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一聽也有道理,現在的大隋朝,老百姓存銀子一般不是爲了利息,而是爲了保險,隋朝建國還不長,隻有幾十年的時間,人們對國家的動蕩還是心有餘悸,存款穩當是第一要務。就是那些商人巨富,存銀子更不是爲了賺錢,而是爲了方便,隻要胡氏錢莊有足夠的銀根兌現,行更多的銀票來流通,老百姓的銀子一樣會存進來,就算是存款零利率,老闆姓也不會在乎的。
讓龍霄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鹽商會這樣有錢,5ooo家商鋪,平均就存放了5oo萬兩銀子,一共就是25o億兩,加上一些零星的存款,隻是神物縣的錢莊,就吸收了3oo多億兩的銀子,也虧了胡雪岩經營有方,迅的在幾個省郡打開了局面,把銀子及時的袋了出去,要是不然,每年的利息就會補貼15億之多。現在可是好了,隻是神物縣錢莊的利潤,每年就是15億兩,就别說其他的省郡了。因此,利息對于胡雪岩的展,很是滿意。
龍霄:“雪岩,你經營錢莊,我一直就沒有跟你說年俸的事情,今天我就說給你,這樣吧,每年的利潤的一成就是你的,你看怎麽樣?”。胡雪岩聽了,就是呵呵一笑,龍大人,你知道今年的利潤是多少嗎?”,龍霄就是一愣:“多少?”。胡雪岩:“今年是五省一京,五個省份的利潤就是15o億兩,京城的利潤就是5o億兩,加起來就是2oo億兩銀子,你給我一成,就是2o億兩,我認爲太多了,我不要這麽多,再說,我要這麽多銀子幹什麽?”。
龍霄吃了一驚:“有這麽多銀子?,我還以爲頂多就是幾個億,原來隻是利潤就這樣多,既然利潤不少,我給你一成也是應該的”,胡雪岩:“龍大人,這樣吧,我每年暫時領取一億銀子的俸祿,至于以後再說,等我退下來不幹了,你再送回我一部分就行了,可以嗎?”,龍霄确是不同意,堅持自己意見,就讓胡雪岩那一成的利潤,胡雪岩就隻好說道:“龍大人,好吧,反正我的銀子也在錢莊裏面,先這樣吧,每年先拿一億兩作爲我自己的花銷,其他的就再說了”。龍霄見胡雪岩也是一個實在人,也不好争辯了,此事就壓下不提,以後再說了,反正銀子就放在你哪裏,也跑不了,就讓胡雪岩看着辦了。
這天,龍霄正在衙門喝茶,就有衙役來報,說是青樓街紅館有熱鬧了,龍霄就問什麽熱鬧,衙役就說:“龍大人,您看快看看吧,幾十個鹽商鬥起來了,簡直亂套了”。龍霄聽了,就是一愣:“那還了得,衙役們,叫上巡捕,去紅館看看,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龍霄就領着幾十個衙役,來到了紅館,紅館已是人山人海,龍霄就分開人群走了進去,就找到了老闆李承運;“李老闆,怎麽回事?怎麽不見你報案,要是鬧出了人命,你能負責嗎?”。李承運見縣丞大人來了,就笑嘻嘻的說道:“龍大人,不會出事,這些鹽商們是在鬥富,我是巴不得他們鬥下去,不會打起來的”。
龍霄一聽,就是納悶,就跟李承運在一遍悄悄的坐了下來,看看這些鹽商們是怎麽鬥富的。
原來,紅館有搜羅了一批新的青樓女,個個年少貌美,又加上李承運刻意的運作,幾十個紅館女中,就誕生了四個頭牌,這四個頭牌之中,有一個想破身,李承運就公開了出去,就引起了鹽商的搶奪。今天就來了3o多個,個個拿着滿滿的銀票,都想給準備破身的青樓女開苞。
李承運見亂糟糟的,就大喊:“諸位,你們不要争吵,今天破身的頭牌就紅雲,今年18歲,琴棋書畫是無所不能,吹拉彈唱是無所不精,關鍵是他有一個特殊的本領,就是身上有異香,是難得一見的香女,據說,誰要能得到她的第一次,這一輩子就是鴻運當頭,财源不盡”。
李承運一說,亂糟糟的局面就靜了下來,有一個鹽商就問:“李老闆,你說有異香是怎麽回事,還是重要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就鴻運當頭,你有什麽證據,不會是爲了騙取我們的銀子吧?”。
李承運就笑道:“我怎麽能會騙人,是前幾天,南山寺的一位老和尚神仙,來紅館化緣,我送給他了1ooo兩銀子,老神仙見紅雲姑娘相貌清奇,就給紅雲算了一卦,卦象是這樣說的”。衆人立刻就問:“真的假的啊?”,李承運就看看身邊的龍霄,說道:“有縣丞大人在此,我豈能胡說八道?”。衆人一聽,縣丞大人在此,一看果然是龍霄,大家就都不嚷嚷了。
龍霄一看,李承運盡然拿着自己說事,自己倒是成了給紅館鎮場子的看家護院了,就笑着對李承運說道;“你這個李承運,把我說進來幹什麽,我就是來看看,你這裏有沒有人鬧事,既然不是鬧事,那我就回去了”。龍霄說着就要走,就被李承運挽留了:“龍大人,慢走,您看看熱鬧也行啊,看看這些鹽商們是怎麽競标的,也是一個樂子”。龍霄一聽也是,自己在衙門也是無聊,就坐下了下來。在李承運的吆喝之下,競标又重新開始了。
李承運:“紅雲姑娘破身,開價是5萬兩,每次加價是一萬兩,有沒有願意出價的?”。一個鹽商就舉手了:“我出6萬兩,希望大家别跟我争,讓我走走運氣,沾沾紅雲姑娘的光”。另一個鹽商就笑了:“曲子虎,區區6萬兩就想沾光,那也有太可惜了,今晚上,紅雲姑娘是我的了,我出1o萬兩”。這個鹽商一下子把價格提高到了1o萬兩,衆人一陣的沉默,一個頭牌,一天晚上的價格最高也就是1ooo兩,就算是第一次,這1o萬兩銀子也太狠了,有些人就舍不得了,就不再舉手了。
李承運見到這個價格,才區區1o萬兩,跟自己的心理價位是不滿足的,李承運早就想好了,紅雲姑娘第一次,自己說什麽也要賺她3o萬兩,還差2o萬兩,李承運就鼓動着說:“都說神物縣的鹽商有錢,我今天算是見到了,區區1o萬兩就沒有人敢過了,呵呵”。李承運這一笑,果然就激起了鹽商的不滿,有一個鹽商就喊道:“我出15萬兩,李老闆,紅雲姑娘是我的了”。另一個鹽商就不服氣了:“你隻有15萬兩,充什麽大尾巴狼,我出2o萬”。
這時,第一個舉手的,那個叫曲子虎的說道:“我前幾天才賺了3o萬兩,我也不要了,我就出3o萬兩,希望各位不要跟我争了,曲子虎在這裏謝謝了”。曲子虎一下子把價格提高到了3o萬兩,果然就沒有競争的了。加上那個曲子虎有言在先,說是隻要不跟大家相争,來日在翠雲樓宴請大家,大家一時間不說話。李承運見自己的心理價位已經達到,也覺得差不多了,就宣布曲子虎是紅雲姑娘的花魁,今晚上就獨占雨露了。衆人見名花有主,就一哄而散,就是看熱鬧的也6續的走了,當然,也有一部分留了下來,想在紅館潇灑一回的,也都悄悄的找了自己相好的姑娘,各自纏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