很多人打招呼,看來是很熟悉。龍霄跟曹子建來到了水運道知事李永年的衙門,裏面一個人趕緊出來跟蔡子健打招呼:“曹幫主來了啊,是不是有要訂購幾艘貨船啊?”,曹子建就給龍霄介紹:“龍大人,這是水運道知事李永年大人,李大人,這位是平江府知府龍霄龍大人”。
龍霄沒有穿官府,李永年有也沒注意,一聽曹子建介紹,還是知府,可是比自己大一級,自己是水運道是正六品,知府是正五品,按說是要下跪的,見龍霄沒有穿官府,就抱抱拳,算是見禮了:“原來是龍知府,龍大人,此次過來是什麽事,有什麽需要下官效勞的?”。龍霄就開門見山:“李大人,咱們的的東海水運道,一年的生産多少噸位?”,李永年一聽,好大的口氣了,東海水運道是全國第二大造船廠,可是朝廷的重地,每年産量自是不小,你一個小小的知府,難道還要買幾百艘貨船不成?
李永年就呵呵一笑:“龍大人是什麽意思,難道要購買貨船?”,龍霄見李永年有點不待見自己,心中知道,他是看不起自己:“李大人,我隻是想知道,水運道每年的生産噸位是多少,我确實想購買貨船,量肯定很大,就怕你們生産不了”。李永年一聽,就來了情緒,最近幾年,貨船的銷量一直不好,原來的時候,東海水運道的最大主顧就是通吃島,這是,這幾年通吃島的漁船已經飽和,加上也有了自己的造船廠,東海船廠一直就是不景氣,就盼着有大主顧上門。雖然東海船廠是造海船爲主,可是内河船的價格也不錯,一艘2ooo噸以上的貨船就是1o萬兩銀子,這裏面的利潤很大,隻要一年幾百艘,東海水運道就可以正常周轉了,自己這個水運道知事,也算是喘口氣。
李永年立馬就變得謙下了:“龍大人,您請上座”,就把龍霄請上了上座,親自沏好了茶:“龍大人,您準備買多少艘貨船?”。龍霄笑笑:“2萬艘2ooo噸以上的貨船”。李永年一聽就傻眼了:“什麽,2萬艘,龍大人,您不會是開玩笑吧,我們最紅火的時候,每年能生産1ooo艘海船,您要2萬艘,這需要多少年生産出來?您你不會開玩笑吧?”。李永年看看曹子建,曹子建:“李大人,龍大人一點都不開玩笑,龍大人的意思,就是想組建一個龐大的船隊,讓我們大魯郡的漕幫興盛起來,投資2o億兩銀子”。
不過,李永年還是有點不明白:“龍大人,現在全國開挖大運河,很多河段都在施工,根本就沒有生意,你要這麽多貨船幹什麽”,龍霄笑道:“李大人,現在的生意不多,可是五年之後呢,到了那個時候,南疆北疆運河一通,就是一條大動脈,很多6地的運輸都會轉移到水路上來,那個時候生意絕對的大,我現在未雨綢缪,難道不行?”。李永年:“可是,就算是我們東海水運道,加大馬力造船,一年也就生産1ooo艘,您确實要購買2萬艘,這個能力可是沒有啊”。
龍霄也不着急,既然能有1ooo艘的生産能力,這是海船,非常的龐大,要是造内河船估計是産量還能提高一些。自己這次來,不但是要買船,如果條件合适,就買下這個造船廠,以後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爲自己造船了。大運河一開通,内河航運必定有一個很大的提高,就是幾十萬艘貨船都不會擁擠,需求的内河船将是一個極大的數量,現在國家已經出現了不穩定的苗頭,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硬道理,這個東海水運道最好是自己能夠買下來。
龍霄;“李大人,我有個建議,不知道能說不能說?”,李永年此事唯恐得罪了龍霄這個大主顧,龍霄說什麽都願意:“龍大人,您請說”。龍霄:“當初這個造船廠投資有多大?”。李永年:“據我所知,當初是投資了2ooo萬兩,最興盛的時候曾達到5萬人,現在不行了,隻有2萬多人了,龍大人是什麽意思?”。龍霄笑道:“李大人,我要是把船廠買下來怎麽樣?”,李永年一聽就愣了:“你買下造船廠?太不可思議了,這事我說了不算,需要工部的水運司說了算,你要是問問他們,也許有準确的消息,我一個小小的水運道,根本做不了主”。
龍霄:“那麽,你們現在東海水運道,每年賺多少錢?”,李永年苦笑一聲:“還賺多少錢,那就别提了,現在每年都要水運司撥款2oo萬兩銀子,每次去水運司報賬,都被水運司的人臭罵一頓,那個窩囊就别說了”。龍霄就笑了:“既然如此,這樣吧,如果李大人能幫我買下東海造船廠,我給你1o的股份,還是有你來掌管,怎麽樣?”。李永年一聽,心裏琢磨,自己隻是六品官員,這幾年也沒有撈多少銀子,要是跟着龍大人幹,能給自己1o的股份,不說别的,就是龍大人這次需要的2萬艘貨船,就能賺取近1o億的利潤,那自己就是有一億兩的家産了,這個買賣太劃算了。
李永年:“龍大人,你果真要買?不惜一切代價?”,龍霄:“當然,隻要工部的價格不是很離譜,我就買下”。李永年:“那好,龍大人,您就準備1ooo萬兩銀子,準備送禮,我就去工部試試”。龍霄當即拿出了1ooo萬兩銀子給了李永年。李永年就帶着龍霄去了京城,見到了工部水運司的司長古桐木,李永年先是拿出了5oo萬兩給了古桐木,就把來意說了,古桐木一聽,就覺得是好事啊,東海造船廠曆來都是虧損,每年都要朝廷撥款,要是有人買,豈不是好事?“李大人,誰想買?說有這麽大的魄力?”。李永年就把龍霄說了出來,古桐木一聽就明白了,龍霄是當朝驸馬,有的是錢,買一個造船廠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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