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三位老兄,神物縣的幾個廠子雖然暫時沒事了,目前有知府大人照顧,可以暫時無虞,可是抵不住有太多的人惦記,明天我就去省郡一趟,見見巡撫大人,隻要巡撫大人話,一般的屑小是不敢的,不管怎麽說,巡撫是一品大員,就是吏部也要給一個面子,以後咱們就行成一個規矩,每年給知府6ooo萬兩,給巡撫6ooo萬兩,隻要有了知府跟省郡的照護,一般是不會出問題的額,除非就是京城裏的皇親國戚了,不過,他們想惦記咱們的家産,也要看看我這個驸馬爺的眼色,這次是我去省郡送錢,以後,每年就有武負責,把武氏官窯的利潤中,拿出1億2前萬兩來;不過,不能一次性送禮,要長送勤送,這樣才會起到一個好的效果”。
武就點頭稱是,到了第二天,龍霄就懷揣銀票來到省郡,見到了巡撫郭子涵:“郭大人,下官看望您來了,您老人家可好?”。郭子涵見是龍霄來看望自己,覺得很有面子,龍霄畢竟是驸馬爺,雖然現在是自己的下屬,可是龍霄要是不聽自己的使喚,自己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龍霄有三個鐵帽子王的哥哥,個個都是驸馬郡馬的,龍霄還跟靠山王關系很好,這都是朝廷公開的秘密,自己雖然也是一品大員,可是,龍霄這樣的人物還是不要得罪的好,不然的話,自己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因此,龍霄來省郡看望自己,就不錯了。
郭子涵:“呵呵,是龍大人啊,按說,我應該看望你才是,好幾次,我都想去平江府看看,聽說,你在平江府建立的四大官市,還實行了青苗法,這可是行全國先河啊,我準備向皇上推薦你的青苗法,我看不錯”。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龍霄見巡撫誇獎自己,也覺得高興,自己實行的青苗法,确實也是一個創舉,在平江府實行的很是不錯。很多老百姓都得到了實惠,雖然有少許的利息,還是老百姓能接受的,要是全國推行的話,也未嘗不可,不過,這需要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郡縣或者府衙自己先要有銀子。
全國73個省郡,32個省郡是三個鐵帽子王的封地,内地隻有41個省郡是直屬朝廷管轄的,要是都是想青苗法,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資金。要是沒有的話,隻能從胡氏錢莊借錢,本身就是一成的利息,要是再加息五厘,那就是一分五了,吃虧的還是老百姓。所以,在龍霄看來,青苗法在全國推行也不一定是好事,就看郡縣各自的實力了,要是強行推行,那就跟前世的宋朝一樣,王安石推行的青苗法就成了迫害百姓,收取暴利的一個手段了。
龍霄:“呵呵,郭大人,我實行的青苗法,隻适合富裕的郡縣,我看窮縣就免了吧,要是借了銀子再借給老百姓,除非不要利息,不然的話,老百姓是吃不消的”。郭子涵當然明白,經手之人沒有火耗是行不通的,這火耗一多,利息就多,最後青苗法就成了官吏撈錢的手段了。不過,郭子涵也就說說,真正實行起來也是麻煩,郭子涵是不會做這樣的傻事的,下力不讨好,絕對不幹。
郭子涵就呵呵一笑了之了:“龍大人,來了正好,我正想跟你聊聊,現在的省郡,還不到3oo萬人口,雖然說是大魯郡最大的縣城,可是賺錢的地方可是不如神物縣啊,要是在你平江府坐上幾年,我看就要過省郡了,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龍大人願意不願意啊?”。龍霄:“郭大人請說”,郭子涵:“我看你就别做平江府知府了,就來省郡吧,你想做什麽官盡管說,多了我不敢說,隻要官升一級,或者是兩級,我說了算,吏部那邊我去打點,怎麽樣?”。
龍霄呵呵一笑:“郭大人說笑了,我去平江府屁股還沒坐熱,郭大人又要升我的官,就算是我願意,也架不住别人說閑話啊,目前我在平江府不錯,郭大人就被操心了,我還年輕,不想升官過快,不過,我先謝謝郭大人的好意了”。郭子涵就是一陣的失望,郭子涵的意思很明白,隻要升了龍霄的官,龍霄就會感激自己,龍霄可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家夥,要是送給自己一點,自己就不用天天惦記着刮地皮了。郭子涵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利用龍霄的能力,在省郡也創造出一番景象來,趁自己還在任上,自己就能多撈一點了。
龍霄見郭子涵有些失望,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了,無非就是銀子的事情。龍霄就從口袋裏拿出一摞子銀票,放在郭子涵的面前:“郭大人,這是我給郭大人的孝敬,還請笑納”。郭子涵就以一愣,拿起來數了數,足足有5oo萬兩,就吃驚了:“龍大人這是?”,龍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在神物縣還有一些産業,隻要郭大人在任上,稍微的關注一下,我就派人每月給郭大人送5oo萬兩銀子,如何?”。
郭子涵驚呆的張着大嘴:“此話當真?隻是要我關注一下?”,龍霄就點點頭。郭子涵就笑了:“還是龍大人有魄力啊,每年就是6ooo萬兩,厲害,郭某佩服,好,隻要龍大人不心疼錢,這個好說,過幾天,我就讓兵備道多派遣人手,從今之後神物縣所有的生意,都要受到格外的保護,要是那個不開眼的,想打神物縣縣的主意,看我不收拾他”。郭子涵看看說完,就看看龍霄,龍霄:“郭大人有魄力,既然能派兵備道的人,我就放心了,那些軍士的錢,我就讓神物縣出了,不用省郡的一文錢”,郭子涵就笑了:“好說,好說,龍大人還有什麽事,郭某很願意效勞啊”。
龍霄笑笑:“郭大人,神物縣的現任知縣萬和來,蓄意謀害朝廷命官,已經被瀾滄府知府緝拿審判了,是個秋後處決的罪名;可是,神物縣現在無知縣了,我想,神物縣的現任縣丞武爲官清廉,很有魄力,郭大人是不是給上面推薦一下,龍霄感激不盡了”。郭子涵一聽就笑了:“原來龍大人看上了神物縣知縣一職,沒事,七品而已,我明天就上折子給吏部,不過,武現在是縣丞,升任知縣沒有問題,問題是在不在神物縣就不好說了,現在的神物縣可是香饽饽,據說,知縣萬和來可是花了1oo萬從王貴妃哪裏買來的”。
龍霄:“我相信郭大人的實力,區區一個知縣,難道還拿不下來”,郭子涵笑笑:“不是拿不下來,是不一定在神物縣,要是一定要武在神物縣,還需要龍大人去一趟京城;對了,萬和來是怎麽一回事,你給我說說”。龍霄就把萬和來設計陷害武妻子的事情說了一遍,郭子涵就明白了:“龍大人,這件事,你做的不好,俗話說的好,斬草要除根,你是跟萬和來結下了私仇的,要是萬和來鹹魚翻身,就是龍大人的麻煩,我就幫你一把吧”。
龍霄:“郭大人的意思是?”,郭子涵:“萬和來既然走的王娘娘的路子,就不可能不跟王娘娘求救,要是王貴妃求告皇上,皇上說不定就免了萬和來的死罪”。龍霄一聽是這麽個道理,就問計郭子涵,郭子涵:“龍大人,你别管了,此事我來運作吧,過幾天,你等好消息就是了”。龍霄回去,過了幾天,果然聽說萬和來被省郡提審,沒過幾天就暴疾而亡,死在了省郡的監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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