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隋朝的律法,女人是不能主動跟自己的丈夫離婚的,除非丈夫寫休書休了自己,閻婆惜無奈就告上了縣丞衙門,要求縣丞衙門判決自己跟王波離婚。龍霄可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案子,也不好說,因爲大隋的法律沒有這樣的先例,都是男人休女人,就沒有女人休男人的。
這在龍霄的前世是很簡單的,不管是男女,隻要有一方不願意過了,就可以到法院起訴,隻要有證明自己跟自己的伴侶确實有問題,就可以判處離婚。可是在隋朝,是沒有法院的,在一個縣來說,隻有知縣跟縣丞衙門,隻要兩位縣太爺斷案了,就可以成爲律法。因此,龍霄就犯了難。
閻婆惜來到了縣丞衙門,就敲響了鳴冤鼓,龍霄升堂,一看是閻婆惜就有點吃驚,一個偷漢子的女人還有什麽冤情?龍霄就問:“閻婆惜,你有什麽冤情?”。閻婆惜:“縣丞大人,我不想跟王波過了,我要求離婚,請縣丞大人明斷”,龍霄一聽就哭笑不得,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說:“閻婆惜,你來縣丞告狀,你的丈夫王波知道嗎?”,閻婆惜:“不知道,他賣油去了”。
龍霄就讓衙役把王波傳喚到大堂上,王波見自己的老婆再大堂上,就吃了一驚:“縣丞大人,傳喚我做什麽,小人沒有犯法啊?”。龍霄笑道:“你是沒有犯法,可是,你的老婆要告你,說要跟你離婚,你是什麽看法?”。王波一聽就氣炸了:“什麽,她跟我離婚,我沒休了她,就夠仁義的了,她竟然想休我,沒門”。王波顯然是不同意,龍霄就問閻婆惜:“你看看,你丈夫根本就不同意你離婚,我也是沒有辦法,按照大隋的律法,隻能是夫休妻,不能妻休夫,我看你還是回去吧,好好過日子,隻要以後别再幹糊塗事,我想王波也會原諒你的”。
閻婆惜卻搖搖頭:“我是對不起他,可是他打的我那麽狠,我們情義已斷,大人叫我怎麽跟他過一輩子,我看還不如入娼籍,一輩子自由自在的,也算沒有白活”。不但是龍霄,就是王波都大吃一驚:“什麽,你要入娼籍,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有這樣的想法,可是丢了我們王家八輩子臉了,縣丞大人,我不跟他過了,我要休妻”。龍霄一看,王波既然同意了,就好辦了:“王波,你可要想好,隻要你不願意休妻,閻婆惜就是你的老婆,你要是休妻了,她要是真入了娼籍,可就不是自由身了”。
王波就咬咬牙:“大人,您看,這樣的女人我能跟他生活嗎,竟然自甘下賤,去入娼籍,我堅決休妻,我現在就寫休書,請大人明斷”。王波就當場寫了一份休書,給了閻婆惜,閻婆惜卻是如釋負重的的接過,就問:“縣丞大人,還請爲我物色一個青樓,我現在就加入娼籍,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
龍霄就苦笑,就養衙役把黃子虛傳喚了過來:“黃子虛,給你介紹一個青樓女,你可願意”,黃子虛一聽就笑道:“龍大人,您可是堂堂的縣二爺,怎麽想起給我介紹生意了,我要啊,隻要長的漂亮,多少我都要”。龍霄就指着閻婆惜說道:“就是這樣人,叫閻婆惜,剛剛被丈夫休妻了,說是自己要加入娼籍,你看行不行?”。黃子虛一聽就愣了:“還有這樣的事情,誰的老婆?”,龍霄:“就是他的,他叫王波,是賣油郎”。
黃子虛就道:“這神物縣的賣油郎是怎麽了,前一段時間賣油郎秦重獨占花魁,娶了紅館名妓莘瑤琴,現在到好,賣油郎的老婆要入娼籍,好好好,我要了,這下我的豔春樓要财了”。此時,閻婆惜見黃子虛同意收自己爲青樓女,覺得總算有着落了,就問;“黃老闆,那你打算出多少銀子買我?”。黃子虛就看看龍霄,問:“縣丞大人,你說個價吧,畢竟閻婆惜是良家婦女,隻要大人說個價,我就買了”。龍霄笑笑:“閻婆惜,你今天既然入娼籍,可不要後悔,再脫離娼籍就難了,除非有人要爲你贖身,或者是你要自己贖身,不然是出不來的,至于要多少銀子,你自己看着辦吧?”。
閻婆惜:“我就要五萬兩,黃老闆覺得可以嗎?”,黃子虛:“閻婆惜,從你的年齡看,是不大,2o多歲,正是好時候,身材也不錯,模樣也算正點,好,我就給你五萬兩,你就去我的豔春樓吧”。閻婆惜就在縣丞衙門辦好了手續,就去了豔春樓,成了專職的青樓女。
王波回去之後,就找媒婆找了一個媳婦,不是很漂亮,隻是一般的人家,就是實在老實。王波可是怕了,覺得漂亮女人都不可靠,就特意托媒婆找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不過,王波找到了這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之後,還真是不錯,沒過一年就給王波生了一個兒子,一家人高高興興的過日子,後來又添了一個女人,很是美滿,這是後話。
閻婆惜進了豔春樓,黃子虛可是高興的不得了,就暗中派人到處宣揚,說是賣油郎的老婆入娼籍的,長的是沒法說,太漂亮了,很快的,豔春樓就再次的紅火起來。黃子虛卻讓閻婆惜暫時不出來接客,而是先培訓三月,這就使慕名而來的青樓客們,抓耳撓腮的猴急猴急,直到是三個月,閻婆惜才盛裝出場,每次陪夜就使5oo兩銀子,一時間,前來嘗嘗鮮的青樓客是絡繹不絕,都說跟閻婆惜一度纏綿,就使5oo兩也值了,真是人間尤物。
閻婆惜的大名很快的就傳遍了神物縣,都知道了閻婆惜就青樓出了名了浪女,床上功夫是無與倫比,就連王波都聽說了,都有點懷疑。閻婆惜曾經是自自己的老婆,床上功夫也就那樣。可是,架不住都說好,就連王波都動心了,就狠狠心,花了5oo兩去豔春樓了一次。閻婆惜見了更是奇怪,見自己的前夫,竟然肯花5oo兩銀子連跟自己過夜,就有意的讓王波後悔。就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伺候王波,把王波伺候的是神魂颠倒,昏天黑地。王波從豔春樓出來之後,就深感後悔,自己要是不把閻婆惜休了,不是夜夜都能享受到的滋味了?
可是,說什麽都晚了。不過,王波去了一次,也不再去了,因爲自己已經夠後悔的了,要是再去,一個是經濟上不允許,再一個就是讓别人看見了,也會笑話自己沒骨氣,去跟自己的前妻買春,這也夠丢人的。
黃子虛不愧是青樓的行家,雖然爲閻婆惜花了五萬兩銀子,培訓費又花了一萬多,可是每天5oo兩銀子的收入,頂多四個月就賺回來了,這可是賣油郎王波的前妻,很多人都有好奇的心裏。尤其是那些有錢的主,就願意跟别人的老婆上床,可以說是很多人的癖好。
黃子虛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大肆的宣揚閻婆惜,加上閻婆惜又是天生的媚态,在床上又是生龍活虎的,這一傳十十傳百,就把閻婆惜的名字給傳出去了。搞的王波上街賣油,人們都說是閻婆惜的前夫,王波很是沒有面子。不過,王波也算是成了神物縣的名人,賣油倒是比以前多了。這在神物縣就成了一個笑話,還被說書唱戲的編成了段子,一個是賣油郎獨占花魁,一個是賣油郎休妻入娼籍,兩個故事就連帶着神物縣也更加的有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