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見證末法世界現代兵器的戰法有沒有優勢的時刻到了。”楚陽的所想和他口中的話倒是不太一緻,他内心想的是這飛輪調試了這麽久,但總是光說不練,現在這算是實戰檢驗了,就是千萬别給我使壞了。
這量凝結了玉舟上技術人員智慧的飛輪,它的空中飛行形态,頗似末法時代地球上空中軍事力量的代表——殲擊轟炸機。
此時這輛飛輪猛然提速,呼嘯着飛向那配裝精良的神兵陣。
“應龍大神,你的陽氣吐到這裏來……”楚陽一邊操控着飛輪,一邊指揮着應龍對着一個符陣吐氣。
“自從當了灑水機,我以爲我不會更慘了,誰知道現在還得當發射器。”應龍抱怨歸抱怨,行動卻毫不含糊,張口就對楚陽指定的符陣吐出了一口陽氣。
“不是發射器,是殲擊轟炸機的外挂彈。”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人那殲擊轟炸機的外挂彈都是很有限的,你可以吐很多口陽氣,所以還是你先進那麽點兒。”
“你夠了啊。”應龍說完又吐了兩口陽氣到符陣上,“你怎麽不自己當外挂。”
“因爲我在當槍手啊。”楚陽道,“你沒看到我手上這玩意頂上那個按鈕,上面的符陣,在源源不絕地抽取我的元神之力嗎?”
這一人一龍看似輕松,實際上對上一個裝備精良的神兵隊,自身的元神之力消耗肯定不小。
不過楚陽這個時候已經直接開了自己身上玉棺的蓋子,和應龍一樣,直接消耗剛剛收集到的陽氣。
他們這麽幹,外面的神兵隊可就如臨大敵了。
突然出現的一個外形讓他們感覺到十分陌生的法器,這個法器還一邊向他們飛過來一邊不斷投下陽氣能量的攻擊,一邊從兩側向前方噴吐着火舌。
因爲這個法器呈俯沖姿态,所以這火舌的目标顯然就是神兵陣中的神兵,
而火舌中蘊含的力量非常強大,因此當這法器直壓過來,神兵們就無法結成陣型。
見到這些神兵無法結成兵陣,這個古怪的法器和他不露面的主人如此不容分說地全力進攻那些神兵,阿努比斯雖然還不知道這裏頭的人是誰,但是已經相信了這是荷魯斯派來幫助他的強大神。
他仰面朝天發出一聲吼叫,他與那幾個幫手便躍入敵陣,開始與這些神兵全力厮殺。
而楚陽見到這種情況,頓時不再賣力演出,而是開始操縱着飛輪襲擾神兵,偶爾“不小心”影響到自己的“友軍”阿努比斯方,實際上是以應援阿努比斯爲名,在戰鬥中有意識地平衡雙方的戰力。
這頭楚陽還在想着怎樣能夠讓這些神兵和阿努比斯最大程度的兩敗俱傷,要讓雙方都保持着感覺好像能勝對方一籌的心理優勢,總想着堅持下去自己就能取勝,還要讓雙方的戰況膠着一些,不能做到說退馬上就能結束戰鬥這樣的狀況。
但是這樣時間長了,又容易讓神兵這一邊的神将和阿努比斯都看出端倪來,所以這也不是一件好辦的活兒。
最終能不能占到便宜,大概還是和另一頭的戰局進展相關聯。
而賽特和荷魯斯那一頭的戰況,才是真正的膠着。
這樣的膠着,真正是“打”出來的。
在拉神之眼釋放完畢後,雙方都達到了接近強弩之末的狀态。
但是無論是賽特,還是荷魯斯,都不想就此罷手,因此,他們指揮着自己的部下,在戰場上直接以自己的動物姿态進行力的較量。
由于拉神之眼已經将雙方的主神的狀态拉平,荷魯斯帶來的那支精兵的裝備,就體現出了優勢。
但是同時,奧裏西斯的陰力,保護着賽特這方的神兵沒有收到拉神之眼太大的影響,因此,賽特這邊的神兵,在狀态和建制的完整程度上,就遠勝于荷魯斯與哈托爾帶來的神兵神将。
真正令賽特着急的是,他預想中的援兵,遲遲沒有出現。
而對于荷魯斯來說,他也急需要阿努比斯得勝歸來爲他扭轉戰局。
在山的背面,看到久攻阿努比斯不下,自己又不知道阿努比斯是否得到了他們上面的神是哪一位的信息是不是已經被荷魯斯獲得,領頭的那個神将做出了撤退的手勢。
阿努比斯見狀,掉頭就打算去應援荷魯斯。
這時候楚陽又說話了:
“阿努比斯,如果現在能夠掌握這些神兵屬于誰的證據,那麽它将會成爲我們日後手頭上重要的籌碼。你要是想回去應援荷魯斯,那讓你的幫手留下,我們一起追擊殲滅了這夥元神修者。”
阿努比斯一聽楚陽這話便覺得很有道理,最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将這證據作爲把柄握在自己的手裏,那比起他幫助荷魯斯打赢這場仗,所能得到的好處可能還要更大。
“你說得對。”阿努比斯道,“我們兵分兩路。”
神兵那頭領隊的神将也不是聾子,不但不是聾子,作爲一個領兵的神将,他的耳朵比普通人好使多了。
阿努比斯和楚陽的對話就這麽直接落入了他的耳朵裏頭,他一聽,這還得了?
頓時也不打算跑路了,丢出了一枚玉如意,這枚玉如意個頭雖小,但是卻很不一般。
這玉如意一出,楚陽就皺起了眉頭。
“看來小看他們了。”楚陽道,“這領頭的神将實力隻能算過得去,但是竟然有神山上最爲珍貴的神玉傍身。”
“他這是要找靠山了。”應龍也看出了門道,“我們可能隻能跑路了。”
“也不一定。”楚陽搖搖頭,“我覺得他能隔着飛輪看到我倆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能看到,那等他看到以後,我倆還是能跑的。又不是神山頂級大神聯軍,我們就裝成阿努比斯的同伴就行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