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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頭,慢慢往前走着,大概走了十幾米後面前被一道鐵皮嵌着木頭的大門擋住,我蹲在大門前,輕輕的把門推開一道縫,前面是一道樓梯,這應該就是出口了,不過有一個手拿長矛的吸血怪物在看守,在不驚呆别人的情況下殺死他做的到嗎?
“小亮,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加輝說道。
“嗚嗚嗚——”
對是阿軍的聲音,他應該就在地牢的某個房間裏。
“阿軍!”珊珊獨自一個人跑到邊上的一個房間裏面去了。
“珊珊!你等等!”我追了上去。
進到房間後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鼻而來,我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呆住了,房間裏面密密麻麻的堆着一具具已經完全腐爛,半腐爛和還沒開始腐爛的屍體,所有的屍體都是沒穿衣服的,他共同的特點就是脖子上兩個血孔,而且他們死的都非常的痛苦,一個個表情猙獰。
這裏是他們的停屍間,初看一下,這裏的屍體最少有上百具,他們就這樣被堆在地上,蒼蠅不停的飛舞着,無數的蛆在腐爛的身體裏蠕動着。
珊珊已經穿過這個房間向對面的通道跑去,因爲阿軍的叫聲就是從那個漆黑的通道裏傳出來的。
我隻能追着珊珊跑去,我答應過阿軍要保護珊珊的,就算阿軍不說我也要保護好珊珊,如果珊珊也出現意外的話,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獨自活下去。
“小亮,你等等!”文斌他們也追了上來。
屍體淩亂的堆在地上,我看到被堆在最上面的一句女屍覺得非常的眼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應該是在船上一直和自己的女朋友卿卿我我的那個女生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秀恩愛死的快的最佳诠釋嗎?
“你們看,屍體全部都已經幹掉了,都癟了。”家夥說道。
“血,他們都是被吸幹血才變成這樣的。”文斌說道。
在一堆屍體前,我看到了一個水桶,水桶裏放着一把應該是他們用來分解屍體用的一把鐵鋸。那鋸子是用一整塊鋼闆摸出來的,我把那鋼闆鋸拿在手上一路追去,文斌他們三個人緊随其後。
終于在狹小的通道裏看到了珊珊,珊珊正站在一道鐵門前,看着鐵門裏不停的流淚,嘴裏小說的叫着:“軍阿軍”
我也來到門前,往裏一看,裏面一共并排着八張手術太大小的木床,沒張床上都躺着一個人,******眼睛被一塊黑布蒙着,一根軟管管用一根皮帶固定在他們的嘴裏,所有人都一絲不挂,手腕和手臂,大腿和小腿,肚子上各有一個鐵環扣着,把他們固定在床上。
他們八個人的嘴裏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由于嘴被軟管堵着叫不出聲音,所以他一直是嗚嗚的叫着。
阿軍躺的地方正好就對着門,我看着阿軍,他的肩胛骨上還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血海不斷的往外流,剛才把阿軍帶走的那幾個吸血怪物也在房間裏面,一個吸血怪物握着在床邊的一個搖杆開始搖着,一陣齒輪咬合的聲音咔咔的響着。
阿軍躺着的床慢慢的豎了起來,阿軍身上的肌肉開始微微的顫抖,他是想要掙脫,可是不管阿軍這麽使勁,也于事無補,等船成九十度立好後,一個吸血怪物張着血盆大口就往阿軍的脖子咬去。
“阿”後來趕到的加輝加道。
我立刻用手捂住加輝的嘴,這才沒讓着家夥喊出聲音,要不然讓他這一喊,估計我們幾個又要進牢裏待着了。
他們人太多了,如果現在沖進去的話,阿軍用自己換來的鑰匙就會白白浪費了,那他現在在裏面受的苦就等于白挨了。
我轉頭對他們幾個說道:“想救阿軍的話最重要的是要活着,我們必須活下去才能有機會。”我轉身向通道外面走去,“走吧,我們先去解決那個看門的。”
我原路返回,雙手緊緊的握着鋼鋸,屏住呼吸慢慢的向那個看門的怪物靠去,等他一轉身,我高舉鋼鋸對準他的頭劈去,那怪物的頭直接被我劈掉半個,我對準已經到在地上的怪物一下一下的劈着,直到把他的上半身劈成好幾塊,我變劈邊吐,經過上次輪毂碎屍的經驗後我發現面對這樣血肉橫飛的場面我已經開始慢慢的适應了。或許這就是吐着吐着就習慣了吧!
我在揮動鋼鋸的時候,腦海裏依舊是阿軍被那怪物帶走前對我的微笑,我必須要把他們活着帶出去,因爲這是阿軍的托付,首先我們必須要先活下去,沒錯吧阿軍。
不知道這個怪物和在大陸上遇到的那隻是不是一樣的,永遠也殺不死,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不好辦了。
現在也不能管那麽多了,把他的頭剁掉再說。
我一個人用一把鋼鋸硬是把那怪物的頭給砸碎了,他們幾個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着我,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大概是我剛才的動作和表情都太猙獰了吧。
從樓梯上來,穿過一個走廊,我們終于出來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按頓好他們幾個人先。
村子裏到處都有拿着武器的怪物在巡邏,我們手上隻有一把鋸子,如果碰到怪物肯定是死路一條,我們必須小心的避開那些巡邏的怪物,悄悄的掏出村子才行。
“你是說我們要重新計劃,然後再回來救阿軍是嗎?”文斌問道。
“嗯!”
“那你有沒有什麽具體的計劃那現在?”文斌接着問道。這時候珊珊也看着我,她也在等我的答案,如果我的答案讓他不滿意的話估計她現在立馬掉頭回去,去救阿軍。
我一時語塞,因爲我根本就沒有什麽計劃,我能想到的就是把他們都帶出來,離開那個恐怖的人間煉獄。
“要不我們去向你的哥哥求助吧!他應該也在這座島上的。”文斌接着說道。“我們對這裏一無所知,如果你哥哥真的在這座島上的話,那麽他已經在這裏生存了兩年了,所以他應該會非常的熟悉這裏才對。”
“不行,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生還是死,再說就算他還活着的話,那我們也根本找不到他,你自己也說了,我們對這裏一無所知,這樣漫無目的這麽可能斷時間内找到他。”
“有人逃跑了!”
一句猶如催命鬼符般的叫聲從我們的身後傳來,在這夜空裏回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