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個倭寇狂性大發,揮舞着狹長的倭刀,就向平島的漁民撲去。“噗”“噗”聲響起,三個漁民被長刀劈中,掉進了海水之中。殷紅的鮮血在海水中冒出,很快染紅了海面。
“行久!”剩下的一個站在船頭的漁民凄聲大喊着,揮舞着手裏的船槳逼着正向自己進攻的倭人。
李行久扭頭看去,就見自家船上隻剩下一個岌岌可危的同伴,他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虎吼一聲,向對方最後一個槳手撲去,長刀砍出,再也不留情。一刀就砍下他持着木槳的手臂,複起一刀把他砍入海水之中。
然而就在同時,平島船上最後的漁民也被倭人砍死,屍體掉落海中。
兔起鹘落之間,雙方各有一半的人掉入海中,而剩下的人卻交換了船隻。橫山方剩下兩個倭人占據了平島的船隻,而平島方則隻剩下李行久一人站在對方船上。
戰鬥進行的短暫卻激烈,目前的戰況是暫時打平,不過橫山島局勢占優,畢竟他們剩下兩個人,而平島卻隻剩下李行久一個。
“啊!”櫻子驚叫了一聲,複又用手捂住了嘴。
“怎麽辦啊?行久一個人打不過他們的,倭人很厲害的。”櫻子一把拉住了任思齊的手臂,“你快想法救救他吧!”
任思齊就覺得一隻柔嫩的小手拉在自己的手臂上,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還是能感覺出那手心的嬌嫩。扭回了頭,眼睛便盯在了櫻子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臉蛋上。
“快救救他吧,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隻要你肯救下行久,讓我做什麽都行!”櫻子沒有察覺任思齊目光的異樣,隻是拉着任思齊的胳膊哀求着,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有着強大的實力,讓有了倭人支持人多勢衆的父親也不敢硬來。
做什麽都行嗎?任思齊的眼睛不自覺的從她臉蛋上下移,盯着了她鼓囊囊的胸脯上,沒想到她小小的身體胸前竟是如此有料!好長時間沒有接近過女人了,任思齊盯着櫻子飽滿的胸脯喉頭湧動着,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腦中回蕩着。
“呀!”櫻子終于發現了任思齊目光的邪意,驚叫了一聲松開了任思齊的手臂,後退了一步,擡手掩住了自己的胸部。
任思齊有些難堪的回過了頭,故作輕松的安慰櫻子道:“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他行的,不就是兩個倭人嗎,我相信行久能對付的。”
櫻子的注意一下子又被任思齊的話拉了回來,“可,可對面是兩個倭人呀!”聲音之中充滿了對情郎的關切。
李行久緊握着手中的長刀,沉默的站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對方,斜向下的刀尖上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船上。
兩個倭人也面色沉重的看着李行久,李行久高大的身材、矯健的動作讓他們很忌憚。他們都是久經戰場的武士,自然看出李行久的可怕之處,若是一對一的話,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恐怕都不是李行久的對手。
場面沉默了下來,雙方誰都不敢率先發起攻擊,生怕跳幫之時爲對方所乘。
“李行久,你已經輸了!快把櫻子交出來吧!”那個老者,櫻子的父親高聲叫道。
“胡說八道,誰輸了!”李行久扭過頭去怒喝道。
“你就剩一個人,我們這方還有兩個,當然是你輸了!”櫻子的父親繼續喊道,眼中卻露出驚喜之光。
任思齊暗暗撇嘴,這李行久兇悍倒是兇悍,可惜還是有些嫩,在這關鍵時刻竟然還敢分神!
果然,趁着李行久分神之際,兩個倭人用力一蹬腳下的船隻,同時躍起,向對面船上的李行久撲去,刀尖閃爍間直奔李行久的要害。
“呀!”櫻子驚呼一聲不敢再看,驚吓之下身子趴伏到任思齊身側。
此時任思齊也無心亂想,隻是下意識的用手攬住櫻子的細腰,手在她腰間輕拍着以示安慰,另一隻手卻舉着千裏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對面戰鬥的情形。
“來得好!”李行久怪叫一聲,腳下一用力,身子竟然奇異的側滑了幾步,剛好避過半空飛來的刀光。然後用力在船上一蹬,向着撲空的倭人撲去。
撲過來的倭人本來一左一右的夾擊李行久,沒想到李行久竟然未蔔先知一樣躲了過去。身子在空中再想變幻動作已經來不及,重重的落在船上。
身子還未站穩,右面的那個倭人便驚見到李行久惡狠狠的撲了過來,倉促間扭轉身子,倭刀向着對方刀鋒迎去。
然而想象中的刀的碰觸并沒有出現,就見李行久手腕微微一抖,長刀奇異的避過了倭人迎來的刀鋒,從刀側刺了過去,正刺在倭人胸口。
狹長的刀刃毫無阻力的刺了進去,李行久微微扭動了一下刀柄,順勢拔出,夾住了另一個倭人砍過來的刀鋒。
鮮血飚出,中刀的倭人長大了嘴巴,卻喊不出聲,身子倒退了一步,踉跄着栽進了海中。
“八格牙路!”剩下的這名倭人怒罵着,向李行久展開了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
李行久招架幾下,不耐煩的伸出腳,一腳踹在他胸口。
這名倭人翻身爬起,長刀拄着船,餓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李行久。
“我們藩主是不會放過你的!早晚會把你這個小島屠光。”他惡狠狠的威脅道。
李行久眉頭皺起:“輸不起嗎?還是你們倭人都是這麽無賴!”
“耶!行久赢了!”櫻子掙開正撫摸着她屁股的任思齊的魔掌,高興的跳了起來。
“别高興太早!”感受着手心尚餘的滑嫩,任思齊悻悻的說道。
話音未落,“砰”的一聲響起,就見李行久踉跄後退,肩頭飚出了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