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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周子明同學說的沒錯!這群神像的确礙眼,也不知道是哪個能人巧匠設計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完全和這古墓群不搭嗎?”黃如海說道
“不搭,怎麽不搭了”在我身旁的阿扁此時終于張了口,剛才沒說話交友情,我還以爲是他見了女同學害羞,生怕别人從他的話語中口得知自己就是粗人一個,壞了名聲。
“哎呦!難道你們就沒沒聽說這棺椁裏裝滿了黃燦燦的金子?”黃如海向我們湊近了脖子,猙獰着表情看着我們
“有聽說啊”這阿扁也到挺直接,直接回答
“這不就得了,你再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這墓的主人,黃金白銀數不勝數,你還會弄個破石像嗎,不弄金的,起碼弄個玉的行吧!還有他那棺椁,離遠看是一個個都是石棺,其實裏面都是鑲了新疆的河田玉,那才叫一個珍貴,唯獨這石像就是普通的石頭,很是特别,更别說撘了。”
聽黃如海同學說的的那麽邪乎,不禁勾起了我的一點聯想
難道這石像和棺椁是一個能人的葬身之所,可是我也了解過新疆的曆史,大富大貴的也沒幾個,要想造出那麽派氣的墓地,他們這群人根本沒那個能力,這裏面不簡單,肯定還隐藏着什麽秘密。
“呵呵!黃同學,那請問據你們最近幾個月的了解,這墓主人是什麽人啊,哪個年代的呀?”我問道
黃如海聽我這一問,那是一問三不知啊,不停地晃着他那頂大腦袋,說道
“什麽人,據目前的調查來看,還不知道,或許是曆史把這墓主人塵封了,這墓主人實在是太有錢了,有錢的都有點讓人害怕,若這筆錢無論放在哪個朝代,那就沒有秦統六國,三分天下,唐朝盛世這一說了。”
“還有一點,也是最頭疼的一點,看看前面吉普車裏的三位教授,你們知道他們爲什麽背對向看,一把垂臉嗎?”
他這一問,我們不禁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爲别的,就爲這墓主人是哪個朝代而發愁呢,楊教授懷疑是原始社會的,馬教授懷疑是春秋戰國時期,羅教授更大膽,說是民國的”
“哦,還有這事,能讓三位德高望重的教授爲這墓主人的年代犯愁,看來這事不簡單”
“說的太對了,這墓裏面不知怎麽回事了,原始社會的陶器,春秋時期的甲骨文,民國時期的洋槍洋炮,外加三民主義,啥都有,好像這就是一個藏寶洞似的,籠絡着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曆史文明和金銀寶藏,這可真是考古界五千年難遇的難關啊”
俗話說眼見爲實,耳聽爲虛。
我不知道這黃如海同學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有點不相信,哪有那麽邪乎,誇張。
伴随着黃同學的歎息聲,時間仿佛被加快,很快我就看見我們這輩子都沒見到的奇聞異事。
“一二一,嘿呦嘿,一二一,嘿呦嘿……”
雖然我們乘着吉普車,但是軍人就是軍人,快起來一點都不比我們坐車的快,這是先輩們留下來艱苦奮鬥的優良作風,支持着沒一代新時期的軍人。
看着這群軍人,拉着一塊塊從洞裏出來的石頭,不禁讓我心生敬意,略過軍人的工作,我随着一條小道望了去,我的娘啊!這是雲南的石林嗎?怎麽有那麽多的的石像,可能因爲任務重的原因,這些石頭神像亂七雜八地放在在山洞一旁的空地上,綿延四五百米,很是壯觀。
“看到沒,我和陳雪梅的工作就是那些石像,整天研究他們,三個月了,還是沒有一點頭緒”周子明說道
“沒有一點頭緒?不可能吧,快說說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嗎?南開的同學不可能這麽無能吧!”
我還真是一眼看穿,這次提他的校名,一是長長這些高材生的威風,二是激激他,看看他是否真的知道些什麽。
我的套路還真深,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隻見周子明從斜挎包裏拿出一本厚厚的書,接着在裏面翻找了起來,他把一疊厚厚的照片向我們面前一亮,我就立馬接過來查看了起來。
“這……這,這沒什麽特别的啊”我不停地翻着照片,出了神像的造型不一樣外,其他的都是一個模樣。
“呵呵!你再仔細看看”他指着照片的臉部對我說道
我按他說的,又從頭到尾仔細地看了看,我去,還真有變化,越看越讓我奇怪
“這神像的臉怎麽了,怎麽越來越窘迫,越愁眉苦臉了”我說道
“對了,正是這一點,這照片拍攝的順序是我按發掘進程拍攝的,越往裏,這神像的表情就越猙獰,要從人的表情來研究古墓的話,我相信再過一個星期,這墓就得到底”
“高!高!實在是高,我鍾誠佩服,保不齊,就是你說的這樣”
“後面的高材生,到站了,該下車了”
隻聽見前面一輛吉普車司機對我們叫喊着,也許是周子明的這一發現讓我們很是震驚,完全忘記了到站這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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