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就道:“造紙廠要想改變虧損的面貌走向盈利,得需要大規模的改造,起碼需要1ooo萬的資金。顧鎮長你能給我想辦法找來1ooo萬資金嗎?”,顧德明一聽,吃驚的說道:“要那麽多?你怎麽估算的?”。龍霄就說道:“這是廠裏管生産的副廠長李敦讓計算出來的,我想也差不多”。
顧德明就搖頭道:“你就是把鎮政府賣了,也賣不了1ooo萬啊,鎮财政一年才有1oo多萬的收入,可要近十年才能有這個數目,你這不就是爲難我嗎?”。龍霄就笑道:“又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你讓我怎麽辦?我又不是神仙”。
顧德明無語了,低下頭想了想,就道:“你不是認識一個有錢的港商嗎?你想辦法讓他們投資不就是了?”。龍霄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出來,顧德明倒是說出來了,就道:“我認識的那個港商是有錢,可人家願不願意來投資還是個未知數,再就是人家投資了,要占多少股份,這個帳鎮上怎麽算?我也心裏沒底啊”。
顧德明道:“你說的這個事,我也做不了主,我跟鎮長彙報彙報吧”,龍霄道:“那我等你的消息,咱們再研究造紙廠的事情”。就這樣,造紙廠的事情就暫時放了下來。
龍霄就天天在造紙廠裏上班,不斷的跟幾個副廠長們研究造紙廠的事情,期待着有一個好的開端,也等待這鎮上的指示。不過,經龍霄跟幾個副廠長研究的結果,造紙廠現在已經是極限了。能維持到不虧就已經不錯了,至于以後的展,也是個未知數。按照副廠長李敦讓的說法,不對造紙廠進行技術該做,無異于慢性自殺,至于什麽時候死就看國内的大形勢了。
這天,龍霄正在辦公室裏跟幾個副廠長閑聊,家裏來了電話,要他回去一趟,龍霄就問家裏有事嗎,家裏人就告訴他,他二哥龍海回來了。龍霄一聽,就趕緊對幾個副廠長說,家裏有事,自己回去一趟,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回到家裏,就隻見父親的屋裏坐着個穿軍裝的威武漢子,龍霄就知道是二哥龍海,仔細一看,不是二哥是誰。龍霄就跑過去,一下抱住了二哥,說道:“二哥,你可回來了,怎麽這麽多年沒回家看看啊”。
哥兩個相抱了一會,二哥龍海就說道:“我三年的義務兵沒有時間回家,快退伍了,又一紙調令把我弄進軍校待了兩年,就更沒有時間了,後來又一連串的事情,甭說了,反正是沒時間。對了,老四,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你二嫂周曉軍”。龍霄一聽是二嫂,這才現屋裏還有個女人,也是穿着軍裝,就客氣的叫了聲:“二嫂,您好”。
周曉軍也笑呵呵的說道:“你就是四弟吧?我可是常聽你二哥說起你,說你是大才子,考上的京都大學吧?現在在哪裏工作啊?”,龍霄見二嫂問起,就撓撓頭,說道:“還真不好說,本來是在鎮工辦工作,現在又成了廠長了,嗨,一句話也說不清,以後再告訴你們”。
其實,二哥龍海也想知道龍霄最近的情況,在家裏給寄得信中也都是隻言片語,言之不祥,隻知道大哥龍山當了十全鎮的鎮長,三妹龍秀在縣染織廠工作,四弟龍霄也在十全鎮上班,五妹龍慧還在上高中,至于,詳細的情節就不甚了了了。
幾個人正說着話,龍霄的大哥龍山跟三姐也回來了,他們都是接到了家裏的電話,知道龍海從部隊上回來探家了,就趕緊回來聚聚,就隻剩下老五龍慧了。不過龍慧要到周末才能回家,平時是不回來的。龍霄的父親怕通知她耽誤學業,就沒有讓她知道,反正龍海會在家裏待上十天半月的,總會見面的。
龍山進了屋,也是跟龍海見面就擁抱在一起,兄弟兩個6年沒見面了,是格外的親熱。龍山就問道:“二弟,你怎麽想起現在回來了啊,家裏人可是想你想的很啊?”。龍海就道:“要不還不回來,也是我要結婚,部隊上給了一個月的假,才有時間回來”。龍秀一聽,就說道:“二哥要結婚了啊?怪不得把這麽漂亮的嫂子領回來,原來是這樣啊”。說着,就挽起周曉軍的手,說道:“嫂子,既然來家辦婚事,那可要多在家裏住些日子,我就是不上班也得陪陪嫂子,讓嫂子多了解了解咱家鄉的美景”。
龍霄就說道:“三姐你這不是多說的嗎,二哥要是回部隊了,你怎麽能單留下二嫂在家裏,人家可是剛結婚,你這是讓二哥二嫂都獨守空房啊?”。龍霄的話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龍海就道:“我記得以前老四不愛說話,怎麽現在這麽能說啊?”,龍秀就道:“你還不知道現在的社會,進了官場就得會耍嘴皮子,不然的話吃不開,四弟現在可是牛皮的很”。
龍霄就反駁道:“不見的吧,怎麽不見大哥能說?這人都是變化的,大哥是越來越穩重,我是越來越成熟,是不大哥?”。龍山就道:“老四還就是能說,是成熟過頭了”。
龍海問道:“三妹,你說四弟現在很牛皮,牛皮什麽啊?”,龍秀就說道:“二哥,你還沒見四弟的座駕吧?你看看人家開的那是什麽車”。龍海就問龍霄:“老四,你開的什麽車?”,龍霄就道:“不是什麽好車,就一平治”。
龍海聽了,不大相信的說道:“就一平治,你不會不知道平治多少錢一輛吧?”,龍霄道:“二哥,我還真不清楚我那車是多少錢一輛”。龍海就道:“這麽說,不是你買的?”,龍霄就道:“是啊,别人送的”。龍海就狐疑的看看龍霄,走了出去,來到了院子外面,果然停靠這一輛平治車。龍海就道:“老四,你行啊,你一個小小鄉鎮幹部就有人送你平治車,不簡單啊。大哥是鎮長,怎麽不見有人送他一輛?”。
跟出來的龍山就哂笑道:“二弟,你别聽老四瞎掰掰,他這輛車,可不是因爲他是鎮幹部人家送的,那不成了受賄了嘛,再說了,他這一芝麻綠豆小的幹部,誰給他送禮啊,這輛車是他給人治病換來的”。
龍海就奇怪的問龍霄:“這是怎麽一回事?”,龍霄就說道:“二哥,你還記得我從小跟着咱村裏那個老道士學醫的事情嗎?”。龍海道:“記得啊,你那個老道士師父還在吧?”,龍霄就道:“老道士師父早就會上清觀做主持去了,我跟他學的針灸,給一個港商的植物人兒子治好了病,人家一高興就送給我了一輛車,就這麽簡單”。
龍海就感慨的道:“還是老四厲害,我在部隊6年,出了前三年義務兵沒多少薪水外,後來這幾年省吃儉用,也就攢了幾千塊錢,你倒好,開一車就值1oo多萬,真是人比人不能活啊”。龍霄就道:“二哥這話就不對了啊,您是軍官,可不能跟地方上相比,再說了,我這都是業餘時間做的,絲毫沒影響工作,就算是一外快,算不得數的”。
龍海道:“我這次回家結婚,就怕家裏沒錢,曉軍還從她家裏拿來5ooo元,想臨走是留給家裏給咱爸,沒想到,老四你這麽有錢啊,呵呵”。龍霄就說到:“二哥,這你就别擔心了,這次你回家結婚要好好辦辦,不用愁花錢的事情,你老弟我還有這個錢”。
龍海問道:“老四,聽爸說,家裏蓋的房子也是你出的錢吧?”,龍霄就道:“是啊,怎麽了?”。龍海道:“四弟,你到底有多少錢啊?怎麽來的啊?我隻是奇怪,就我一個營職幹部,一個月的薪水才1oo多塊,你的這些錢太讓我驚奇了”。
龍霄就笑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的錢來的堂堂正正,沒有一分是歪門邪道,我還要在政途上奮鬥一番啊,怎麽能在錢上跌跟頭,你老弟我在上大學時就給人看病賺了幾十萬,這可是有根有據的,您就放心吧”。龍霄其實現在的身價何止幾十萬,他隻是說了一個零頭而已。盡管如此,已經夠二哥吃驚的了。他可不敢把自己有上億的資金的事情告訴他,就是自己在米國,在香港還有公司的事情,也不能透露半點,不然的話就會把二哥下個半死的。
龍霄就對二哥說道:“很多事情你并不清楚,二哥,你可知道我學武的事情?”,龍海道:“知道啊,你的功夫怎麽樣?”。龍霄就道:“二哥,你知道你也是在特種部隊的,要不咱兩個比劃比劃?”,龍霄一說,龍海自然是不服氣。龍海在部隊上那可是尖子兵出身,一身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就說道:“那咱兩個就比試比試,我看看你功夫到底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