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過來看看這些屍骨!”張專員不知什麽時候,在一處骷髅衆多的殉葬坑蹲了下來,好像發現了什麽。
“怎麽了”我跑過去問道。張專員膽挺大,順手從骷髅抽出一根肋骨,拿起手電筒仔細照了照。“你們看到了吧,這些白骨上灰塵極少,質地硬朗,不像是年代久的屍骨”
“不可能吧,他們一看就是腐爛很久了,倘若是近代的,那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阿扁不知道從哪學來的理論,跟張專員争執了起來。阿扁說的并不是沒有到道理,按照正常的邏輯,的确不像很久以前的人,與其他坑道的屍骨比起來,我們面前的屍骨确實“嫩”了許多,難不成還有什麽人以前來過?這不禁讓我懷疑起來。
洞裏确實沒有什麽稀奇,我們隻好又重新把目光看向洞内唯一的石棺,幾個人商量之後,決定把他打開看看,是什麽窮帝王或窮功臣要那麽大人的排場陪葬。我們四個一人站到一個棺材角,在張專員的一聲令下,把棺材闆推了開來,往裏面一看,隻見棺材裏空蕩蕩的,隻有一顆樣子古怪似人頭又似球一樣的圓球。
“這墓主人真他娘的窮酸,就放一顆他娘的鳥球”
阿扁罵道,别說阿扁失望,我們幾個也挺失望,正當我們打算準備離開,繼續出去尋找猴怪下落時,“驚喜”出現了。
隻見棺材裏的那個球體不知爲何,突然發起綠光來,越發越亮,直至一道綠光向樹洞的上方射去。接着又不知爲何從樹洞的上方落下幾根粗壯的樹藤來,樹藤下落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布滿整個樹洞的牆壁。張專員見情況不妙,就吩咐我們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誰知我們剛出樹洞,就看見樹洞的周圍,一雙雙陰森恐怖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們,發出瘆人的嘶叫聲,一點都不像怕我們的猴怪。
“老班長,這下怎麽辦”阿扁充滿恐懼地問我
“還能怎麽辦,子彈上膛,打他們狗日的”我們四個沒有辦法,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專員,本以爲他有什麽策略之類的,隻見他也在給槍支上膛,看樣子他也沒什麽辦法,隻能拼了。
正當我們對面前的猴子進行殊死一搏的時候,忽然背後一聲巨響,洞内的棺材闆被樹藤團團圍住,左右一扯,那口石棺像一扇石門從中間打開,一隻巨大的胳膊扒住石棺的一側,接着露出一雙瘆人的綠色眼睛,從棺材裏爬了出來,看着極爲吓人。
“這這這是什麽怪物?大大猩猩嗎?”阿扁驚訝道這還沒完,接着又從裏面趴出三隻來,一摸一樣,一看就是從一個娘胎裏出來的,這下可好一人一個,再加上洞口的一群猴怪,這算是徹底把我們給包圓了。洞内的四個怪物一字排開,同時發出瘆人的嘶叫聲,空中彌漫的口臭味,差點沒把我們給熏死過去。洞内的怪物率先發起了攻勢,每走一步,我們都能感覺到地在晃動。
“這下我們怎麽辦?”阿扁驚恐地說道
“大家沖出去,躲開他們”張專員似乎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讓我們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确保自身安全。得到張專員的命令,我們四個人邊打邊跑,很快我們就沖出他們的包圍圈,見看不到猴怪和洞内怪物的蹤影,我們才停下來。
“我說,各位同志!他們他們沒有追來吧?”
阿扁喘着粗氣,累的連話都說不利落。
“肯定追不上了,我們饒了幾個彎了,早就把他們甩掉了”
于亮拿着手電筒照着我們跑過的路線,确認一下我們後面是否有猴怪追過來。
“都快把手電筒關了,你們想把它們引來不成”
張專員不知吃了什麽藥,突然沖着我們吼了起來,他看起來心情似乎還沒有平靜,被剛才的那一幕吓得夠嗆。
他這一緊張,也傳染跟了我們,我們三個二話沒說就把手電筒關掉。
爲了自身安全,我們四個人簡單商量過後,打算爬在草從中,等明天天亮再想辦法逃離這個鬼地方,于是乎四個彪形大漢像隻小貓似的趴着草叢中一動不動。
到了深夜,幾個人趴了将近兩個多小時,突然旁邊的阿扁大叫了一下:“誰他娘的在摸我的屁股?”
阿扁的旁邊是于亮,我和張專員趴在于亮的旁邊,他自然就把懷疑對象看準了于亮。
于亮也一臉茫然,小聲地說了句:“我閑着沒事,摸你屁股幹嘛?”
阿扁想了想,确實,借給于亮三個膽,他也不可能去幹這種下流事啊,再說于亮也是北京來的同志,他的覺悟不可能就那麽低啊!
“這就奇了怪了!”
阿扁特意往後面瞅了瞅,空蕩蕩的,難道是自己被吓出幻覺了。
這還沒完,沒過多久,阿扁又大叫一聲:“誰又在摸我的屁股”這次阿扁大跳了起來,顯然是弄疼他了。
阿扁這回忍不住了,打開手電筒就四處照照,看看是什麽鬼東西。
不打還好,這一打,隻見一根巨大的藤條從遠處迅速伸了過來,一把圍住阿扁的身體,把他拽了出去。
“不好!”
張專員大叫一聲,順勢就要出去去救阿扁,可憐的是,張專員剛站起身,不知從哪冒出的一根藤條死死纏住張專員的腿,“呼”的一聲,張專員被重重摔倒在地,藤條拉着他的腿就往外面跑去。
于亮也沉不住氣了,他見張專員被拖出去,一狠心就要出去拉張專員,我見情況不對,就一把摁住于亮,說道:“我說于同志,你沒看見嗎?誰起來誰就就會被藤條纏住,聽我的,咱們跟在他們的後面,看看藤條把他們拖到哪個地方,到那時,我們在用一把火燒了他們,跟他們拼了。”
于亮沒有辦法,隻好咬咬牙,聽一回我的意見。
跟蹤了一會,果不其然,阿扁和張專員又被拖回我們剛開始發現的那個樹洞。
猴怪們依舊在樹洞的周圍呲牙咧嘴,發出令人心寒的吼叫,樹洞裏的怪物也早已出了洞門,站在門前一字排開,張專員和阿扁被樹藤放在洞前的空地上,怪物什麽話也沒說,就向張專員和阿扁走去。
我見情況不對,情急時分,我和于亮準備好事先制作好的火把,點着一個接一個就往怪物門身上扔去。
怪物門一見火把襲來,立刻停下了腳步,我和于亮立刻跑到阿扁和張專員的身旁幫他們解開樹藤,可是無論我們是左右拉扯還是拿刀砍,就是弄不開它們。
“用槍!”
阿扁說道
眼看怪物就要過來,沒有辦法,我隻好按照阿扁說的做,“砰”的一槍,打中了樹藤,樹藤不知爲何,流起了紅色的鮮血,疼的它立刻松開了纏繞阿扁的藤條。于亮見這一招有效,也“砰”的一槍打中了張專員身上的藤條,果然和阿扁的一樣,樹藤流出鮮血,松開了張專員的腿。
營救好阿扁和張專員的時候,我們幾個想着再次逃跑,哪知沒跑多遠,于亮被一棵樹的枯枝棱角刮傷了腿,等我們反應過神來,才發現此時的那四個怪物已經來到了于亮的身旁,正在舉起他們的雙手,結束于亮的生命。
這一切被我們看在眼裏,張專員更是對着怪物喊出了“不”字。
救我們是沒機會,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拉住張專員趕快往前跑,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跟阿扁使了一個眼色,阿扁立刻明白起來,我們剛拖住張專員的胳膊,隻見上面一道藍光擊中那四隻怪物,把它們擊倒在地。
“那是什麽人?”阿扁驚恐地看着上方。
“難道是他們”張專員不知怎麽回事,随口說出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