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強放下電話,就高興的跳了起來,哼起來小調,馬建進來了,看見胡強高興的樣子,問:“胡所,什麽事情這麽高興?”。胡強:“沒事,我今天高興,走,我請你喝幾杯”。
馬建狐疑的看看胡強,問:“就我們兩個?還叫不叫其他的人?”,胡強:“不用,走吧”。兩個人來到春香酒樓,進了雅座,點上菜,等喝下一大杯子酒,馬建終于忍不住了,就問:“胡所,你快跟我說說,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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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強笑笑:“明天組織部來咱所裏考察幹部”,馬建一聽就是一驚:“胡所,你要調走了?去哪裏?”。
胡強:“還不清楚,估計是去局裏”,馬建就急了:“胡所,你走了,那誰來啊?”。胡強就是一愣:“嗨,忘了問了”,馬建就笑:“胡所,你是高興了,算是熬出來了,可我那?”。
胡強就尋思了一下:“馬建,你的事情我再問問,估計你也快了”,馬建:“胡所,你問誰?組織部?還是雷局?”。
胡強:“自然是問龍哥,雷局怎麽會告訴我,組織部我又不熟”,馬建就沮喪的說:“胡所,你真是,怎麽就不一塊問問”,胡強安慰馬建:“馬建,龍哥既然關心我,那有不關心你的道理,你耐心的等着,會有你的好消息的”。
到了第二天,果然組織部來人了,是跟縣局的蔡副書記來的,先是跟胡強談了話,又找馬建談了,馬建才放下心來。
過了沒有三天,胡強就跟馬建交接工作,馬建成了十全鎮派出所的所長,胡強則成了縣公安局的副局長,專管刑偵這一塊。
胡強是躊躇滿志了,刑警隊長沙有亮就有點吃味了,原來胡強是刑警隊的副隊長,下去做了所長算是平調,沙有亮覺得沒有什麽,可是現在胡強成了專管自己的副局長,可是比自己高了半級,心裏就有點不平衡了。
雷明海看在眼裏,就給沙有亮做了工作,說是在适當的機會給他調調,沙有亮心裏的疙瘩才解開,加上胡強也沒有以命令式的口氣跟他說話,凡事都商量着來,沙有亮才跟胡強盡釋前嫌。
胡強上任第一天,自然是先去雷明海辦公室裏報道,雷明海也不隐瞞,就跟胡強說了,是龍宵的意思,自己不過是推薦了一下,真正的後勁是龍宵使出的,胡強自然是心知肚明。
胡強當即表示要宴請雷明海,雷明海就笑道:“好啊,你把龍宵那個家夥請來我就去,不然的話,你也别請了”。
胡強就給龍宵電話,龍宵早就猜測,胡強上任肯定會宴請自己,就讓胡強跟雷明海來自己的龍山,胡強就問雷明海:“雷局,龍哥說是去聖境鄉的龍山,怎麽辦?”。
雷明海笑笑:“怎麽辦?好辦啊,去打打那家夥的秋風,你還省錢了,爲什麽不去?”。胡強:“又讓龍哥花錢,我于心不安啊”,雷明海:“那好說啊,你覺得不花錢不過瘾,給他多帶幾箱好酒不就行了”。
胡強趕緊去縣副食品公司,買了四箱茅台,裝在自己車的後備箱裏,跟着雷明海來到了龍山。
龍山上,龍宵已經在等候着,還有聖境鄉的派出所所長阚大富。本來,“阚大富是不知道雷明海跟胡強來的,龍宵會做人,就通知了阚大富。阚大富一聽雷局長和新任的副局長胡強要來吃飯,急忙的來龍山頂上伺候着了。當然,阚大富也很感激龍宵的,認爲龍宵對自己有情有義,給了自己這麽個伺候領導的機會。
四人坐下開始喝茶,龍宵就覺得好像缺點什麽:“雷局,應該把馬建那個小子叫來吧?”,雷明海就笑了:“是差那個家夥,你給他打電話”。
龍宵就去房間了打電話,等了半天,馬建沒來,郭纾卻來了,龍宵就奇怪:“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卻來了“。結果就讓郭纾聽見了,郭纾就笑罵:“龍宵,你這個混蛋,誰是該來的,誰是不該來的?”。
龍宵見郭纾守着衆人罵自己,也不好跟他一般見識,隻好說:“我沒說你,我是說我給馬建打電話,到現在沒來,也不知道這小子這麽費勁”。
郭纾:“那你是說,我不該來了?”,龍宵:“哪裏,你是書記,我是鄉長,我在你下面,哪裏敢管你?”。
郭纾:“那你是說,你要是在我上面,你就說了算了?”,郭纾說完,雷明海就哈哈大笑起來,胡強跟阚大富也聽出了語病,跟着笑了起來。
郭纾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問:“你們笑什麽,我說的不對嗎?”,雷明海畢竟是歲數大,不好意思開玩笑,阚大富年輕就問道:“郭書記,您到底是喜歡在龍鄉長的上面,還是在龍鄉長的下面?”。
阚大富這樣說,郭纾就聽出來了,雖然他是個大姑娘,可是男女之事也是懂得的:“你這個死阚大富,胡說八道,不理你了”。
雷明海一看郭纾都臉紅了,就對阚大富說:“大富,嚴肅點,别胡說八道”,阚大富隻好忍住笑意,臉都憋紅了。
這時,馬建來了,龍宵問:“馬建,我給你電話,都半天了,怎麽才來?”,馬建趕緊解釋:“雷局,胡局,龍哥,讓你們久等了,我去縣副食品買茅台,結果沒有了,又去了縣供銷社,才好不容弄了兩箱茅台,所以來晚了”。
雷明海生氣的說:“來就來吧,又不是沒酒,龍宵這裏就是有好酒,你還怕沒酒喝?”,馬建:“雷局,我主要是爲您啊,你們喝酒把我叫上,是我莫大的榮幸,怎麽能不出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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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大富就笑笑,說:“馬建,這當上所長就是不一樣啊,以前跟你喝酒都是鳳城大曲,現在就是茅台了啊”。
馬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自己喝,哪能舍得喝茅台,這是給雷局準備的”,龍宵:“馬建,你就别拍雷哥的馬屁了,快坐下,就差你了”。
馬建又跟郭纾打招呼,這才坐下,趕緊拿過酒瓶,給衆人滿上,這時,菜也上齊了。雷明海一看,全是野味,大呼過瘾,說:“龍宵,我看你這裏就作爲縣局的招待點算了,真是不錯”。
龍宵還沒有說話,郭纾卻道:“行啊,每次吃飯打八折,我說算,就算你們縣局支援我們聖境鄉了”。
胡強不知道縣局的财政緊張,就說:“行啊,最好來個七折”,雷明海笑道:“我看就一折算了,我們是來吃大戶了,就算是打土豪分田地了,還要我們買單,你以爲縣局是财政局啊”。
胡強一聽,趕緊改口:“是啊,不吃龍哥吃誰啊,你們投資幾個億的水庫都建起來了,還怕幾頓飯?”。
郭纾笑了:“都說公安局的錢最好賺,打個架就是罰款2ooo元,我就不信你們縣局這麽窮?”。龍宵一看郭纾又要說難聽的話,就怕雷明海臉上挂不住,就打岔:“郭書記,今天的酒怎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