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少爲任務問題吵過架,雖然如果你要具體問半龍人遊俠,他也搭不上爲什麽會因爲這些事情和對方吵架,不是說好的自己歸自己潇灑嗎?怎麽一下子就把星彩樓當做自家的地盤了呢?
但吵架歸吵架,他們雙方都明白對方的立場,也知道每個人都是從公會發展的角度着想,所以他們不管再進行多麽激烈的争執,隻要不動手,他們平日裏的關系依舊還不錯。
“對了,糖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曹軒下線美美的睡了一覺,然後提前30分鍾進到了遊戲裏面。
“怎麽,你要問本小姐我的名字幹嘛?你有什麽企圖?”
星彩樓大會長立刻警惕的眯起了自己的大眼睛,從小當她,詢問過她名字的人不計其數,不過這裏當中有80%都是男人,那麽至于爲什麽問他名字的目的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幹什麽,隻是我來到你們這裏快兩個多月了,我連你們叫什麽都不知道,一天到晚風兒,火兒什麽的,這也太生分了吧?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我當自己人看啊?”
半龍人遊俠歎了一口氣,自己能有什麽企圖,隻不過是一起都快生活了大半年,連對方叫啥名字也不知道,這說出去還能算個事嗎?
你要隻是在虛拟遊戲裏面認識的,那隻要知道一個網名就可以了,可問題他們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啊,而且他和糖寶仙子都是圈内人員,大神榜單排名前40的他都能叫得出名字,唯獨這個糖寶仙子,一天到晚神秘的要死,外人隻知道她姓唐,是某某跨國企業的大老闆,其他的一概不知,這也太謹慎了吧?這又不是搞諜戰片。
“哦,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道理。”
糖寶仙子聽到對方這個解釋似乎還蠻合情合理的,也就微微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好吧,其實星彩樓大會長從始至終都沒有緊張過,她隻是想逗對方玩一玩,至于名字問題,她是很少對外面說起過,特别是對于男人,但曹軒在自己眼中算是個例外。
也許是所謂的“婦女之友”?
“我叫做唐采潔,記住了,我的名字隻說一次的哦,你要是敢跟本小姐忘記了,以後再想知道就沒門了。”
“唐采潔?我還以爲你叫唐三彩呢,名字奇葩所以不敢告訴别人。”
糖寶仙子剛剛十分鄭重的把自己的尊姓大名告訴對方,半龍人遊俠那職業習慣一般的吐槽就随之而來,曹軒敢對着明燈發誓,這絕對不是他有意要說的,隻是小腦發育太過發達,下意識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就脫口而出了。
場面一下子陷入了安靜。
糖寶仙子重新眯起了眼睛看向曹軒,不過這會兒就不是面露警惕之色了,而是如有實質的殺氣。
“你剛才說什麽?說誰是唐三彩呢?”
“哦,不不不,剛才我什麽都沒有說啊,一時口誤一時口誤,大姐頭别啊!”
餘音拖得很長,半龍人遊俠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而星彩樓大會長操起她兩把閃爍着綠色火焰的艾辛諾斯戰刃就追了上去。
“主人,爲什麽我感覺糖姐姐明明沒有那個壞蛋強,但那個壞蛋卻會被唐姐姐追着砍呢?”
在後面看戲的凜一口吃着香嫩可口的白面包,一面非常不解的問着風仙子。
“呵呵,那是因爲那個壞蛋現在吃着你唐姐姐的,住着你唐姐姐的,他當然不敢還手了,就算換成你主人出手他也隻有落荒而逃的命。”
女武僧得意的說道,渾然忘記了就在阿爾德堡的時候,自己被曹軒用武器抵住喉嚨的時候。
一段小插曲就這麽過去了,幾個人打打鬧鬧的來到了村子的左側,那邊老戰士紮克斯正在指揮着村民們收拾東西和糧食,他們是真的在這幾天之内搬出這裏。
不過整個村子可不是一兩個人或者幾十個人,他們作爲村子的領導者,自然要對幾百号家庭負責,所以準備遷徙之前的籌備很繁瑣,他們還需要保衛村子一至兩個晚上。
“嘿,紮克斯前輩,你好啊!”
曹軒直接上去打了個招呼。
“冒險者,你們現在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村子嗎?爲什麽還出現在這裏?”
老戰士對着曹軒的印象非常不好,似乎自從對方一來之後就處處和自己作對,一般人對這種搗蛋鬼心裏有好印象就見鬼了。
“别這麽生氣嘛,我們不都已經做成了很多筆交易了嗎?現在我過來,當然是和你們再做一筆交易的。”
“你又想打什麽鬼主意?”
曹軒嬉皮笑臉的看着老戰士,不過老戰士可不買帳,他們是達成了兩筆協議,可那都是基于對方的武力脅迫,自己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點頭同意的,包括那個貓化人,人家都用弓箭頂在了你的頭上,你TM的還能不答應嗎?
“你們不想要背井離鄉吧?”
曹軒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先看了看正在忙活的村民。
此言一出,他們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誰想要背井離鄉?他們都是從科米爾王國或者是泰瑟爾王國裏面抛出的難民,離開了這裏,他們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
回到自己祖國是不可能的了,他們自己逃離邊境就相當于被驅逐出去,是一群流浪民,沒有哪個國家會主動接納他們的。
繼續在野外生活?可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裏是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處野獸沒有那麽多,沒有邪教徒也沒有強盜的地方,再重新跑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開拓,鬼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麽樣子,而且這裏有他們多年以來的建設的心血,哪有說放棄就放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