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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我們也沒有見到第二艘船上的人上島,這樣的結果對碼頭上的人來說是最好的安排。
又或許是他們也被接上島了,也在這座恐怖的小島上過着屬于他們自己的曆險也不可而知。
就這樣,我們十二個人搭着一搜漁船前往我們一座未知的島嶼,船上的每個人上島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理由。
阿軍在經曆了被吸血鬼咬住到小便失禁後,他最大的心願就是到島上殺掉剩下的吸血怪物找回曾經丢掉的面子。
而我,必須把大哥救回來,因爲隻有找回大哥我的家庭才能重新和睦,着也是我能唯一爲自己的父母能做的事情了,就算陪上自己的生命也要找到大哥來報答父母。
而文斌,我知道他和我一樣,對珊珊有這一股說不出的感覺,開始他會選擇一起上島是爲了珊珊保護阿軍,到後來珊珊也上了船後他的目标就變成了保護好珊珊不受到傷害。
船在海上航行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我們還是沒看到那個小島,這期間周威因爲暈船已經吐的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我暗中一直在觀察徐艾緯,在船離開大陸越來越遠,她就越來越緊張,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微微的發抖,嘴裏不停的嘟囔着“沒事的沒事的!”
她爲什麽會那麽害怕呢?
這時加輝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我:“你知道上另外幾個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這不是你和阿軍找的嗎?”我反問。
我指着一個站在船尾嘴裏叼着煙,背着一個吉他箱的男人說道:“我知道那個家夥是誰。”
“是誰?”
“他是阿軍組建的樂隊裏的吉他手。”我說道。
家輝指着另外兩個上船了兩個人就一直粘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兩個人說:“他們兩個高中三年裏就一直以情侶的身份在相處,還約定大學畢業後就馬上結婚,聽說戒指都買好了。”
我看着這些還人,如果他們知道自己上的是一做有吸血怪物的小島他們還會表現的和現在一樣嗎?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海浪也逐漸的大了,船在波濤中劇烈的搖晃着,我看着茫茫的大海,海浪不停的打在船上濺起浪花。
我見徐艾緯已經更加的不對勁,她靠在船沿上,雙手捂着着的臉,那個樣子就好像在拼命的逃避着什麽。
這時一直用手電筒照着海面發呆的珊珊大叫到:“水裏有東西,一直在跟着我們。”
她身邊的阿軍立刻順着珊珊的手電筒的光束往水裏看,看到除了海浪以外再無别的東西,也行是珊珊無意之中看到了海豚或者别的什麽魚之類的吧!
珊珊卻極力的反對是自己看到的不是魚,而是一個體型巨大的東西,時不時的會出現在船底。這樣的話當然得不到大家的認可。
可是在以後的日子裏當我們再次遇到珊珊說的那個龐然大物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差一點就因爲它葬身海底。
海上的風浪漸漸的小了下來,徐艾緯也慢慢的冷靜下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這座島到底是有多恐怖呢?讓原住民的徐艾玮都害怕成這樣。
“哇——!看到島了!!”有人站在船頭叫道。
我走到船頭,挑眼望去,夜空下一座隻能看到島的輪廓,那座島就好像一隻巨大的怪獸一般匍匐在海面上,準備吞噬我們這一船上的十幾個人似的。
這樣的一座小島,到時候萬一真的出事的話我們要怎麽樣才能逃跑呢,理小島越近我的内心就越恐慌。
“什麽都看不見啊!黑乎乎的一片。”文斌也來到船頭說道。
“這座島的名字叫什麽?”阿軍問到。
“叫做兇島!”徐艾玮回答。
兇島,着誰取得名字啊,居然把自己住的地方取這麽一個邪氣的名字。等我在島上經曆了一切後回想起來,兇島這個名字根本就無法表達出着座島到底有多麽的恐怖。
船慢慢的靠近了島上的駁船碼頭,雖然船已經靠近碼頭,可是還是無法看清楚島上的模樣,島上絕大部分被黑暗籠罩着,月光無法透過雲層來我我們照亮這座陌生的小島。
漁船終于考上的碼頭,幾十個帶着鬥笠穿的漁民舉着火把站在碼頭上,他們的臉在跳動的火苗的映襯下格外的詭異,這樣三更半夜的時候爲什麽他們要帶着鬥笠,而且還把鬥笠都壓得很低,遮住自己的大半張臉。
就這樣我們懷揣着各自的想法踏上了這座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成爲我們揮之不去的夢魇的惡魔之島,兇島。
這座被那個女人稱之爲被吸血鬼入侵的島嶼,兇島,大哥···你在島上嗎?如果在的話我現在就來找你了,我要帶着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