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西門慶就想轍,想辦法破壞武氏醫藥鋪的名聲,伺機搞破壞,終于,西門慶就想出了一個辦法。這一天,武氏醫藥鋪裏就來了三個青樓女,武大郎在店裏坐鎮,指揮者衆郎中還有抓藥的學徒,在緊張的忙碌着,三個青龍女經過郎中的診斷之後,就開了藥方,拿走了三副藥,這很正常。
第二天,就有一個人跑來了,武大郎一看,是青樓街煙波樓的老闆,叫水皮三,一進門就大喊:“武大郎,壞了,壞了,我哪裏的三個青樓女不行了,你們去看看”。武大郎就是一驚,連忙問是怎麽回事:“水老闆,怎麽回事?”,水皮三:“昨天,三個人從你們班這裏拿的婦科藥,三個姑娘在接完客之後,就使用你們的藥,結果就出現了休克狀态,到現在是昏迷不醒,你們想想辦法吧,看來好像是你們的藥物不對”。
武大郎一聽就楞了,連忙問郎中,郎中急忙把昨天的藥方記錄翻了出來,看了看,回禀武大郎:“武老闆,這是昨天的藥方記錄,沒有什麽毛病啊,其他青樓的女人也都是這個房子,怎麽煙波館的青樓女就出現問題了?不是我們的問題”。水皮三可是不管這個:“你們開的方子,出現的毛病,你們就要負責到底,我三個姑娘是我們煙波館的搖錢樹,要是他們壞了身子,你們武氏醫藥鋪要負責賠償”。武大郎一聽,也慌了,就趕緊派了三個郎中,來到了煙波館,一診斷是中毒,還是烈性的烏頭毒,這下就沒有了主意。
三位青樓女用藥的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私處,郎中都是男的,也不好查驗,隻是憑經驗猜測的,就給治療帶來的困難。三個郎中也傻了,連忙開了解毒的房方,給這三個女人擦洗灌藥,結果是效果不大。武大郎就想起了龍霄,趕緊派人去請龍霄。救人如救火,龍霄隻好來到了煙波館,經過查驗,确實是中了烏頭之毒,裏面好像還有升麻的成分,龍霄就有了主意,就分别給三位青樓女釋放真氣内勁,慢慢的給他們解毒,折騰了一個上午,算是把三個青龍女給救過來了,可是,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過了兩天,煙波館的老闆老禀報,三個青龍女根本不能接客了,一接客就受不了,身體算是廢了。這可是煙波館的三棵搖錢樹,煙波館的老闆水皮三,就不幹了,就把武士醫藥官告上了知縣衙門。知縣袁一塵就審理了案子,一看是狀告武氏醫藥鋪的,心中就大喜,武氏醫藥鋪終于出問題了,這樣一來,自己跟西門慶開的醫藥鋪就大可以跟武士醫藥官一争高下了。袁一塵就派衙役把武大郎也拘到了縣衙,就開始了審案。
“台下何人,爲什麽擊鼓鳴冤?狀告何人?”,水皮三:“知縣大人,我是青樓街煙波館老闆水皮三,狀告武氏醫藥鋪的老闆武大郎,他賣假藥,緻使我們煙波館的三位青樓女無法接客,給我們煙波館造成了極大的損失,我要求賠償”。袁一塵一聽就樂了:“你們要求賠償多少?”,水皮三:“三位青樓女,每天接客3o名,每人就是1o兩銀子,一共就是3oo兩銀子,起碼一年不能接客,就算一年吧,這一年下來就是十萬八千兩,加上其他費用就算十五萬兩吧,還請知縣大人做主”。知縣袁一塵一聽,心下大喜,這下可是找到武氏醫藥鋪的把柄了。
“武大郎,煙波館的水皮三告你賣假藥,要你們武氏醫藥鋪賠償十五萬兩銀子,你們怎麽說?”,知縣說完,就看看武大郎,武大郎就不同意水皮三的說法:“知縣大人,我們武士醫藥官開的方子沒錯,抓的藥也沒錯,是他們自己用錯了藥,才導緻藥物中毒,跟我們武氏醫藥鋪沒有任何關系,怎麽能讓我們醫藥鋪賠償?再說了,十五萬兩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看水皮三是想錢想瘋了”。
水皮三一看武大郎說自己瘋了,很是不舒服,就生氣的問;“武大郎,虧你也是開藥鋪的,這給病人開錯了藥,難道你們不負責到底?我們要你們賠償是應該的”。武大郎也不服:“我們方子沒錯,抓的藥也沒錯,怎麽出門就錯了呢,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搗亂,我有郎中和抓藥學徒爲證,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知縣袁一塵就把武氏醫藥鋪的開方郎中和抓藥的學徒也拘了來。
袁一塵:“你們是開方的郎中跟抓藥的學徒嗎?是不是你們一個開方錯了,一個抓藥錯了?”,由于袁一塵心裏就是偏袒水皮三,說話就有偏向,句句是引誘郎中跟學徒上當。郎中卻是聽出來了,就據理力争:“知縣大人,我看開方多年,開錯方是不可能啊,再說了,這個方子我已經開了快一年了,熟門熟路,是絕對不會開錯的,我這裏有開方的記錄爲證”。郎中就把記錄給了袁一塵,袁一塵一看,确實沒錯,就問抓藥學徒:“是不是你抓錯藥了?”,學徒自然也不能承認,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要是承認自己抓錯藥,丢了飯碗不說,就有可能蹲大牢:“知縣大人,我每天抓幾百付藥,就是閉着眼睛也不會錯,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給他的抓的藥裏面,根本就沒有烏頭,至于她們藥裏的烏頭是怎麽來的,實在是蹊跷,我也不知道”。
知縣一看,沒主意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自己這個知縣還真難斷,可是既然青龍女受傷是真的,就跟武氏醫藥鋪脫不了幹系。于是,知縣就心生一計,隻要武氏醫藥鋪多少賠償一點,就等于變相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壞名聲就出去了,就可以多多少少的打擊一下他的名譽,自己跟西門慶合夥開的醫藥鋪就會沾光。“武大郎,我看這樣吧,你說藥方沒錯,抓藥也沒錯,可是人家煙波館的三位青樓女卻是真真切切的受傷了,至今不能接客,這生意是沒法做了,你們就多少表示一點意思,不在多少,就是有個态度”。
武大郎畢竟沒有經曆過大場面,不知道這是知縣的計謀,是挖了一個坑,讓他跳進去,于是就同意了:“知縣大人,那我們賠償多少”,知縣一想,既然武大郎同意了,此案就快快結案,要是讓縣丞龍霄知道了,就結不了案了:“武大郎,那你們就拿1萬兩銀子吧”。武大郎一聽,才一萬兩銀子,就趕緊表示同意。水皮三卻不同意了:“知縣大人,我的要求賠償是十五萬兩,您給判決是一萬兩,這也差别太大了吧,不行,我們太吃虧了,我不同意”。
知縣袁一塵就急了,心道:你這個傻逼玩意,人家開方沒錯,抓藥沒錯,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武大郎就是不拿一分錢,你們也沒招,還想多要銀子,你們做夢去吧。袁一塵就不管水皮三,就要強行判決,龍霄卻進來了,就對袁一塵說道:“知縣大人,我覺得您判案不公,不能要求武大郎賠償,因爲,這跟武大郎的武氏醫藥鋪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建議重審這件案子”。
知縣一聽,完了,隻要龍霄摻和進來了,案子就會真相大白,要武氏醫藥鋪賠償,來破壞武大郎的名聲的計劃就要落空了。就客客氣氣的對龍霄說道:“縣丞大人來了,上座,那您就來審理吧,這件案子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