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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能放棄!我的使命就是讓實驗成功!創造出一支最強戰士的部隊!我大日本帝國···絕對不會被打敗的!”犬養一郎在集中營的牢房面前來回走着,嘴裏自言自語的嘟囔着。
“這位長官···”一個聲音從一個牢房裏面傳出。
“什麽人?”犬養一郎轉頭看着牢房“4号!是那個白發男人的房間?”
“來拿我做實驗把!怎麽樣?”狩把自己的臉湊到鐵門的窗戶前笑這說道。
“你···你說什麽?”犬養一郎問道。
“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你想找出以吸血鬼作爲生物武器的方法對不對?這種想法你不是第一個有,以前很多人都嘗試過,可是都不成功。”狩說道。
“八嘎!你以爲自己是誰啊!”犬養一郎罵道。
“你以爲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嗎,最近我的同類一個個都是被你們七零八落的擡出去的,而且沒有一個活下了。”狩說道。
犬養一郎看着這個站在鐵門後面,頭貼着窗戶的男人。他明白這個人···很危險他能從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出他的骨子裏透着無比的野心。
“以我的身體,那個實驗我應該能撐過去吧!”狩說道。
沒錯,或許他真的能夠撐過去,在衆多的殘忍的實驗中,狩的各種數據顯示,他比任何的吸血鬼都厲害,他擁有一種可以說是特異的體質,他除了頭發白以外,連生命力都比其他吸血鬼都要強很多!如果要讓研究成功的話,也許隻有那他做實驗了!但是如果讓這個怪人得到力量,到時候軍方能有辦法控制他們?
昭和十八年七月二十****召集了最優秀的部下指示他們開發一種特殊的藥物。一種可以讓不死的生物恢複成普通吸血鬼的疫苗。
爲了讓吸血鬼成爲不死的生物就必須混合兩種以上的血液,反過來說,如果把混合過的血液分離的話不死的能力就會消失。如果能夠做出這種疫苗的話,那麽就可以采納那個白發男人的已經了。如果到時候出現失控的情況,這樣就可以控制住那個白發男。
昭和十八年八月二十日疫苗終于完成。雖然隻是短效性的,但是至少可以将吸血鬼的血液分離出來了。這下就可以對付那個白發男了。
犬養一郎再次來到4好牢房面前。
“發生什麽事情了?長官。”狩依然隔着鐵門,看着犬養一郎說道。
犬養一郎臉色沉重的看着狩,沒有說道。
“看你的表情,應該是有什麽好消息要告訴我吧?”狩說道。
“七天後,我決定用你做實驗。”犬養一郎說。
“哇···長官終于想通了啊!真是十分的感謝長官!”狩笑這說道。
面對這樣一個自己無法掌控的人,犬養一郎的心裏在打鼓,他無法确定如果實驗成功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
“你可别誤會了,這個實驗是爲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勝利,絕對不是爲了要迎合你的野心!”犬養一郎說
“那是大人,這一點我非常的清楚。”狩說道。
“哼!”犬養一郎從随身的一本挎包裏拿出了一個瓶子對着鐵門裏的狩說道:“這瓶疫苗是爲了防止萬一你得到了不死之身後,不聽我的命令,疫苗就可以讓你失去不死的能力,恢複原來的樣子。”
“是嗎?”
“也就是說我可以随時的取你的性命。就算實驗成功,你得到不死之身,也絕對不能違抗我的命令!”犬養一郎說道。
“呵呵呵!這一點長官你可以放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違背你的命令!請長官務必···讓我這條命可以爲你的事業有所貢獻!”狩說道。
“好!你可别忘記了你現在說的這些話!”犬養一郎說。
昭和十八年八月二十七日,我軍終于開始對白發男子進行實驗,這一天太平洋戰争的戰況也進入了白熱化。
也許這次的實驗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一個惡魔,但是爲了大日本帝國的勝利,也必須進行實驗。
地下二樓第三實驗室,已經被脫光衣服的狩被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帶到了實驗台前。
終于···美國的飛機也飛到這座島的上空···
狩躺到實驗台上,他的手腳被固定在實驗台上,犬養一郎用針管從一個容器裏面抽出一管血液對躺在實驗台上的狩問道:“4号,你知道這時什麽東西嗎?這就是你同類的血,現在就要注入你的身體裏面了。”
狩興奮的說道:“哇!這一點很好玩。”
犬養一郎拿着針管看着一臉興奮的狩說道:“你這混搭,都不會覺得恐怖嗎?聽說你們同類的血進行融合,這對你們族來說可是禁忌啊!在你之前進行注射的幾個家夥都已經身體爆裂而死了,就算你的體質再特别,說不定也會和你的同伴一樣的結果。”
狩咧着嘴說:“就是因爲這樣···我才會覺得有趣啊!”
面對這樣的一個變态惡家夥,先制造出恢複的疫苗果然是對的,若是失控的話就用恢複疫苗對付他剝奪他身上的力量。
那瓶疫苗就挨着吸血鬼血液的瓶子放着,以備不時之需。
“那就開始吧!”犬養一郎說道。
實驗室裏的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犬養一郎把針頭緩緩的插入狩手臂上的血管裏,把針管裏的血液注射進去。
随着血液的不斷注射進狩的體内,狩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等一管血全都注射進去後,狩的表情開始恢複了平靜。
“呼!這樣就結束了嗎?”狩說道。
“不,着才剛剛開始,你得身體有沒有辦法撐的過去等等才知道,我一共裝備了三人份的血液,你的身體若是能撐得過去···其他兩份我也一起注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忽然狩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掙紮着,頭使勁的向上擡起來,緊接着“嘭——”的一聲,狩的臉爆裂開了,連眼珠也掉到了地上,他的半個臉都已經炸的血肉模糊。身體躺在台上微微的顫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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