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龍人遊俠的力量實在高貓女太多了,這一腳踏的嚴嚴實實,讓對方任何翻盤的可乘之機。
“喂,聽話點别鬧騰了,你要是再做這些無謂的掙紮可别怪我對你不客氣啊!”
曹軒用黎明之刃那鋒利的劍鋒抵住對方纖細的脖子,可是那個貓娘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樣,一點也不顧忌那柄金光燦燦的單手劍能随時刺破自己的喉嚨一樣,依舊拼命的掙紮。
“卧槽,不是吧?頭真的這麽鐵?”
這回輪到半龍人遊俠自己震驚了,獸化人應該聽得懂的自己的通用語才對的啊,因爲它們不就是由他們變過來的嗎?怎麽自己遇到的這個獸化人這麽野?
曹軒仔細看去,忽然發現這頭萌萌的貓女眼瞳裏面有一抹紅色的菱形在閃爍。
他立馬伸手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巨大的力量讓貓娘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接着這一瞬間的機會,半龍人遊俠一把提起對方,近距離看了一個清楚。
那确實是一個詭異的紅色菱形形狀,一般正常人的與那裏可不會有這些東西,這些獸化人是被人用魔法或者邪術給控制了!
“嗷嗚!”
就在曹軒準備再看的清楚一點的時候,一聲源遠流長,像是發自人内心裏面的咆哮忽然在村外的黑暗響起,紛亂的戰場立刻恢複了平靜。
那些和民兵戰成一團的獸化人忽然停下了攻擊,它們拖住自己同伴的屍體開始慢慢向着村外面走去。
貓娘當然也想跑回去,不過她的脖子被半龍人遊俠死死掐住,雖然曹軒的力道不至于讓它窒息,但是跑路肯定是沒門的。
半龍人遊俠擡頭往村子外面看去,這個時候,正好有一雙妖異的,閃着紫芒的杏仁眸子也朝自己這邊看來。
一陣惡寒的感覺立刻從曹軒的内心深處浮現。
這個神秘生物周圍的黑暗不自然的扭曲着,盡管同樣是伸手不見五指,可是曹軒本能的就感應到那個神秘生物所在的地方是最黑暗的地方。
它居然能不停吞噬周圍的光源?
遊戲第一人想都不想的就從背後取下了索利安達.群星之怒,那對紫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長弓一眼,随機重新沒入了黑暗之中。
“原來如此,難怪他們前幾個晚上能夠一直撐下去,原來是有個未知存在統領着這些獸化人,難怪村子的火把和月光照不亮外面,可它爲什麽要撤軍呢?”
半龍人遊俠很不明白,這老大的還沒有動手,一群小弟就要把這些村民給打趴下了,艾爾法布村按道理說不是它們的對手啊,可它們爲什麽放了這些村民一馬呢?難道真的純屬爲了好玩?
“喵嗚,喵嗚.......放開我!好.....疼!”
就在曹軒百撕不得騎姐的時候,它手裏捏的貓娘忽然開口說人話了。
半龍人遊俠轉頭看去,忽然發現它眼中的詭異記号不見了,整個人又恢複了正常起來。
難道引起獸化人狂暴的誘因也是那個神秘生物嗎?
“你也知道疼啊,你前面不是不要命了嗎。”
曹軒笑着松開了對方的脖子,可還不等對方有動作,他就用一招标準的擒拿姿勢把貓女反扣住,并用腰間儲物袋裏的麻繩把它困了個結結實實。
“冒險者!你幹什麽!快放開本小姐!否則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貓娘立刻惱羞成怒的吼道,曹軒怎麽聽怎麽覺得這話耳熟啊。
“我要是不放開你你能怎麽樣,你倒是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啊?”
半龍人遊俠笑着說道,那嚣張的樣子可把喵化人氣的不輕,她轉過頭就要對着曹軒的手咬去,不過被眼明手快的半龍人遊俠先一步卡主下巴,它的偷襲失敗了。
“冒險者,把你手中的獸化人交給我們!”
就在曹軒還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紮克斯那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從旁邊響起。
“哎喲,我把它交給你們之後,你們準備幹嘛啊?”
“臭老頭,你想要本小姐幹嘛?”
曹軒和貓娘不在互相打鬧,反而冷笑一起轉過頭盯着年老的戰士頭頭。
“我們當然是殺了它,它們幹掉了我們這麽多的戰士,我們要拿它的鮮血獻祭給戰死的英靈們。”
“臭老頭你說什麽!?”
貓娘立刻不幹的叫了起來。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不在點子上,這是我的戰利品,我抓的俘虜,我憑什麽給你們啊?”
曹軒一下子把對方給拽到了自己身後,完全沒有在意貓女一直在叫嚣“誰是你的俘虜”這句話。
“唰唰唰!”
茅草屋的弓箭手,地上剛剛血戰過的民兵聞言立刻舉起了自己手中沾滿血迹的武器,而半龍人遊俠則舉起長弓對準了紮克斯,同時血月頭狼從潛伏狀态裏跳出,一下子就撞開了屋子的大門,沖到了正在祈禱的孩子堆裏面。
“我是冒險者,我要是死了還能夠複活,你們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半龍人遊俠臨危不懼,神色自若的笑着問道。
“你一個人怎麽殺我們這麽多人?”
“我一個人是殺不掉你們這麽多人,可我的朋友卻很多,你們信不信他們能夠一下子把你們的村莊給化爲廢墟?相信我,他們可不會像外面那群沒有神智隻是**控的獸化人那樣,放你們一條生路的!“
曹軒忽然啞然失笑起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威脅過,話說這些NPC想要威脅人也不動動腦子的嗎?
紮克斯不說話了。
冒險者死不掉的這個特質一直是他們這些原住民所羨慕的,冒險者人多勢衆也是他們所畏懼的,看到對方的氣度,身手和裝備,應該就像是那種座下有幾千兵馬的大冒險者,要是自己真的惹了他,他們可能真的有要被滅村的危險。
這裏不是某某公國之内,像這荒郊野外的,自己死了誰會給他們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