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仙子有點迷糊的撓着自己的小瓜子。
“是啊,就是這麽玩的啊。”
曹軒很肯定的點點頭,如果要用抽象的形式形容玩家的對戰,的确就是女武僧的說的沒錯。
“那你還忽悠我!”
風仙子頓時勃然大怒,她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對方的惡意侮辱。
“可是,如果你能預先猜到别人會打你哪個方向,你能預先判斷好對方會釋放什麽技能,朝什麽方向釋放,你不就能把架打的更加輕松嗎?”
曹軒微微一笑的說道,他的話頓時讓敏而好學的女武僧陷入了沉思當中。
“你說的是預判吧,可是我一直不知道怎麽做到你說的地步,難道這東西靠的不是人的直覺嗎?”
“不不,我們神級玩家靠的可都是腦子。”
風仙子又勃然大怒了,這對方不還是拐着彎罵自己沒有腦子嗎?!
就在兩個人打鬧成一團的時候,一聲緊促而又洪亮的警鈴忽然響破了寂靜的夜空,回響在整個村莊的上空。
“卧槽,這個破鈴铛怎麽這麽響?”
曹軒嘴上雖然再吐槽,可身體上的動作卻不慢,幾個大步一下子從房間裏面跳到了屋子外面,他非常嚴重的懷疑是不是黑日教團那幾個哥們沒有朝着科米爾騎士追去,反而錯誤的認爲任務物品還在他們身上,一路尾随他們的蹤迹來到了這座小村莊,要是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這可就好玩了。
不過當他看到周圍走出房間的村民都是一臉的平靜模樣,而那些村子裏的民兵也是有條不紊的組成隊列往村子外面走去時,他就知道這應該不是他們惹出的麻煩,看那些人的不是訓練有素就是已經很熟悉晚上的這種橋段了,而半龍人遊俠個人更傾向于選擇後者。
“怎麽了?需要我去把糖寶仙子她們全都叫回來嗎?”
女武僧有點緊張的問道。
“沒關系,現在還沒到這個地步,我先去看看再說。”
曹軒搖了搖頭,玩遊戲最讨厭的就是睡個好覺都要被人時不時的吵醒,星彩樓大會長前幾個小時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半龍人遊俠擔心他再怎麽折騰人家幾次,估計那兩個妹子都要月經失調了........
當然這隻是一個笑話,職業玩家也有職業玩家的難處,想要在遊戲裏面混得好也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做任務時随叫随到就是一個必須經曆的過程。
“喂,站住,紮克斯刻意命令過,你們在晚上不能出來!”
半龍人遊俠剛剛沖出門口,有兩個堅守崗位的民兵攔在了他的面前,他們居然沒有跟大部隊趕到村子外面,遇到突發事件還記得堅守崗位,别的不說,就沖這個他們的作戰素質已經要比貴族家裏的私兵媲美了。
“可我也跟你們紮克斯老大說過,如果你們村莊出了事情,我也可以幫你們渡過一下難關。”
曹軒笑着跟那兩個民兵說道。
“我們不用你幫忙,這點事情我們自己可以搞定!”
“真的嗎?”
“呃........”
本來那個年齡比較大一點的民兵還非常義正言辭,可是被半龍人遊俠這麽一問,他的神色馬上變得閃躲了起來。
“看看你們周圍的村民,由于你們是個小型的人類野外定居點,這裏生活的人肯定有你的最親的親人對不對?”
“看看他們眼裏那些麻木并且又恐懼的神色。”
“你們要是有能力解決問題,他們就不會每天都這樣擔驚受怕了,在野外,你們每個晚上都有可能遇到各種各樣的威脅,你們自問熬得過今天,但你們能熬得過幾個晚上?明天?後天?又或者是大後天?”
半龍人遊俠的話就像是惡魔的低語。
“今天這個晚上我們還在這裏,你知道的,我們是走南闖北的冒險者,遇到的事情肯定比你們這些土包子吃過的鹽還多,讓我跟過去看看,也許我能幫你們想出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必要時我還能幫你們參加戰鬥,要是你們拒絕我的提議,我也是沒有意見的,反正你們村子守不住了我就帶着我的人跑,可是你能帶着你的家裏人跑嗎?”
曹軒一連串連珠炮一樣的诘問直接把兩個民兵給問傻了,他們反駁不出任何話來,因爲對方句句都切中在他們的要害身上,自己村子最近的确遇到了一點麻煩不好解決,要是這個冒險者真的有辦法呢?
“好吧,我帶你去,不過我們肯定會留一個人監視你的朋友!“
那個年齡比較大的民兵考慮了半響還是被說服了,他跟着自己的同伴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帶着曹軒向村子口的方向跑去。
那裏火光沖天,可是詭異的是,村子裏不管火把多少明亮,這些光芒卻偏偏找不到木栅欄的外面去,仿佛此刻在艾爾法布村外面有一個吞噬光明的巨獸一樣,無時無刻的不再吸收着光源。
100個訓練有素的民兵分成三排整齊列隊,他們一看就是被嚴格化的軍事訓練訓練過的人,第一排民兵手舉木遁半蹲,第二排民兵手握長劍,最後一排民兵則攥着長矛夾在盾牌的縫隙裏,這個戰陣曹軒表示自己有點印象,好像是深水城的守望者盾陣,又像是科米爾步兵軍隊的行進隊列。
但不管是什麽戰陣,這都不是可以被外露的技巧,曹軒用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陣型最前方的紮克斯,這個老家夥可不簡單啊。
在兩邊茅草屋的屋頂上,有一群獵人手握長弓的在那邊嚴陣以待,有個英姿飒爽的年輕半精靈女子站在他們前面,而在茅草屋裏面,則是一群手拿木質十字架的小孩子和老人們,領導他們的是一位穿着金色教服的白發老人。
這應該就是領到這個村莊的其他兩位領袖,遊俠和牧師,隻是........
這個村子的最高首領艾爾.法布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