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方又提出增加軍費的要求,國會竟然通過了,米國總統就是大爲的惱火,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脾氣:“國會那幫混蛋,哪裏知道我的難處,現在國庫裏是一兩銀子也沒有,拿什麽增加軍費”。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野黨又提出彈劾,說自己擅自減少民衆的福利,要總統增加福利,總統奧克馬簡直被逼瘋了。
于是,奧克馬就向自己的智囊團求教,智囊團就給奧克馬出了一個不算新鮮的主意:跟華夏借錢。現在的華夏是公認的全世界外彙儲備最多的國家,竟然高達六萬億美元,不幫着華夏花點,米國人也過意不去的。
不過,奧克馬也有所擔心,上一屆的總統已經借了兩萬億美元了,還沒還上一分一毫,現在又借的,就會出現兩個問題。
一個就是華夏不借,一個就是萬一借了,怎麽還?奧克馬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借,自己就是還不上,就等下一屆再說,自己又不是幹一輩子,管下一屆那個倒黴蛋幹什麽。
于是,奧克馬就接通了跟華夏的越洋電話。這個電話是米蘇兩國冷戰時期就建立的熱線,爲的就是萬一戰争打響,爲了及時了解對方情況的,現在倒是方便了,總統之間想說話了,就可以打電話。
“尊敬的一号長,我是您忠實的粉絲,你自從執政一來,我無時無刻的不關心着您,請接受我的永遠的祝福”。
華夏長一聽是米國的奧克馬就笑了:“原來是奧克馬先生啊,你就别給我灌湯了,上次你們的總統給我灌了半小時的湯借走了一萬億,上次的上次,給我說了半小時,又是借走了一萬億美元,今天你又灌湯,你想做什麽啊?”。
奧克馬見自己的伎倆被華夏長揭穿,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尊敬的一号長,您聽我我,我們國家,目前形勢很好,全國經濟展很快,國民收入。。。”,
“打住,奧克馬先生,你就别吹了,快進入主題吧”。,也虧了是在電話裏,奧克馬就是臉紅,别人也看不見,反正奧克馬的臉皮又厚,就是炮彈也打不穿。
“尊敬的一号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民衆福利有點缺錢了,您能不能幫一把,不過,就一萬億美元,行嗎”。
一号長就是一笑:“我說奧克馬,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你們上任欠我們的兩萬億還沒還,又要借一萬億,我問你,你拿什麽來還賬?”。
奧克馬就是一愣,接着說道:“尊敬的一号長,你先别生氣的,您聽我說,我就算還不上,還有下一任不是,米國可是跟華夏不一樣,我們的總統權力是有連貫性的,不像那些小國家一樣,換了總統就不認賬的”。
一号長就一站冷笑:“那好吧,我也不跟你啰嗦,你派一個代表團過來吧,跟我的外事部門談談吧,要是談的好,就借給你,要是談不好,我就不管了”。
奧克馬一聽就急眼了,趕緊說道:“尊敬的一号長,您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了不就算嗎,還談什麽判啊”。
一号長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說奧克馬,你腦子是不是最近叫你老婆給打蒙了,你就知道借錢,難道就不付出一點什麽?”。
一号長,說完就挂斷了電話,奧克馬就是一陣的蒙。
“華夏的長是什麽意思啊?叫我付出,我能付出什麽,難道是軍方的技術?那可不行,米國之所以在全球橫沖直撞,就是因爲軍事技術的厲害,要是軍事上洩密了,那還能做什麽”。
可是,自己不拿出一點什麽,人家華夏也不願意了,現在華夏是有錢人,米國是窮人,窮人跟富人借錢,是要付出一點什麽。
于是,奧克馬就再次請教自己的智囊團,智囊團就出了一個主意:先跟華夏談談,談不攏再說,反正我們有的題,就是釣魚島問題,再不行就是挑撥越南蹦跶幾下,最後還有一個殺手锏,那就是台灣的問題,反正有的是麻煩,夠華夏高層喝一壺的了。
奧克馬就采取了智囊團的意見,派遣了一大龐大的代表團,對華夏進行友好訪問,這次代表團領頭的就是米國的副總統拜登,是一個還算随和的老頭,在米國的副總統位置上已經熬過了兩任總統了,是一個副總統專業戶,被米國國民譏諷爲全米國最沒有權利的人。
因爲不管什麽,副總統都要聽總統的話,在米國憲法上,副總統隻能在總統突然死亡或者被彈劾下台的時候繼任總統,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實權,所以被譏諷爲全米國最沒有權利的人。
有一個笑話就說明米國的副總統是多麽的不受人待見:說米國總統在大選之後,大家都争先恐後的回家,就是害怕被選爲副總統,就是這個原因。
拜登來到華夏,見到的了華夏的外長。華夏人講究的是對等見面,也就是說米國的副總統也隻有跟華夏的外長差不多,拜登就有點吃醋,自己是副總統,接見自己的應該是華夏的二号人物才是。
華夏的外長就譏笑到:“拜登先生,照你這樣說,你在米國是二号人物了?”,拜登就是一愣,按照米國的法律,自己在美國是最沒有實權的人,别說是二号人物,就是排名二十号都排不上,看來今天華夏派遣一個外長接見自己,算是高看一眼了,拜登就沒有脾氣了。
拜登隻好說道:“那我們就開始談判吧?”,華夏外長就笑道:“好啊,你們是來借錢的,我問你們,你們帶來了什麽?”。
拜登就是一陣的臉紅:“我是窮人,來跟富人借錢,自然是空手而來,請問,你們想要什麽?”。
華夏的外長:“拜登先生,你真會說話。你說你們米國是窮人,卻做着世界警察的角色,扮演世界老大的位置,利用借來的錢,來提高自己國民的福利,這就是你們窮人的做法?”。
拜登:“也不能這樣說,我們隻是一時的困難,隻要華夏答應借給我們,我們保證,在這個任期之内還上”。
華夏外長就譏笑到:“這個任期,拜登先生,你是說夢話吧,除非米國修改憲法,把任期改爲五十年,上一任的總統借去的兩萬億還沒還,淨說夢話”。
也虧了拜登是副總統,臉皮厚些,被華夏外長譏諷了幾句,還是照樣侃侃而談:“不是這樣,你們華夏借給我們米國錢,也有好處,一個是我們把你們的閑散的資金充分利用了,一個就是穩定了你們國内的物價,是不是”。
華夏的外長就樂了,感情米國人換真會說,有這樣的說法,就說道:“拜登先生,你也别說一些了,就拿出一點誠意來吧,不然的話,我們是不會借給你們的,不信你等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