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陳年久遠,生出什麽怪東西也不足爲怪。我一下子警覺了起來,難道在這裏還有一個千年大粽子不成。要是有就搞笑了,現在我身邊什麽武器都沒有,唯獨一個屍油燒成的火把,但是這東西恐怕對粽子的威力不大。就在我分神想的時候,這時候那個黑影又竄了出來,我的瞳孔一下收縮,那明明是一個小孩的影子,難道是我撞到的小孩詐屍了不成?我看着黑影慢慢消失,遠處一片漆黑。我拿起火把壯着膽子向前走去,沒人知道前面的路是什麽,但是我必須向前走,别無選擇,因爲我要逃離出去。唯一我沒有發現的是在我向前走的時候,我手上的火把已經慢慢變成了綠色。
我拿起火把慢慢向前摸索過去,四周都是刑具,周圍安靜的讓人窒息。我小心翼翼的拿着火把前行,走向黑暗。我感覺我的前面是一條無盡的隧道。身體的感知讓我知道周圍的溫度正在一點一點的下降。大概走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路的盡頭,這讓我聯想到我是不是遇到了鬼打牆,被困在了這個鬼地方。但是我很快否定了,因爲溫度差不多已經快要到達冰點了。再向前走進了一會,我終于到了一個拐角,這證明前面還有路。我在這個拐角做了記号,防止要是重新走回來的時候,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做完記号我繼續往前走,讓我驚奇的是,溫度竟然在逐漸上升,難道我現在正在往回走,這讓人不可思議。終于又到了下一個拐角,我趕緊跑過去查看四周,但是周圍并沒有我做的标記,這就讓我感到很奇怪,這個四周的景物與我回去的别無兩樣。我打起精神,繼續向前走,有一種感覺就是我馬上就快到了。我一路小心的走着,溫度又在慢慢的降低,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但是活着的信念讓我必須要走下去。很快,我走到了下一個拐角,當我看到我做的标記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要炸毛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看到了我親手做的标記。我開始感到恐懼,我一個人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徘徊,沒有人能聽見我的聲音,也傳不過來外界的一丁點聲音,我開始絕望,我會不會死在這裏,沒有人能知道。周圍的安靜讓我異常煩躁,大腦的冷靜使我閉上了眼睛,因爲我必須要找到出去的路,我感覺路就在前方,但是我就是走不出去。
慢慢的我不在煩躁,我停下腳步,盡管這裏的空氣冷的讓人無法接受。我靠着牆蹲了下去,這是爲了保存更多的熱量和體力。我感覺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但是就是想不出一個門道來。我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因爲急于找到出去的路,以至于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來得及看。在四周看了一圈以後,什麽發現也沒有,反而發現腦袋更加的暈沉了。我本來會以爲我會找到一個機關,但是摸索了一大圈以後,最後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再這個時候,我已經對着出去的路不抱着任何的希望了。我的腦袋裏慢慢回想着以前的事情,一時間所有的事情都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但是大多數都是我的成長曆程,以及小時候爺爺給我看的圖騰。那個時候他還告訴我事情的本質不重要,關鍵在于事物出現的意義,所有的事物出現都不是偶然的。我想這句話是可能讓我記住圖騰吧!對于現在的我沒有任何意義,或許我也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慢慢的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我感覺我快瀕臨死亡,我的大腦開始沉寂了下去。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我的腦袋裏面像炸開了一樣,就像死亡的人突然回光返照。我開始仔細想那句話,似乎還有别的意思,事物的意義在于它出現的意義。我連忙起身,仔細觀察周圍的一切,最後,我把目光鎖定在了石頭上面,如果我不仔細看我肯定不會發現,石頭上面竟然有淡紫色的紋路。我原來在一本古書上面看到過,有一種石頭是有毒的,能讓人産生幻覺,這種石頭出産在雲南的大山裏面,有的獵人出去打獵的時候會時不時的迷路,但是隻要捂着鼻子閉着眼就能走出去,我想大概是屏蔽了五官的感覺,石頭才不能迷惑。
我漸漸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于是我閉上眼睛,捂着鼻子向前走了出去。期間撞牆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大概走了十分鍾,我就感覺前面的空間大了很多,于是我睜開眼睛,我竟然看見了一群人。沒錯,就是一群活人,因爲死人是不會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