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番外

白明明跟裴玉在公開場合,是藝人和經紀人,一切照常。

私底下,他們是處于熱戀中的男女朋友。

關系的改變是在那晚過後。

白明明主動的,但是用語言表達的是裴玉。

我喜歡的那個人也喜歡我,多麽幸運。

白母當晚就發現了兒子的異常,他在沙發上坐着,不知道想些什麽,一個人傻樂。

直到裴玉再次上門,和兒子對視的時候,眼睛裏的東西跟之前不一樣,白母的疑慮才完全消除。

兒媳婦有了。

白母開始陷入忙碌狀态,逮着機會就問兒子,發展到哪個階段了,什麽時候兩家人吃個飯,把婚結了。

白明明慢悠悠的說,“媽,是不是最好先懷上,領證的時候是一家三口?”

白母眼角的皺紋都柔和了,“兒子,你真是媽的小棉襖。”

白明明,“……”

他的手機被拿走,耳邊是唠叨聲,“明明,過完年你三十一了。”

白明明嗯一聲,“知道。”

“你不知道,”白母說,“你媽我在你這個歲數,你都上小學了。”

白明明頭疼,他要拿手機,沒拿到,“媽……”

白母拍他的手背,“别撒嬌!”

白明明,“……”

還能不能讓他安靜的刷會兒微博了?

“小裴比你還大兩歲,”白母說,“女孩子更不能拖。”

白明明沉默了一會兒,“我跟她才談兩個月。”

“兩個月夠久了,”白母說,“那些婚前隻見一面的,還不是好好的過了一輩子。”

白明明抽嘴,“年代不同了。”

白母白了兒子一眼,“你們年輕人就愛拿那句話搪塞我們老年人,什麽年代不同,還不是借口。”

白明明無言以對。

他沒有一次說得過母親。

“年後我要進組兩三個月,工作也忙,她是我的經紀人,如果被媒體報道了,對我對她都會……”

白母打斷兒子的話,“媽就問你一句,你想跟小裴過日子嗎?”

白明明撐着額頭,腦子裏浮現裴玉的身影,他吻她的時候,她通紅的臉,蘊着層水霧的眼神。

還有他湊近的時候,她閉上眼睛,睫毛輕顫,期待,緊張又羞澀的樣子。

喉結滾動,白明明回答,“想。”

白母說,“那就不要瞻前顧後。”

“兒子啊,你結婚,跟你實現夢想,認真拍戲,這是兩碼事,支持你的人還會繼續支持你的。”

“媽雖然不關于娛樂圈的事,但是媽想,明星也是人,會有妻有兒,你說是吧?”

白明明被老娘的一番話說的心頭震蕩,泛着酸意,趁自己沒哭鼻子前結束談話,“媽,你趕快去睡。”

白母就這樣被兒子推進了房間。

扒拉了幾下頭發,白明明坐在床頭抽煙,他盯着虛空,什麽都想,又好像什麽都沒想。

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白明明有明确的目标,他過的很明白,知道自己想要哪些,不能沒有什麽。

對于裴玉,他是認真的,也爲今後考慮過。

第一段感情傷了,隻是不合适,白明明知道,也相信緣分,相信裴玉。

一根煙燃到頭,白明明回神,指間兩處皮膚燙的發熱。

“卧槽,搞什麽呢?”

他把煙屁股掐滅,往不遠處的垃圾簍抛出。

煙屁股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準确地掉落進垃圾簍裏。

白明明躺到床上,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拿着手機撥号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在那邊傳來聲音前,白明明先開的口,“在幹嘛?”

裴玉說,“準備洗澡睡覺,你呢?”

白明明望着天花闆的白色吊燈,“在想你。”

裴玉的呼吸微頓,“油嘴滑舌。”

白明明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他知道另一頭的女人此刻一定是面紅耳赤。

“你又沒親,怎麽知道我是油嘴滑舌?”

裴玉,“……貧嘴。”

白明明喜歡逗她,看她紅着臉,又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

裴玉問道,“阿姨還好嗎?”

白明明哼笑,“比我好。”

裴玉忽然問,“明明,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白明明說,“沒事。”

不知道聊了多久,他貼在耳邊的手機殼變燙,手心出汗,胳膊肌|肉發酸。

白明明換了隻手,跟劉珊在一起的一年多,好像從來沒聊這麽久過。

他不說話了,裴玉喊了好幾聲,以爲手機信号不好。

白明明喚她的名字,“裴玉,”

裴玉,“嗯。”

白明明輕笑,“我好像比我以爲的還要喜歡你。”

下一刻,他說,“去洗洗睡吧,晚安。”

另一邊,裴玉愣愣的拿着手機。

好半天,她垂着頭,嘴角上揚,那個男人肯定是害羞了。

敲門聲突如其來,随後是裴父的聲音,“小玉,你出來一下。”

裴玉匆匆收斂喜悅的情緒,開門出去,“爸,怎麽了?”

裴父悶聲走到客廳,指着桌上問,“這是你的?”

跟上去,裴玉在桌上看到倆個t,有一個拆開用了,她驚訝的睜大眼睛。

家裏怎麽會有那東西?

裴父根本不給女兒時間,他低吼道,“說話!”

身子一震,裴玉不假思索,“不是我的。”

話落,她蹙起眉心,小朗這回要完蛋了。

裴父擺手,“行了,你回房吧。”

裴玉沒走,“爸,那個……”

裴父的眼睛一瞪,嚴厲道,“給我回房去!”

裴玉看了眼門的方向,她轉身回了房間,也沒心思洗澡睡覺了。

一個多小時後,裴玉聽到開門關門聲,她立刻走到房門口,留意外面的動靜。

裴玉沖出去的時候,她爸已經動手打了她弟,倆人怒目相對。

“爸,有話好好說,你打小朗幹什麽?”

裴父重重的哼一聲,背着手進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客廳裏的地上掉着藍色包裝的t,姐弟倆都沒出聲。

裴玉看到裴朗嘴角的淤青,爸真下得去手。

“小朗,你有女朋友了?”

裴朗扯扯嘴皮子,動到傷口,他嘶一聲,“玩玩而已。”

裴玉面色古怪,都把人帶回家了,不是玩那麽簡單。

裴朗自戀的挑眉,“裴女士,你弟弟長的是很帥,也不用盯着不放吧?”

“都這時候了還能n瑟,”裴玉撿起地上的t,“把人帶回來就帶回來吧,最起碼要收拾幹淨,别被爸發現證據。”

裴朗繃着臉,“我有分寸。”

裴玉咳一聲,“我有星達酒店的貴賓卡,要不?”

裴朗搖頭,一副堅定的姿态,“不要。”

裴玉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那算了。”

她走出兩步,背後就響起某人的聲音,“要!”

挑了個陽光明媚,又沒事的日子,白明明跟裴玉去爬楓火山。

山裏寂靜,沒碰到什麽人,隻有冷風和寒意在跟陽光對戰。

經過較陡的一段時,白明明讓裴玉走前面,他在後面,萬一她踩滑了,還有他撐着。

到了山頂,繞是經常鍛煉的倆人都氣喘籲籲的。

白明明的小手指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劃破了,裴玉在包裏給他翻找創口貼。

一樣粉色物品掉出來,落在白明明腳邊。

他彎腰去撿,看清是什麽,表情就變了。

裴玉察覺氣氛有點不對,她低頭去看,見到男人拿在手裏的東西,臉上騰地一燒。

早上出門前,小朗問她去哪兒,她說要跟這人爬山,後來小朗讓她去廚房拿東西,肯定就是那時候偷偷塞她包裏的!

裴玉想在周圍扒個地洞鑽進去。

她把這東西裝包裏,真是百口莫辯。

裴朗,我被你坑死了!裴玉偏頭,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看面前的男人。

這會兒,白明明的心裏是萬馬奔騰,猛龍過江,波濤洶湧。

爬個山帶t,還帶了三個,這是邀請吧,一定是,絕對是。

白明明按着裴玉,“是我的錯。”

“啊?”

裴玉的腦子亂哄哄的。

白明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這玩意兒應該我來準備。”

耳邊嗡一聲響,裴玉決定裝聾作啞。

白明明把東西塞口袋裏,摟着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脖子裏,“天寒地凍的,野外太冷了,明年夏天我們再來。”

裴玉繼續裝聾作啞。

白明明的肩膀聳動,他哈哈大笑,整個人趴在裴玉身上,笑的前俯後仰。

“是裴朗那家夥幹的吧?”笃定的語氣。

“嗯,”裴玉惱怒,“你還笑!”

她撓白明明的癢癢肉,白明明立馬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情人節那天,裴玉跟白明明沒回去。

他們在酒店過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裴玉睜開眼,枕邊的男人還在睡着,呼吸很輕。

她不自覺的伸手去摸,指尖劃過男人的眉眼,在他眉骨那顆朱砂痣上面停留。

白明明無意識的握住在他臉上亂動的那隻手,把人摟到懷裏。

裴玉趴在他的肩頭,望着窗外的晨曦,這個冬天比夏天還要溫暖。

被子突然往上一拉,蓋住了倆人。

哪個季節不重要,重要的是身邊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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