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隐娘:“郭靖,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就成立一家繡衣坊,做刺繡怎麽樣?”,郭靖不是很懂:“現在,就你一個人繡,我們都是難賣,都是一些青皮買去了,要是繡衣坊,能賣的動嗎?”。顧隐娘卻是很有把握:“你沒聽說,縣裏開的那個武氏絲綢廠嗎?據說也有知縣的份子,你看生意多紅火啊,基本是供應京城,在縣裏都買不到,咱要是把刺繡也賣到京城去,肯定能行,我相信自己的手藝,過幾天,我仔細繡一件長袍,你給龍大人送去,就說是我繡的,要謝謝龍大人成全,他就明白了”。
過了些日子,郭靖身上的傷也好了,顧隐娘就拿出了自己繡的長袍,遞給郭靖:“你就去跟龍大人說,就按照我教給你的說,一定沒問題”。郭靖就拿着繡袍來到了知縣縣衙,見到了龍霄,就把繡袍送給了龍霄。龍霄一看,繡工真是不錯,簡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就問郭靖:“這是你家裏繡的?”。郭靖:“回禀龍大人,是我家娘子繡的,我家娘子說了,給您繡一件長袍,就是爲了您玉成我們之事,我是來感謝您的”。
龍霄笑笑:“郭靖,你真是老實人,還你家娘子說的,難道你就不感謝我?呵呵”,郭靖就臉紅了,不知道說什麽好。龍霄:“你來就是這件事?”,郭靖就回答不上來了,隻好結結巴巴的說了自己娘子教的話,龍霄總算是聽明白了。笑道:“我看你也不懂,不如這樣吧,你把你家顧隐娘叫來,我仔細問問才是,跟你說話太費勁”。郭靖跟龍霄說話,已經是汗流浃背了,也沒說明白,倒是龍霄聽明白了。郭靖隻好回家,把顧隐娘叫了過來。
顧隐娘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龍霄,龍霄一想也不錯,神物縣會刺繡的不少,還真沒有形成氣候,大戶人家都有讓自己的女兒刺繡學女工的習慣,可是,要辦一個刺繡廠,還真是沒有,要想刺激神物縣的經濟展,就要展多種經營,神物縣城有太多的家庭婦女需要差事做,要是顧隐娘能建立一個刺繡廠,還真是不錯,當即表示了支持。
顧隐娘是有心計的:“龍大人,可惜我銀子不夠,您能不能借我一點?”,龍霄也沒有考慮:“你想借多少?”,顧隐娘:“就看龍大人有多大的魄力了”。龍霄一聽就笑了,這個顧隐娘還是有點城府的,竟然激将自己,就問:“呵呵,顧隐娘,銀子我有的是,你需要多少吧,我借給你”。
顧隐娘考慮了一下:“龍大人,我需要2oo萬兩,您有嗎?”,龍霄一笑:“2oo萬兩?呵呵,我還以爲你要多少啊,原來隻是2oo萬兩,好,我給你,不過,你要說說,你能做多大的規模?”。顧隐娘:“龍大人,神物縣就不缺少會刺繡的女工,我想招收1ooo人,您看怎麽樣?”。
龍霄一聽,也是吃了一驚,這個規模來說,也是不小了,要是顧隐娘能動1ooo女人來做刺繡,可是神物縣的一大景觀。要知道,隋朝的女人是很少出來做工的,尤其是大戶人家的女兒,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到,都在繡樓上,直到出嫁才下樓,當然,一般的窮苦人家的女孩子就沒有那麽嬌氣了,出門做工也是正常的。龍霄見顧隐娘很是有魄力,也自歡喜:“顧隐娘,你很有魄力,可是你考慮過了沒有,你能做這麽大的規模,銷路有沒有,你考慮過了沒有”。
顧隐娘就妩媚的一笑:“有龍大人支持,我還怕沒銷路,我可是聽說,武氏絲綢跟木府酒廠都是銷往京城的,都是龍大人的操作的,這區區1ooo人的刺繡,難道就難住龍大人了嗎?”,龍霄大笑:“沒有想到,你這個顧隐娘還真有心計,不但借我的銀子,還把我給套進來了,好,我隻是考考你罷了,銷路不會成問題,我在京城也有些關系,1ooo人的繡衣坊,還不成問題”。
龍霄就給了顧隐娘2oo萬銀子,顧隐娘還真是有經營頭腦,就打着知縣的旗号,把自己房子周圍的2o套宅子統統高價買了下來,請人改建成了一個大宅院,前前後後花了5o萬兩銀子,整修的像模像樣,又花了4o萬兩銀子,從吳氏絲綢購買了絲綢和刺繡的工具,又請人在大門口挂上了一個大匾:顧氏繡衣坊。這樣一來,就像一個工廠了。
然後就是招工的問題了,顧隐娘就把縣丞武和典史張成請到了酒樓,兩口子親自陪兩位大人喝酒,就請求兩人動員捕快的家屬來繡衣坊,工錢是每月5兩銀子。就連武都驚訝了,就是自己的年俸才48兩,繡衣坊的繡工,每年就是6o兩銀子,可是破了神物縣的記錄了。
結果是,不用武動員,消息傳出去,隻是捕快的家屬們就來報名的,就有3ooo多人,顧隐娘就有選擇的挑選了1ooo位女人,都是清一色的捕快的女人。顧隐娘之所以這樣做,就有心計的,用誰也是用,要是用老百姓的女人,繡衣坊是清一色的女人,就難免有青皮流氓來搗亂,可是用清一色的捕快的女人,就沒有人敢來搗亂了,是想一下,1ooo位女人,就代表這1ooo個捕快,神物縣的青皮就是吃了豹子膽有也不敢騷擾捕快的老婆啊。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顧隐娘确實有些手段。
顧隐娘用了捕快的老婆們做繡工,就連武也感到高興,這樣一來,很多捕快就能多轉到銀子了,一個捕快,每個月也不過3兩銀子,要是自己的老婆有5兩銀子的收入,以後這些捕快的老婆們,可要揚眉吐氣了。
接下裏,問題就出現了,很多捕快就來求告武,也想讓自己的老婆來繡衣坊,每月5兩銀子的收入,實在是誘惑力太大,武也沒有辦法,隻好跟顧隐娘商量,又重新整理房間,硬是擠進了5oo人,繡衣坊就成了15oo人,後來是實在是擠不下了,就是龍霄出面也沒有用了,繡衣坊隻有這麽大,顧隐娘就有些後悔格局太小了,早知道,繡工這樣好招,當初就購買4o套宅院就好了,那可就容納3ooo人了。
顧隐娘自然就成了繡衣坊的老闆,就跟龍霄商量,銀子都是龍霄出的,就讓龍霄拿主意,看看股份這麽分配。龍霄也沒有在意,就說:“這樣吧,銀子算是我借你的,你什麽時候賺錢了,就還我,也有不急于還錢,股份我就不要了”。顧隐娘想的可是怎麽樣把龍霄牢牢的栓在自己的船上,借錢就沒有情義了,還是要股份的好。顧隐娘就提出了一個建議:“龍大人,這樣好吧,我們要2成的股份,您要8成的股份,如何,銀子我就不還您了”。
龍霄一聽,這樣也行,隻是自己站8成的股份未免太多了:“顧隐娘,我們就五五分成吧,我也不在乎你們那點銀子”。顧隐娘卻是有自己的想法,隻有繡衣坊是龍霄的,自己才立于不敗之地,五五分成絕對不行:“龍大人,銀子都是您出的,您要是不同意我的意見,我就沒法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