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德明一看不妙,自己再喝三大杯非趴下不可,急中生智,也大聲喊道:“龍霄”。龍霄也應聲道:“有”,顧德明就命令道:“我命你跟雷局長喝6杯”,龍霄就道:“是”。
龍霄就端起酒杯,笑嘻嘻的跟雷明海說道:“雷局,清吧,顧局可是一把手,我這個副局可是要聽他的”。雷明海一看,自己的伎倆被識破,就說道:“算了胡強,今日咱公安局算是栽了,來日再戰吧”。
胡強就道:“雷局,主要是龍哥忒能喝,誰敢跟他飙酒量啊,這不是找虐啊”,雷明海就歎道:“龍霄,你說你的胃是什麽做的?怎麽喝酒就跟涼水一樣啊”。龍霄就道:“雷局,我也不知道,反正從小就這樣,要不咱換小杯子再喝?”。
雷明海就道:“适可而止吧,一會我還得去跟于縣長彙報,别讓她看出喝酒了,就不大好看了”,雷明海是主客,他說不喝,大家也就不喝了,衆人吃了一點飯就散去了。
過了一天的下午,于縣長突然來電話,讓龍霄去一趟縣政府,龍霄就趕緊開車過去了。龍霄進了于朝蘭的辦公室,于朝蘭正在看文件。見龍霄來了,就說道:“你先随便坐坐,我一會就處理完”。于朝蘭就繼續看文件,龍霄就在沙上做了下來。龍霄就百無聊賴的随手拿起一本書,龍霄看看卻是一本論文集,上面寫着《論财政制度跟政府管理的必要性》。
龍霄看了看作者的署名,竟然是于朝蘭。龍霄就是一笑,細細的讀了起來。龍霄就要快讀完的時候,于朝蘭就處理完文件了,看着龍霄在看書,就笑道:“那是我上大學時寫的論文,今天翻了出來看看,還覺得很有意思,你覺得怎麽樣?”。
龍霄就放下書,說道:“于縣長原來是财經大學的高材生啊?”。于朝蘭就道:“高材生談不上,不過,我喜歡财經工作,隻不過陰差陽錯幹上了仕途,想想大學的生活,真是羨慕啊,真想再回到那種日子裏去”。
龍霄就道:“回憶是幸福的,回到過去是不可能的,隻有向向前看了”,于朝蘭就道:“是啊,所以,人們才有了奮鬥,有了希望,希望以後的日子過的更好”。
龍霄心道:于縣長不會找自己來探讨人生吧?但于縣長不說,龍霄也不好相問,龍霄就随口對答着。
于朝蘭似乎看出了龍霄的疑惑,就說道:“龍霄,昨天我們跟雷書記一塊先軍分區勞軍去了,受到了軍分區領導的熱情接待,所以,今天來請你聊聊,你去省城的事情”。到了此時,龍霄邊明白了,這是于縣長不放心自己,便親自問問。龍霄就道:“于縣長放心,省軍區那邊,關系換是可以的,不會誤事,雷局說的那個事情不是太難”。
于朝蘭就道:“你有把握嗎?”,龍霄就隻好透露一點事情,說道:“省軍區的秦司令是我同學的叔叔,我們吃過幾次飯,應該不會有大問題”。于朝蘭一聽龍霄認識省軍區的秦寶銀司令,眼睛就是一亮,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龍霄見于縣長說完,就在深思,就說道:“于縣長,您還忙,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不打擾了”。這時,于朝蘭似乎在決定一件大事一樣,說道:“龍霄,你先别走,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頓飯,算是給你送送行,你應該沒事吧?”。
龍霄一聽就随口說道:“于縣長請我吃飯,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去啊,别說有時間沒時間了”,于朝蘭就笑道:“龍霄,我就有那麽大的魅力啊?”。于朝蘭說完,就感覺到自己說話有語病,臉上就是一紅,趕緊說道:“龍霄,我讓小郭去市場買點菜,我們在我們家裏吃吧,好嗎?”。
龍霄似乎沒主意于朝蘭的語氣,要是注意的話就會大吃一驚。因爲于朝蘭是在用征詢的口氣在跟龍霄說話,就象小媳婦跟丈夫說話一樣。不過,龍霄沒有想到别處,就忽略過去了。
等下了班,于縣長沒有讓司機開車,而是坐上了龍霄的越野車,回到了自己在鳳城的家。龍霄進門,就四處看看,有點詫異。于朝蘭就笑道:“你看什麽?沒别人,我一個人在這裏住”,龍霄不知道于朝蘭是結婚了還是沒結婚,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有點支支吾吾。于朝蘭就大方的說道:“我那口子在市建設局,我來回不方便,就在縣城弄了一套房子,平時是我一個住的”。
龍霄這才明白,不一會,秘書小郭就買菜回來了。龍霄就幫着小郭擇菜,于朝蘭就穿上圍裙做起來廚師。還是人多力量大,不一會的功夫,三個人就整理出了八個菜。
于朝蘭就拿出兩瓶紅酒說道:“龍霄,我知道你酒量大,你自己一瓶,我跟小郭一瓶,不然不公平”。龍霄就笑道:“好啊,于縣長,不過,我不大喜歡喝紅酒,最好來點白的”,于朝蘭就去内屋拿出了兩瓶茅台,說道:“那你喝這個吧”。
龍霄就拿過茅台給自己滿上,跟兩個女人喝了起來。龍霄喝的快,很快一瓶就見底了。于朝蘭就有點吃驚,說道:“龍霄,你這那裏是喝酒啊,簡直就是牛飲”,龍霄就道:“呵呵習慣了,感覺喝少了沒滋味”。
小郭就疑惑的問道:“龍霄,我以前見過一個能喝酒的,是因爲走酒,龍霄,你是不是也這樣啊?”。龍霄被小郭一問,就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有點”,于朝蘭就詫異的問道:“怎麽個走法?”。
龍霄就道:“我小時候跟師父練過功夫,隻要運功化酒,别說一瓶,就是十瓶也就這樣,要是不運功,我的酒量也就一瓶”。小郭一聽就不幹了,說道:“于姐,你看看龍霄,他是在作弊啊”,龍霄感覺到了小郭稱呼上的變化,就有點驚奇,于朝蘭很細心,就現了龍霄的詫異。解釋道:“龍霄,小郭是市裏郭市長的女兒,平時私下都是跟我姐妹相稱的”。
龍霄就明白了,怪不得平時看着秘書小郭有點嚣張啊,原來你如此啊。一個市長的大小姐,确實也有嚣張的本錢。于朝蘭就說道:“龍霄,在這裏也沒外人,你也叫什麽縣長縣長的,就叫我大姐,不過,我可有個條件,你可不能運功化酒,要憑真本事跟我喝酒”。
龍霄隻好笑着答應,結果,又一瓶酒下去,龍霄就有點醉了,秘書小郭卻被一個電話叫走了,隻剩下龍霄跟于朝蘭兩個人在房間内。龍霄就覺得有點尴尬,于朝蘭卻很大方的脫下了外套,說道:“龍霄,你的酒量也不過如此,我們再喝一瓶如何?”。
龍霄正覺得有點尴尬,見于縣長想喝酒,覺得正好彌補尴尬的場面,就說了聲好,于朝蘭就拿出了一瓶茅台。結果,半瓶下去,龍霄就迷迷糊糊了,睡着了。
半夜裏,龍霄醒來,見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邊還有個同樣赤身果體的女人。龍霄就搬過這女人的身子一看就驚呆了。
這個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縣長于朝蘭。龍霄這一驚不小,就覺得兩手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于朝蘭也醒了,見龍霄的囧樣,就笑道:“看你這個囧樣,昨天晚上那麽勇猛,我差點就讓你拆零散了,現在怎麽了,不好意思了啊?”。
龍霄就結結巴巴的說道:“于縣長,我,我,對不起”,于朝蘭就笑道:“都把人家這樣了,還叫縣長啊,連個姐姐也不叫”。龍霄隻好說道:“于姐,都怨我,實在是,咦?這是什麽啊?都出血了?”。
龍霄突然現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灘血迹,龍霄就糊塗了,以爲自己過于勇猛,把她弄破了。于朝蘭就不好意思的說道:“看把你吓的,我這是第一次,能不出血嗎?”。龍霄就更糊塗了,說道:“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于朝蘭就道:“唉,這就是我的悲哀,我這婚姻是父母包辦的,他人不錯,就是那個不行,兩家是世交,可以說是利益交換的結果,我又不敢提出離婚,隻好這樣了”。龍霄一聽就明白了,說道:“于姐,你也太苦了”。
于朝蘭就道:“你這個小壞蛋,把我這樣了,你可得負責,我瞧你昨天晚上的熟練勁頭,可不像第一次”。龍霄就趕緊說道:“于姐,我肯定負責,你要是離婚,我跟你結婚”,于朝蘭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看把你吓得,結什麽婚啊,我就這麽沒人要啊,你以後别把我忘了,時常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