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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話一通,把後面的經曆全都講了一邊,當我講到道長怎麽寫出兩句意味深長的詩句,變成真身後又怎樣使出禁術,以及李道士的吊墜時,錢局長打斷了我。隻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物件讓我看,這個物件是塊破布,仿佛在包裹着什麽。爲了仔細地辨别,我讓錢局長離我近點,前前後後地又瞅了一遍。這不瞅不知道,一瞅吓一跳。我的乖乖!這不是道長衣服上的破布嗎?錢局長沒有停,繼續打開這個破布,裏面的東西呈現在我的眼前。一個不成規則,像碎石,又像玻璃片,發着淡淡綠色熒光的吊墜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媽呀!這不是李道士的東西嗎?
看到這些東西,不禁讓我納悶,爲什麽這些東西會出現在錢局長手裏,于是問道
“錢局長!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弄來的呀!能不能跟我仔細講講啊?”
我這一問,錢局長也沒賣關子,表情嚴肅地說道
“你們有所不知啊!在屈連長,阿扁和那些專家同志出來後,阿扁死活不讓後面的救援部隊進洞,說是你讓的,我們以爲阿扁同志是受了驚吓,也就沒有在意阿扁同志的阻攔,反而激起更激起我們的興趣,更加地想要探索裏面的秘密,于是我們就偷偷地派一支小分隊,悄悄地進入。在洞内,我們什麽都沒發現,隻發現洞内有一個好像被炮彈洗劫過的大廳,躺在地上的你滿身傷痕,和你身邊放着的這兩個物件。”
緊接着錢局長又說道
“還有,鍾班長!這破布上好像寫着兩句詩句,這詩句倒底是什麽意思啊?”
“乾坤再造花與淚,開訓逢緣世代農”
破布上,用血赫然寫着這兩句詩。
我看到這兩句詩,心先是猛的一驚,這不是道長同志開始寫的嗎?破布?吊墜?這些是怎麽回事,難道,難道這兩者有什麽聯系嗎?或者是什麽線索嗎?提示嗎?
錢局長看我沒反應,接着說道
“我讓文學專家看過,文學專家表示他也搞不懂詩的具體内涵,隻是說好像是一個故事,又或者是一個謎語。倒是這個吊墜很特别,有時放射性極強,有時又很微弱,具體情況,連物理學家都沒法搞明白。”
站在一旁的連長此時有沉不氣了,說道
“嘿!何必要想的那麽麻煩呢!你們是不是想的太複雜了,不就是塊破布和一個吊墜嗎?不需要深究,當成一個惡作劇不就行了,這件事就這樣了吧!”
連長這一說,很是讓錢局長生氣,錢局長惡狠狠說道
“哦!屈連長!你是在質疑我們七四九的工作嗎?難道我們做的不對嗎?”
連長是個聰明人,聽得出錢局長的口氣,連忙解釋道
“不不不!錢局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換一種心态,大事變小,化整爲零,逐個攻破,這才是我的意思,嘿嘿!”
錢局長聽屈連長這一解釋,火氣頓時消了下來。仔細品來,倒還有些味道,勉強能夠接受。
“也罷!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就當沒聽見剛才的損話!還有,在這裏我有件事要說一下,鑒于此次事件責任重大,迷霧重重,你們又是參與者,情況了解的比較多。我和七四九局其他同志商量了一下,決定聘用你們三個做七四九局的臨時雇員,負責調查這次事件”
聽錢局長這樣一說,讓我有些驚訝
“聘用我們,可我們隻是軍人,沒做過啊!”
“是啊!是啊!局長,我屈某在部隊當了半輩子兵了,沒有做過這些是啊!我感覺還是當我的連長差不多,嘿嘿!”
“這次事件已經讓黨中央的高層知曉,部隊我看你們是待不下去了,高層領導文件已經下達,軍區領導已經把你們的檔案調出來了,也就是說你們已經轉業了”
聽到這個消息,對連長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連長不滿地說
“轉業了?不不不!局長同志,你肯定搞錯了,我這連長還沒當夠了,怎麽說轉業就轉業啊,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錢局長一聽,臉頓時陰了下來,于是說道
“你說我像開玩笑的人嘛!身爲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麽,是服從命令,黨和國家需要你,你就的挺身而出,沒什麽好猶豫的,你必須得服從!”
說着,錢局長就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印着“絕密”的文件,說道
“隻要簽上你們的名字,你們就是七四九了”
對于我來說,這些事讓我活的糊裏糊塗,我是心有不甘的,生活嘛!就應該有點挑戰,于是我首先說道
“我簽!”
“不!不!鍾班長,不能簽啊!你那是豬腦子嗎?傻子都能想明白,這個組織升官前途太渺茫了,而且還危險!當軍人打仗起碼還有俘虜這一說,有《日内瓦公約》罩着。你也聽到這個組織了,危險性大,一生都得隐姓埋名,還要面對各種恐怖的事情,死亡的威信那是常有的啊!況且我心髒又不好,受不了這些刺激啊!”
從頭到尾都在沉默的阿扁,此時看着我說道,
“我也簽!”
“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反正我是不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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