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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了?這個女人···難道一直在找我嗎!?我看着眼前這個美麗但是陌生的女人,她也争着眼睛看着我,忽然把抱着我的頭的雙手輕輕一拉,把我的臉拉倒自己的臉面前,毫無征兆的就親上我的嘴,忽然我的身體好像是被一股電流擊中似的,身體不聽使喚,仍由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裏攪動着。
我剛剛有點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柔軟的舌頭已經從我的嘴裏脫離,女人已經失去知覺再次昏倒在卷簾門前。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輕輕的搖了搖女人的身體叫道:“喂!!你到底是什麽人,不會睡着了吧。”
地上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呼吸開始逐漸的平穩,他豐滿的胸口起伏的幅度也不像剛才那般劇烈了。不過她脖子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我扶起地上的美女,把她背到自己的背上往加輝的小屋走去。
我把女人放到沙發上,用餐巾紙把他脖子上的血迹擦了一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點了一個煙看着沙發上不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暈過去的美女,到底是誰呢這個女人,他爲什麽會知道我的名字,還說終于找到我了。
忽然沙發上的女人坐了起來,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看了一下我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我生怕她把我當成色狼趕緊解釋道:“剛才你暈倒我家店鋪面前,是我把你帶着這裏來休息的。”
“謝謝!能給我一杯水嗎?”美女問道。
“啊!好的。”我掐了手裏的煙,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
那女人接過水杯,一口氣把滿滿的一杯溫水喝的幹幹淨淨,接着靠在沙發上,看着我說道:“你就是樂武亮吧!我這裏有一張身份證,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不認識。”
女人從自己的風衣口袋裏拿出一張身份證遞給我,我接過身份證一看,居然是我哥哥,樂武明的身份證。
我看着哥哥的身份證,這個失蹤了兩年的人,因爲他父親每天把自己灌的爛醉如泥的回來,媽媽每天晚上對這他的照片唉聲歎氣。
當他還沒失蹤的時候,隻要他在家裏,一家人就會很和睦,他是全家的希望,就在他突然失蹤後,家裏也陷入的恐慌,用盡一切辦法也找不到人,就連軍校出面找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前一陣子我的父母終于死心了,不得不接受已經失去他們引以爲傲的大兒子了,這是父母才開始慢慢的注意到我的存在。老是拿我和哥哥做比較,我讨厭父母把我和哥哥互相比較,非常讨厭,每一次比較我都會一點一點的變的恨我哥哥。
這個女人爲什麽會有我哥哥的身份證呢?她是不是知道我哥哥的下落,能不能通過她找到哥哥呢,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又可以讓這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家又變回曾經和睦的狀态呢?
我抓着哥哥的身份證問道:“你爲什麽會有我哥哥的身份證。”
那女人拿起茶幾上的煙,動作很熟練的放倒嘴上劃開打火機,一看就是多年的老煙槍了。她吐出一口煙看着我說道:“我可以和你說,不過你不可以告訴其他人。”
爲了得到失蹤多年的哥哥的消息,我當然會答應她這個無關緊要的要求。
那女人在煙灰缸裏蹭掉煙頭上煙灰說道:“我住的地方是一座小島,這島除了樹林和海以外其他一無所有。所以島上的居民對自己養的雞鴨和種的糧食和蔬菜看的極爲重要。兩年前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田裏的蔬菜和養的雞鴨經常會消失掉。有村民說曾經在半夜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影,所以大家都認爲是那個陌生人偷了蔬菜和雞鴨。”
那女人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又吸了一口煙接着說道:“我們住的小村莊子本來就很封閉,很少有外人到島上,島上的村民也很排斥外面來的人,在一次追趕那個陌生人的時候,一個村民在樹林裏撿到了你手上的這張身份證,被村民追趕的人是不是這張身份證的主人不得而知,不過這張身份證出現在小島上,說明這身份證的主人應該也去過小島吧!我因爲要出島到這來辦點事情,由于好奇就拿着這張身份證找到了身份證上的地址。沒想到這身份證是你哥哥的。”
“你住的小島在什麽地方?我要上島。”我激動的抓住哪女人的胳膊說道。
“過兩天我就要回島上去,如果你想要上島的話我可以帶上你,不過我提醒你,我住的小島說大不大說下也不小,如果你想憑一個人的力量要找島上找人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你最好找上兩三個朋友一起去,如果人他多島上的村民會很反感,所以你最好控制在三個人左右。”那女人說完又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手上的煙掐滅,看着我接着說:“怎麽樣?要不要去?”
這個女人每次說完話以後都會用舌頭舔一下自己的嘴唇,這分明是她說謊後連自己的無意識的一個小動作,可是他拿出的身份證有事貨真價實的,我看着這個拿着哥哥的身份證突然出現的美女,我猶豫了。
那個女人似乎看出我在猶豫又接着說道:“你也不用現在就答複我,反正還要過兩天我才要走,你先自己考慮一下吧,我叫徐艾玮這是我住的酒店地址和房間号,想好了你再來找我,記住不管你去不去,希望你能保密,因爲我們島上的人不希望被人打擾。”
“我知道了。”我回答道。
這個女人說的話真假參半,也不知道那一部分說的是真的那一部分說的是假的,最起碼哥哥的身份證是貨真價實的,就算要騙我,騙我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呢?要錢沒錢,要才沒才,生爲活生生的社會底層的一枚純正窮diao絲的我,除了這一個渾渾噩噩活了快20年的軀殼外還真的沒有什麽值得被騙的好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