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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被發現了,快跑!!”門口的人傳來騷動聲。
可是徐艾玮的速度極快,一下人已經到了門口,一把抓住一個人的胳膊就是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啊!”伴随這尖叫聲,那人已經被徐艾玮摔到地上。
原來門口是阿軍、珊珊、文斌三個人,而被摔到地上的又是倒黴的加輝。
“加輝···你們都···!”我說道。
“又是你,你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幹什麽?”徐艾玮一腳踩在加輝的胸口上問道。
“不···不是啦···我隻是剛好路過而已···”加輝躺在地上摔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徐艾玮的腳踩在加輝的胸口上就像踩煙頭一樣在加輝的胸口轉了一下。
“啊~~~~”加輝慘叫着。
這時候阿軍走到徐艾玮的面前說道:“喂,徐艾玮。”
“幹嘛!”徐艾玮說。
“我該說什麽來的···”阿軍由于了一下,向徐艾玮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對了!你剛才說的一切我都聽到了,看來我是誤會你了!我隻是想跟你道歉,對不起!!”
“阿軍居然會道歉了!”珊珊不敢想象的說道。
“是啊!真不敢休息!”文斌也說道。
“啪——”
徐艾玮一巴掌拍掉阿軍伸到面前的手說道:“你又明白和什麽東西,我們走吧!小亮。”
“我···我···!”看着立刻的徐艾玮不知所措。
“不過,你既然都已經說對不起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徐艾玮走到門口停了下來說道。
“你···你是在玩我嗎?”阿軍的暴脾氣又上來了。
“哇!!你的手上有一包香煙耶!!”加輝抓着阿軍看這他的手上說道。
“咦?”加輝把手裏的香煙拿起來一看,居然還是他們在家經常抽的利群。
“這是送給你們的,在這座島上這可是稀缺物品,想要弄到手可不容易啊!”徐艾玮說着人已經走出教室。
“這個女人也真是太扭捏了吧!好好了握一次手都不行!”阿軍說道。
“阿軍算了,這大概就是它交朋友的方式吧?體諒一下啦!”珊珊說道。
“哼!看着煙的份上,就放她一馬···”阿軍給大家每個人都發了一根,然後自己也給自己點上一根,幾個人開始享受久違的煙草的氣息,在教室裏吞雲吐霧起來。
“喂!還不快走!!你到底還想不想知道關于狩的事情啊!!”徐艾玮又回到門口朝着我吼道。
徐艾玮把我們帶到教學樓後面的一個大禮堂。我看着眼前的這間大禮堂該有一個正規遊泳池般大小,也是兩層樓的高度,大門關的嚴嚴實實的,風一吹,一個沒關好的窗戶被吹的噼噼啪啪的響着。
“帶我們來這裏做什麽?”我問道。
徐艾玮也不理會我的問題,自顧自的走過去推這禮堂那沉重的大門。“嘎吱——”的一聲,大門被徐艾玮緩緩的推開,徐艾玮的身影被月光照在背後,在推開門的禮堂的地面上投出一個長長的身影。
禮堂裏擺放這一片片的座椅,座椅上積着一層厚厚的灰塵,牆壁上的窗戶前挂在紅色的窗簾,死氣沉沉的垂着,門被打開後,一陣風吹了進來,窗簾微微的擺動着。
主席台上的上方挂着2013年度畢業表彰大會的字樣。不過那些字也已經都殘缺不全了。
徐艾玮帶着我們走上主席台,來到後台的儲藏室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幹嘛?來到這裏。”阿軍問道。
“我跟武明兩個人,就是以這裏爲基地開始着手調查狩的相關資料的。”徐艾玮走到裏面,用打火機掉着了一個蠟燭。
蠟燭被點燃以後,房間被照亮了一些,蠟燭是放在一個桌子上的,桌子上放着基本筆記本,和一些寫的密密麻麻字的紙張,牆壁上貼着很多的照片。
“怎麽還有我的照片?”我看到牆壁上一張我的照片問道。
“這時武明貼的,他經常看着你的照片講起你!”徐艾玮說道。
在我的照片旁邊,還有一張我們全家福,這是我們送武明去上軍校在飛機場前拍的,也是我們最後的一張全家合影。可是照片裏面的武明現在已經犧牲了!!我看着照片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我一定要報仇!把害死大哥的狩碎屍萬段!!
接着我在牆壁上看到一張已經開始泛黃的黑白照片指着照片問道:“這是···好古老的照片···?而且裏面的人還有人留着辮子,穿大褂的人,這到底是什麽時候的照片啊!”
“這是辛亥革命以前的照片。”徐艾玮說道。
我仔細的看這站照片的時候,在這張年代久遠的照片裏面,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一張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面孔,狩。
我一把扯下牆壁上的照片。把照片對着徐艾玮說道:“這是什麽?狩怎麽會出現在如此古老的照片裏面?”
徐艾玮沉默了十幾秒後對着我說道:“他啊···從清末時期就已經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狩···從辛亥革命開始一直活到現在!?”我問道。
“不···根據這座島上的存留的文獻顯示,這座島在秦朝時候就有吸血鬼的出現,吸血鬼并不是最近才出現的,他們可能比人類更早的出現在這座島上面!而且狩,出現的時間比辛亥革命要早的多。”
“······”聽到徐艾玮的話我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怎麽會從那麽久就已經存活在這座島上了。
“小亮,你再仔細看你手裏的照片!”徐艾玮說道。
我看着照片,發現照片上所有的人都有着一雙鬼眼和獠牙,難道這些人全是吸血鬼?照片上一個有十幾個人,就好像是一張大家族的全家福似的。這到底是?
“這是遺存在這個島上,唯一的一張吸血鬼家族的全家福照片。而狩就是這個家族的長子。”徐艾玮說道。
我看着照片立德狩,一頭白頭發,臉和現在的狩沒有任何區别,也是穿這一身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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