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哲見自己的女兒越說越不像話,就訓斥道:“蘇卿,你怎麽說話那,龍霄是我的客人,你說三道四的幹什麽?”。蘇卿卻不服氣的反駁道:“爸,我說的是實話嘛,你以前不是最讨厭下面的幹部到家裏來嗎?”。
蘇明哲就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組織部長,到咱家裏來的,不是跑官要官的,就是行賄送禮的,我自然不高興。可是現在我退下來了,能來我們家的可是看得起我的人,能和我這個退下來,沒有一點用處的老頭子說說話的也不多了。再說,龍霄可是我請都請不來的貴客”。
蘇卿又道;“還貴客啊,我看這小子就是興蒙拐騙的小人呢”,蘇明哲生氣的道:“胡說,龍霄怎麽會是那樣的人?”。蘇卿就道:“别以爲我不知道,上次大伯來咱家,不就是讓這個小子給看看病啊,他卻趁機讓大伯給他捐款修路,趁機要挾别人的人能是好人啊?”。
龍霄一聽,自己也覺得蘇卿說中了自己的要害,就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蘇姑娘,我可沒有要挾你大伯,是你大伯非要爲家鄉做貢獻,再說了,你大伯大媽的病我可是給治好了,怎麽說也得給點診金吧?”。龍霄的話,蘇明哲聽了都笑了,就道:“龍霄啊,你小子也是啊,爲了家鄉的建設,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這樣的辦法都想的出來。不過,你這是爲了老百姓,我大哥贊助一點也是值得的,我贊同你”。
蘇卿就道:“爸,您是怎麽了,怎麽就看着這個家夥好啊?”,蘇明哲就道:“蘇卿,我是就事論事,我做組織工作這麽多年,看人還是有點眼光的,龍霄不錯,将來是個好苗子。蘇卿,你以後要多接觸接觸龍霄這樣的幹部,也是宣傳主旋律率嘛”。蘇卿見自己的老爸對龍霄是關愛有加,也不禁在心裏有了好奇心,心道:抽機會我就去鳳城縣看看,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龍霄見蘇卿對自己有成見,覺得再在這裏會讨人嫌的,就跟蘇明哲客氣了幾句就告辭了。龍霄回到自己的龍園,等馬婷回來,就對馬婷說道:“馬婷,你搞的那個鐵礦跟煉鋼廠需要多少資金,你做了預算沒有?”。馬婷就道:“霄哥,我計算過了,鐵礦所需不大,有那一個億也就差不多了,就是煉鋼廠需要的多些,大約還得3億多點,怎麽?你手裏有錢了?”。
龍霄就笑道:“你哥哥我别的本事沒有,就是會賺錢,這次去米國,了一點洋财,那我就撥給你一億美元如何?”。馬婷一聽就吃驚的道:“哥,你去米國到底做了什麽,怎麽賺了這麽多錢?”,龍霄就道:“也沒做什麽,是我跟比爾一起在米國的那個公司,今年盈利不少,就分給了我一點”。馬婷一聽就明白了,感情龍霄在米國的公司這麽賺錢啊,自己也得加把勁,不能讓外人給比下去。
到了晚上,龍霄跟馬婷吃了一頓情意融融的晚餐,兩個人叙談了半夜,才依依不舍的各自回自己的房間裏休息了。第二天,馬婷去醫院上班,龍霄就撥通了京城杜子威的電話,告訴他已經給他管理的公司的賬戶上撥過去一億美元了,讓杜子威清點查收。杜子威就道:“老大,我怎麽覺得你就像印鈔機一樣啊,我需要多少錢,你就有多少錢啊?”
龍霄就笑道:“你這個杜子威,我要是能印鈔,還做什麽鄉鎮幹部啊,就在家裏印鈔票好了。這是老二比爾分給我的公司利潤,我自己哪裏會有什麽錢啊?”。杜子威就道:“老二分給你的?看來老二是賺大錢了,我這個做老三的可不能被那個洋鬼子給比下去,老大,你放心吧,用不了幾年,我就會把咱的市,做成一個華夏的商業帝國,一定把比爾那個混小子給比下去”。
龍霄就道:“好啊,老三,你有這個想法就好,我支持你,我從政,你從商,咱哥兩就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也不枉咱兄弟一場”。龍霄打完了電話,坐在自家的沙了,想了很多,也有很多感慨:自己這幾個兄弟真是不錯,自己也要加把力,不能讓幾個兄弟小瞧了。
龍霄從省城回到十全鎮,查了查修路基金的賬戶,賬戶上多了兩筆款子。一個是省交通廳撥過來的1ooo萬,另一個是6ooo萬,那一定是蘇明晰老先生的手筆了。龍霄看着賬戶的一億資金,心裏那個高興就不說了,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下,十全鎮的村村通大通道是沒有一點問題了”。
龍霄回到自己在鎮上的辦公室,就開始考慮讓誰來修路的問題了。龍霄開始想到的就是婷龍公司的婷龍建築公司,可是婷龍建築公司正忙于籌建煉鋼廠,就這一大攤子就夠他忙活的了,自己就不比麻煩孟憲武了。于是,龍霄就想起了在省城認識的省路橋公司的老總張一元。
省路橋公司家大業大,技術力量是沒得說,再加上有曲洋大哥的面子,讓省路橋公司來修路是最适合不過了。龍霄剛要給省路橋公司的張一元打電話,外面就來人了。龍霄一看是縣委胡書記的秘書亓玉國,龍霄就納悶了:他來幹什麽?
亓玉國一進龍霄的辦公室,就笑嘻嘻的說道:“龍鎮長,您可是真難找啊,我都來了好幾趟了,您都不在家,今天可把你給找着了”。龍霄知縣委書記的秘書是半個書記,是不能怠慢的,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握住亓玉國的手道:“亓秘書來了就好啊,今天中午我請客,咱哥兩好好喝幾杯”。
亓玉國就道:“呵呵,人都說龍鎮長人緣好,還真是不假,我這剛到,就想用酒把我的嘴給堵上了”。龍霄也笑道:“亓秘書今天來,不找我喝酒,難道還有事情?”,亓玉國就道:“酒嘛,我是想喝,不過,不是你請,是有人請,我是來請你過去喝酒的”。
龍霄就奇怪的問道:“亓秘書大老遠的,就是爲了請我啊,不光是喝酒吧?”,亓玉國就道:“龍鎮長就是精明,看來是瞞不住你,不過,事情不大,你肯定能辦到,我們就在酒桌上聊聊,如何?”。龍霄心裏就猜想,亓玉國來找自己是什麽事,想來想去也猜不出亓玉國的用意如何,就不再猜想了,反正自己就是一個副鎮長,他能來找自己什麽事,大不了見機行事就是了。
龍霄就道:“好啊,既然亓秘書相邀,我哪有不去之理?”,龍霄就跟着亓玉國出了辦公室,開上自己的平治,跟着亓玉國的車後面,來到了縣城的一家很是豪華的酒店裏。龍霄跟着進了包間,見包間裏早已坐着兩個人,一個看樣子像個領導,大腹便便的;另一個一看就知道是個做下屬的,帶頭哈腰的在跟那個領導摸樣的人在說話。
亓玉國就跟龍霄介紹道:“龍鎮長,這位是縣檸檬酸廠的亓學富,這位是他的副手亓小秋;亓廠長,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龍鎮長龍霄,你們認識認識”。龍霄一聽說是縣檸檬酸廠的亓學富就納悶了,自己雖然不認識亓學富,但是亓學富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啊。
這個人原來是個農民,自小就鼓搗生意,很是精明,一來二去就了點小财。近幾年在縣城頗有點名氣,起初是從西山省拉煤賣媒,後來就給電廠供媒,據說手裏有個幾百萬。到了後來,這個亓學富不知道怎麽就跟縣委胡書記認識了,在胡書記的鼓動之下就辦了一個檸檬酸廠,當時開業的時候,還是胡書記親自去剪的彩,很是隆重,在縣電視台都播放了,搞的是家喻戶曉。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後來的檸檬酸廠慢慢的沒有了動靜,據說是不怎麽赢利,但也沒有垮掉,至于具體的事情,龍霄就懶得打聽了。
亓玉國介紹完,亓學富就連忙站起來,握住龍霄的手就道:“龍鎮長,我是久仰大名啊,早就想認識您,可是無緣識荊啊”。龍霄一聽,牙都酸了,你說你一個農民出身的暴戶,還掉什麽文啊,還無緣識荊,我又不是女人,你識的那門的荊啊。龍霄雖然在心裏腹诽,可嘴上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就笑道:“亓廠長見笑了,我一個小小的副鎮長,在鳳城沒有一千個也有幾百個,有什麽大名啊。倒是您亓廠長啊,早在好幾年前,我就在電視上見過您啊”。
亓學富一聽,大嘴一咧,笑道:“嗨,過時了,過時了,都是陳年舊事了,提不得了,龍鎮長快請坐”。亓學富見龍霄坐下,就對亓小秋說道:“你去前台說一聲,上菜”。龍霄見亓學富忙活着上菜,就不得不問問到底是請自己來,怎麽一回事了,就說道:“亓廠長,叫我來有什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