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頭來了個帶着兩個妻子彈唱的婆羅世界來的修煉者,說是不願讓自己妻子過男尊女卑的生活,但是這兩位妻子卻不願意,一路追随他,他坐着她們堅持站着,這樣的齊人之福這修煉者卻不願意享受,還說希望得到您的賜福,讓她們意識到女性也是尊貴重要的。”
“修煉者,什麽程度?”哈托爾這次沒直接表示出沒興趣,而是問了對方的修爲。
要知道這能破開世界之壁遊曆各個世界的修煉者,都不會太弱。
“有元神,這見到他的就是個巡邏兵,也看不出深淺來。不過我料他也不敢來這裏對您有什麽冒犯,所以就當個樂事說給您聽聽。”
“婆羅世界離希拉康波利斯何其遙遠,從那裏一路遊曆而來,應該是不太簡單。”哈托爾想了想,“那個世界三個強者都是男性,男尊女卑,那裏的女性倒是值得同情。”
說完哈托爾便開了天眼神通,她作爲希拉康波利斯的界主荷魯斯的妻子,是不會在沒弄清對方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就丢份地像那些底層的先天神一樣親自去看熱鬧的。
就算弄清了,或者是感到有點興趣,也隻是着城主将那人帶來。
哈托爾天眼神通中,喬達摩上尊正在彈他那張琴,大智大行尊者所化的女性,則端着缽盂。
那些聽他演奏和歌唱的圍觀衆,往那缽盂中很随意地放置物品,既可以是對這些生活在底層的先天神而言珍貴的靈食,也可以是對他們而言沒什麽意義,僅僅是用來裝飾的一些小物品。
而無論這些先天神往缽盂裏頭放入多少物品,缽盂始終離滿上少一點。
“看裝扮倒是婆羅世界來的。”
哈托爾思忖道。
她對于婆羅世界的文化雖然并不精通,但是至少對于其标志的服飾和宮殿神廟等等形式還是有些了解。這是因爲婆羅世界不是一個無名世界,在它之中,誕生了大梵天、毗濕奴和濕婆這三位強大神。
萬千年前,婆羅世界在東方界與西方界的勢力争奪的推動下,最後被歸入南方界中。
而南方界一直以來強大神稀缺,這三位被歸入南方界後,便是南方界的最強神。
“去把他帶來這裏。”哈托爾對城主說道,“告訴他,如果能令我愉悅,我可以賜福他的妻子。”
喬達摩上尊被帶到哈托爾面前,他雙手合十做了一個禮道:
“偉大的哈托爾女神,來自婆羅世界的行者向您緻禮。”
“修爲還不錯。”哈托爾道,“元神質量頗高,如果修煉順利,并且有外力相助,日後在我之上也未可知。但現在看起來你還很年輕,應該是出生于濕婆神離開婆羅世界的時間線上。”
“回女神,正是如此。聽說女神想要聽我彈奏,我有一個新編的曲子,但是這是進獻給您一個人的音樂,您是否能屏退左右,讓我單獨演奏給您一個人聽?”
“什麽曲子這麽神秘?”哈托爾皺眉道,“我是這世界界主之妻,單獨與一個陌生修煉者呆在帳中,成何體統?”
“那隻能請女神聽我用獨有語言吟唱的頌詩了。這種語言是我将婆羅世界的語言做了一些改變,在我建立的沙門之中所通用的語言。”
喬達摩上尊說話間手中漸漸出現一朵蓮花的花形,最後這朵蓮花凝成實體,他将這蓮花遞給了這城邦的城主。
城主将蓮花獻至哈托爾面前,哈托爾伸出手指,那蓮花便與她伸出的手指發生感應,蓮蕊中散放出潔白的柔光來。
哈托爾此時已經有些不耐:
“我現在已經可以聽懂你所說的這種語言,你可以不用再神神秘秘的,有什麽要演奏的,就開始吧。”
喬達摩上尊微笑道:
“女神請不必感到不耐,您很快就會明白,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您。”
說完,他坐下開始彈奏那把琴,同時開始用城主及城邦中其他貴族和官員聽不懂的語言唱歌。
他用的仍然是末法世界古婆羅衆國所傳的唱詩音樂,但是所唱的内容,則發生了變化。
哈托爾女神聽了一段,臉色便開始發生變化。
城邦的城主顯然極會觀顔察色,看到女神非但沒有流露出愉悅和喜色,反而看起來隐隐有不悅甚至是怒意,登時拍案而起,怒斥喬達摩上尊。
“你這婆羅世界裏來的流浪漢!”城主道,“你可知道爲女神獻歌是何等榮幸!你非但……”
“退下!”哈托爾此時對城主一指,城主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回到自己的座位中。
“女神請不要發怒。”此時喬達摩上尊停下了彈奏用殿上隻有他和女神所能聽懂的語言道,“事情已經發生,他不過是一個祈求女神愉悅的普通小神而已。”
“你有何證據?”哈托爾由于自己此前的直覺,此時已經對喬達摩上尊所唱信了一半,原來喬達摩上尊所唱的内容,正是不久前荷魯斯與女王之事。
對于楚陽趁火打劫,要了一半礦石之事,喬達摩上尊則将其内容改爲荷魯斯因與女王情不自禁,而松懈了正事,讓幾個不明身份的神,劫走了一半的礦石。
“真與不真,女神您一定有方式與荷魯斯神聯系,隻要您問他礦石是否安好,數量是否充足,如果他回答充足安好,您讓他以神格發誓,不就能知道真僞了嗎?”
哈托爾心内已經差不多要完全相信這個旅行者了,尤其是她故意以懷疑的目光去看這個婆羅世界來的行者的時候,對方回以十分坦然的目光。
“我對一件事感到疑惑。”哈托爾對喬達摩上尊道,“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爲什麽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總不要告訴我那是爲了讓我給你的兩個妻子賜福,你須知道,我若因你彈唱的故事而發怒,那我殺滅你隻需要一個呼吸的時間。”(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