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就是黃子虛重金買來的絕色青樓女,一直就在培養之中,是重金聘請了師傅,教會了春梅十八般功夫,别的不行,這伺候男人的功夫是頂尖頂尖的,加上每月都要經過武氏醫藥鋪的診治,據說說她的私處更是光鮮誘人,跟純粹的扇貝一樣,讓人一見,恨不得啃上兩口。
這樣的一個尤物放了出來,很快的就引起了轟動,開始還是2oo兩銀子一次,到了後來就是5oo兩了。就是這樣離譜的高價,排号來一親芳澤的還是跟蝗蟲一樣,簡直就是絡繹不絕,每天都有上百人競争,以至于漲到6oo兩,有的時候,青樓客打起來,能把陪睡的價格擡升到1ooo兩,黃子虛樂呵呵的就隻剩下笑了。春梅的成功,也帶動了豔春樓其他的青樓女的生意,把黃子虛高興的直接合不上嘴。
神物縣自從大力開展青樓行業一來,就極大的促進了貿易的展,各行各業也都占了光,附近的四府八縣都來潇灑一把,也就是等于來神物縣送銀子。就連神物縣的飲食業也是鱗次栉比,神物縣的經濟在大魯郡是屈一指的,就連大魯郡的省郡府都不能跟之相比。不說别的,每天進出縣城四大城門的,就有4o多萬,縣城的人數也與日俱增。都聽說神物縣的銀子好賺,都紛紛遷居神物縣,神物縣的内城很快的就人滿爲患,達到了8o萬人。
神物縣城内城的房産也随之提高,就是普通的一個民居,都是千把兩銀子,要是沿街的民房都要上萬兩。即便是這樣,内城已經放不下了,就在城牆外面也開始修建房屋,沒有一年的功夫,外城就有了幾十萬人口,整個神物縣城的人數很快的額就遞增到了1oo萬之多,成了名聞大魯郡的一個繁華大縣。
神物縣的經濟展,最高興的就莫過于知縣了,每月的稅收是直線上升,不說其他的例規銀子越來越多,就是火耗銀子也上漲了3o萬兩,每月的例規銀子則是更多,什麽月敬,節敬,年敬,夏天有署敬,冬天有碳敬。過生日了有壽敬,生病了有生敬,反正是變着法子讓下屬給自己斂錢。現在的知縣呂延壽可不是剛剛上任的知縣了。那個時候,還跟龍霄借銀子,現在可是财大氣粗了,就是跟龍霄合夥的米糧莊,每天的分紅就是3ooo多兩銀子,一年下來就是一個可觀的數目了。
呂知縣來的時候是隻有一個老婆,連一個小妾都沒有,現在可是有條件了,不但以生子爲由,娶了一房漂亮的小妾,還找了兩個暖房丫頭,實際上也就是自己的小媳婦了。大老婆一看阻止不了,也就順勢而爲了,隻要呂知縣每月把賺來的銀子都上繳,也樂的眼不見爲淨。
如此以來,呂知縣就更大膽了,有了這些還不滿足,就在神物縣青樓街的不遠處,買了一個外宅,專門給自己提供尋花問柳之地。隋朝的律法,官員是不能住青樓的,呂知縣就來了一個變通,讓青樓館的老闆們,把最好的青樓女送到自己的外宅,供自己享樂。當然,豔春樓的春梅這麽出名,呂知縣也就不能錯過,就打人給黃子虛捎信,說自己也喜歡春梅,讓自己潇灑一回。
黃子虛一聽,這是好事啊,隻要縣太爺喜歡,别說一個晚上,就是十個晚上都行,就痛快的把春梅送到了呂知縣的外宅,讓呂知縣嘗鮮。呂延壽睡過之後連連感慨,說是自己這才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的女人。于是,呂知縣就上瘾了,差三岔五的就讓黃子虛把春梅請到自己的外宅裏,供自己享樂。要不是呂知縣礙于面子,說自己娶了一個青樓女,呂知縣都要把春梅娶回家了。
有如此的好事,自然不會漏了西門慶。西門慶聽說之後,就興沖沖的趕到了豔春樓,可是,等候排隊的已經有幾百個了,要是等他們完事,要等到明年了。西門慶哪裏能有如此的耐性,就找到了黃子虛,厚着臉皮要黃子虛給自己行個方便。西門慶以爲,黃子虛肯定是不會搭理自己,那裏知道,黃子虛不但沒記仇,還答應西門慶提前排号,隻是提出了一個小小的條件,那就是必須拿出1萬兩銀子。西門慶大喜,區區一萬兩銀子,西門慶還是拿的出的,于是,就在西門慶拿出了一萬兩銀子之後,就如願以償了。
一夜纏綿之後,西門慶就大叫過瘾,很是羨慕黃子虛有如此的尤物,恨不得天天住在豔春樓,天天跟春梅在一起。黃子虛自然不會答應,就是西門慶天天拿出一萬兩銀子,黃子虛也不會願意的,就别說西門請也有沒有這麽大的财力。黃子虛就是爲了吊吊西門慶的胃口,隻要西門慶上鈎,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了。
不光是西門慶,還有一個皮縣的商人,叫皮廣海,也是慕名老神物縣做生意的,做的是皮毛生意,很是賺錢,這些年也積攢了幾百萬兩銀子,覺得财大氣粗,就帶着巨款來神物縣潇灑。開始的時候就在一般的青樓裏住着,每天花幾十兩銀子跟青樓女厮混,覺得自己很神仙一樣,非常的惬意。可是,聽說了豔春樓有一個春梅是人間尤物,皮廣海根本不相信,自己也是閱人無數,哪裏會有這樣的女人,他就覺得這是豔春樓在騙人,無非就是想騙商人的銀子而已。
皮廣海身邊的幾個商人,都花了上千兩銀子跟春梅潇灑了一回,回來之後就跟皮廣海訴說。說是跟春梅滋味,用欲仙欲死都不夠,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了,就是做神仙也不過如此。皮廣海一聽就覺得身邊的人沒有出息,抵不住誘惑是白白的給豔春樓送錢,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可是,架不住說的人多了,皮廣海就動心了,就花了1ooo兩銀子走了後門,又花了1ooo兩的青樓費,跟春梅一度**。皮廣海就受不了了,非常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認識春梅姑娘了。
自此之後,皮廣海就住在了豔春樓,天天伺候着能跟春梅見面,隻要有人願意把自己的排号讓出來,皮廣海就情願拿出2ooo兩銀子出來。一些商人見皮廣海出手大方,就有些貪圖錢财的,就都給皮廣海讓路,把自己的排到的号碼賣給皮廣海,能白白得到2ooo兩銀子。皮廣海就能如願以償,每月就能幾次跟春梅一親肌膚,皮廣海就把自己搞的神魂颠倒。就是那春梅,見皮廣海如此的鍾情自己,就趁機跟皮廣海要銀子,就以種種借口,比如胭脂費了,紅粉費了,暖床費了等等,隻要春梅張口,皮廣海就肯定能答應。每次皮廣海跟春梅過夜,都會花掉上萬兩的銀子,皮廣海也是在所不惜,還說,這一輩子遇到春梅這樣的女人,值了,就是黃子虛見了,都覺得皮廣海有些過分了。
皮廣海的朋友間皮廣海生意也有不做了,天天在豔春樓,等着跟春梅見面,也不是一個還辦法,就勸皮廣海還是生意要緊。春梅不過是一個青樓女人而已,就是再好,也是被衆多的男人睡過的,是一個殘花敗柳而已,可是,皮廣海并不認同,還多次提出,要爲春梅贖身,可是,黃子虛開出了天價,除非皮廣拿出千萬的銀子,否則免談,皮廣海隻好望梅止渴,望美興歎了。
皮廣海就決定,就是花光了自己的積蓄,也要跟春梅數度**,隻要自己還有錢,就不斷的在豔春樓住下去,就連春梅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遇到真情郎了。可是,春梅畢竟是閱人無數的青樓女,銀子還是照收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