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這些男人鬧得太響了終于驚動了領頭的。隻見一個漢走了出來,這漢魁梧雄壯到幾乎非人,又高又胖噸位十足,體格上來說就是一個身高兩米二十的巨靈神。肩上扛着一個長柄大錘,走路都咚咚的響。他掃視了一眼後大吼一聲:“全都給老住手!”
那些圍上去的男人們立刻安靜下來,領頭抓女人的那漢開口道:“不是已經玩死幾個了麽,多點少點有什麽關系?”
“哼,這些娘們今天有别的用,不準随便弄死!”巨漢一揮錘,号令道:“來人,把這些娘們全都送到裏面去。”立刻有士兵上來架起了這些已經被打的半死的女,拖着拉着走向了那抵天門裏。營帳還有很多昏迷的女被架了出來,粗略數來一共有五十來人被弄進抵天門。
“想玩女人的也進去吧。”巨漢咧嘴獰笑:“懸崖對面的娘們據險死守,要玩就當着她們的面玩。不僅玩還要殺,斬首、碎屍、分而食之,看她們還沉不沉得住氣!”
“妙!高!統領您真有辦法啊!”男人們嘎嘎笑着,勾肩搭背的也一起走向抵天門。
“這些惡賊,我定不與他們罷休!”武争鋒恨的目眦欲裂,當即就要殺下去。楊绮的殺機也提了起來。如同壓抑的火山。她仔細的觀察抵天門。考慮着如何潛入進去。隻要讓她摸進去、關上門。之後就是大開殺戒的時刻。
正要行動,卻聽山門附近一陣騷亂,有人飛奔而至大叫道:“禀報!偉弘島偉島主大破寒霜洞得勝歸來,已經押解一衆俘虜過了山門了!”
“什麽?”很多人都在叫,包括武争鋒也在低呼。楊绮回頭看向山門方向,隻見那偉博的确帶着人走了過來,一路揮手微笑、拱手施禮,好一番得勝而歸招搖過市的風貌。
武争鋒當即大怒:“該死的。這偉博又反水了!”
“不,等等,不是反水。”楊绮卻還能沉住氣:“他這一番作爲不像是反水,倒像是随機應變。你看,那寒雪的神色還很沉着,而且還有四十來個不認識的人随行,其肯定有什麽緣由。你現在能讓我傳音入密嗎?”
“沒辦法。”武争鋒無奈搖頭:“即便是我以至精至純的内力,也至少需要三十年功力才能傳音入密,未破關的人就需要更深的積澱才行。”
“看來沒辦法遙控了。”楊绮瞅準機會從巨石上溜下去,趁人不注意。唰的一下混入了寒霜洞衆女的序列。寒霜洞十人走在一起,清一水的藍色衣服。多一個少一個也看不大出來。楊绮頭上包着頭巾隐藏發色,借着背孩的姿勢再一彎腰,也不顯眼了。
衆女見楊绮到來,本有些惶惶的神色都安定下來。楊绮低聲吩咐:“都别這麽坦然,裝的害怕點,想象一下自己馬上要面臨強/奸的那種心情!”于是衆女又開始滿臉驚恐,有的甚至滿臉蒼白的打起了哆嗦。
楊绮湊到了寒雪身邊問道:“怎麽回事?”
寒雪立刻答道:“兩位走後不久,我們竟遭遇了四十餘人的巡山隊。在下估摸着無法不聲不響的制住這四十人,便自作主張将計就計,請特使贖罪。”
正說着,一馬當先的偉博已經走進了營帳區域。幾個相熟的人上來招呼,紛紛拍馬屁:“偉島主一戰而勝,給我們大大漲了威風,真是可喜可賀!”“素聞偉島主能能武足智多謀,今日能神速攻克寒霜洞,果真是名不虛傳!”
“哪裏哪裏,各位兄弟擡愛了。我也隻是在烏島主點播下才巧合獲勝,當不得各位如此誇獎啊,哈哈哈!”偉博演技倒也逼真,真把個小人得志又強自謙虛的勁頭表現的十成十。看那眉開眼笑的小模樣,除知情人外恐怕誰也想不到他剛剛大敗虧輸且生死都不由自己。看來,他是真想好好表現表現了。
“偉島主,聽聞您率領三百人攻打寒霜洞,其餘人呢?”
“都留在寒霜洞抄家呢。各位兄弟不知,那寒霜洞久在天山,竟然家底頗厚,洞藏了不少寶貝。在下讓各島同道清理點算,恐怕不出兩三日即會趕來。偉某人就先來一步,把這些兩條腿的寶貝先送來一批。”偉博往寒霜洞衆女的方向抛了個飛眼,衆人立刻知機大笑。
占了功勞名聲,那就讓出實際利益,衆人心大歎偉博真是個會做人的老油條。這偉博表現的太正常了,沒人考慮過寒霜洞衆人是不是真俘虜,更沒人檢查過綁住衆女的繩索是不是真的那麽牢靠。
那大漢咚咚的走了過來将大手一揮:“正好正好,娘們越多越好,全都送進門裏去!兒郎們,整備起來,一旦裏面成功咱們就即刻殺進去!”“吼!”所有人都開始忙碌起來,整軍備戰。
寒霜洞衆女在二十反賊、二十内奸的帶領下走向抵天門。楊绮雙眼亂瞟,發現有人竟然拿出了某種鞍鞯一樣的東西。不過這鞍鞯尺寸太大了,不像是給馬用的,一時看不出跟腳。同時,偉博向那巨漢套話道:“這位将軍,不知烏島主何在?”
“姓烏的老小正在門裏,現在應該在那什麽望天門,進去就能找到。”
順着人流進入抵天門,發現這名義上的靈鹫宮并非宮殿式樣的建築,更不是明清園林,反而類似關口堡壘。簡單、直接、方便交通。抵天門進去後直挺挺一個大道,橫向是幾個不大不小的院落。
武争鋒解釋說這個區域平時沒多少人,但最近她返老還童相對加強戒備,便在這裏加派了人手。沒想到抵天門如此簡單就破了,讓幾十宮女受了屈辱。
順大道向前沒多遠又是一道關口,和抵天門看起來差不多,上面是門樓下面是門洞的那種。“這就是望天門,門裏是閣樓平台,再往前乃是天塹峭壁。如有強敵來攻,那裏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線,想來那烏桓就卡在了這條防線上。”
望天門後,閣樓平台上,烏桓的确面沉如水的站在那裏。在他眼前乃是一道萬丈深淵、懸崖絕壁。如同一把天劍從天而降砍了一道縫一般,有一道十幾丈寬的深淵,除了絕頂高手外恐怕無人可以直接淩空虛度過去。
趴在懸崖邊往下看,下面幽深深黑乎乎還有白茫茫的霧氣,真不知道有多深,看久了甚至讓人毛骨悚然。擡頭往前看,對面也建了一座類似的雄關。城牆比這邊還高出幾丈,相對這邊有居高臨下的優勢。
平日,深淵兩側有粗大的鐵鎖相連,輕功好的走鐵鎖便能橫渡。另外,懸崖兩邊的大門都是可以放下的吊橋。這吊橋機關精巧,伸開後各有七丈餘,剛好形成一座寬五米的橋。而現在,鐵鎖已經被從對面松脫,吊橋也拉了起來。這深淵比任何護城河都無解,難辦了。
“烏桓島主。”一個渾身鐵甲的漢走過來,用半生不熟的漢語道:“你的戰術很有效,繼續進攻嗎?”
烏桓想到了一個進攻辦法,就是讓弓箭手掩護的同時,讓會輕功的江湖人腰上拴着繩往對面懸崖上沖,然後順着城牆往上爬。隻要能殺入對方門裏打開吊橋,這邊大軍沖殺過去就必勝無疑了。
這辦法傷亡不算小,但效果也不錯,昨天差點成功。靈鹫宮防禦工事修得好,但駐守的都是些婦孺之輩,雖有天塹卻不能讓烏桓束手無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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