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之多的兔女郎,沒人注意其中的某兩個不怎麽起眼的女人的動向。隻見她們如同普通兔女郎一般迎接顧客、陪同遊戲,一看就是從業三年以上的老手。但在别人沒注意的時候,兩個兔女郎耳機中傳來聲音:“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傭兵們都很專業,沒有留下尾巴。那女人身上也沒裝追蹤器之類的,正安排在地下四層綁着呢。”
“她有試圖逃脫過嗎?”一個兔女郎問道。
“有。”耳機中的聲音裏甚至帶上了點無奈:“她真的不好對付,已經試過很多方法逃脫,其中有幾次甚至接近成功。要不是人多,我們可真看不住她。她的反抗精神很強,我們對付不了她。”
對付不了就對了,好對付才有詐呢。“好,我們馬上就下去。”兩個兔女郎互相點點頭,然後走向地下室。沒人知道,這家賭場竟然是動蕩窩的一個秘密基地。所以說,要想藏好一張a片影碟,最好的方法不是放到一群a片中,因爲總會有人有精力把所有a片都翻一遍。最好的方式是僞裝一下藏到人/體藝術的分類去,像又不是,似是而非,迷惑性很強。
誰能想到,一個賭場是動蕩窩的基地呢?誰能想到動蕩窩老闆、著名美女、天價花魁,會化妝成普通的廉價兔女郎在這裏上班呢?
所以這裏很安全。
兩個兔女郎來到指定的房間,一開門,發現裏面是很高級的“那個”房間。怎麽說呢,就是那種高級妓/院中的高級配置。捆綁的、束縛的、吊起的。所有設備應有盡有。而蕭蒂就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她雖然想盡辦法掙紮,但顯然無法掙脫這種專業設備。
“意外之喜,真是意外之喜。”兩個人圍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着蕭蒂:“本來隻是一個不抱太大希望的行動,沒想到竟然釣到了一條大魚。槍火天使首腦、天下無人的第二首腦——蕭蒂,歡迎來到動蕩窩。”
“哼,别來這套。”蕭蒂惡狠狠的看着兩個人道:“把那兩個狐狸精叫過來,把辛迪加叫過來,我懶得和小喽啰講話!”在蕭蒂的眼中,兩人就是兩個稍有姿色的兔女郎,而這種僞裝也是兩人專門保持的保護色。蕭蒂不好對付,想動搖這種一方豪強,必須兩人親自出手。但是出于狡詐的天性。即便出手,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高明的易容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你說我們是小喽啰?但你比小喽啰更可悲。”兔女郎的嗓音輕柔又清晰,帶着一種近似催眠的感覺:“你曾經是一個幫派的頭領,你曾經馬上就要制霸一整個城市。你身邊還曾經有一個強壯的、勇敢地、忠誠的、英俊的男人,你本可以和他有一段金玉良緣。但後來呢。你失去了一切,關鍵是你失去了那個男人:鄭道成。”
“你!”蕭蒂用力一掙,四條鐵鏈咯嘣一下繃緊,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斷。她怒視着兩個兔女郎,恨意滔天:“你們竟然還敢提?這一切都是你們、以及你們的主子的錯!”
“不對不對,仔細想想吧蕭蒂。”另外一個兔女郎繼續開口:“我幫你回憶一下,一切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轉變的呢?原本順風順水。可是某一個人一出現,一切都不一樣了。你失去了手下、失去了地盤,甚至連你的男人都是因爲掩護那個人而死的。現在,那個人還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并最終讓你陷入如此境地。你說,那個人是誰?”
“哼。收起這種小把戲,”蕭蒂不屑的一笑:“想讓我背叛就直說,這種程度的催眠,簡直在自取其辱!”
“好吧好吧,是我們天真了。”兔女郎露出一個赧然的笑容:“我們的确不擅長催眠。我們擅長的,是調/教。尤其是……”她伸出手指,點在蕭蒂的小腿上,然後順着皮膚一路往上劃。途徑大腿内側、腹部、在胸外側繞了一圈,然後放進自己嘴裏舔了舔:“調/教女人。”
“哈哈哈!”蕭蒂大笑三聲,然後鄙視着兩人:“我可是從荒原混出來的,荒原上的女人還怕這個?來吧來吧,你們盡管試試,正好讓我睡一覺。”
“不用虛張聲勢了蕭蒂,我們是專家。隻要一眼就能看出來,”兔女郎俯下身,撫摸着蕭蒂的臉龐嬌笑道:“你是個處/女。”
“你們腦子沒毛病吧?”蕭蒂不屑道:“混過荒原的小太妹是處/女?說出去别人都把你們當神經病。”
“嘴硬是沒用的,”另一個兔女郎将手指從嘴裏拿出來,湊上來對着蕭蒂的耳朵舔了一口耳語道:“身/體的反應和氣味都不會騙人,你就是處/女。即便是在古典時代,一個女性都需要一個信念才能保衛貞潔。在如今的年代,在這個環境中,我都無法想象你到底有多強的信仰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在平時,這一點值得敬佩,并會被所有男人當做稀世珍寶。但現在——”兔女郎拿出一把小刀,劃開了蕭蒂的上衣。她劃的很慢,讓蕭蒂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出來,但這種慢速反而給人更大的精神壓力。嚓,上衣徹底破裂,露出了蕭蒂的紫色bra。看着蕭蒂略顯慌亂的眼神,那兔女郎笑了:“現在,這卻不是什麽好事。”
另一個兔女郎也拿出一把小刀,順着褲腳開始向上劃。布料破裂的聲音中,蕭蒂的褲子也被劃開,修長健美的雙腿露在了空氣中,隻有紫色的小褲褲還堅守底線。蕭蒂的睫毛顫了顫,好像在強自控制着情緒。
“沒整容就這麽漂亮,生的美卻還是處/女,實話說,你這樣的人很稀少。”兔女郎的刀劍對準了bra的連接處:“稀少到。讓我們很有好好調教一番的欲/望。相信我,我們這種專業高手,會讓你忘記一切的。”
同時,另一個人去拉開了旁邊的櫃子。櫃子裏。皮鞭、蠟燭什麽的都弱爆了,這裏有剪子、鉗子、鑷子、夾子等手術用具,有電極、毛刷、拔罐等不知所謂的東西。太多猥瑣物就不一一列舉了,總之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這裏都有。而且有些東西,你隻要想象一下功用,就會毛骨悚然。
最狠的是兔女郎推出來的一個機器。插上電,打開開關,這機器會吭哧吭哧的前後伸縮一個杆子,那速度快的都能出幻影。“第一次,這麽寶貴。給你選個什麽尺寸好呢?”那女人點着下巴考慮了一下,然後從盒子裏拿出一個最大的:“就這個吧,黑人的大小。”
“你、你們……”面對這陣仗,蕭蒂有點慌:“你們不就是想要情報嗎?但我也有我想要的,讓你們的老闆或者辛迪加過來。我隻和他們談,你們這種小喽啰無權做主,趕緊去請示!”
“不不不,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一個兔女郎拿起毛刷,在蕭蒂身上緩緩刷着,弄得蕭蒂一身雞皮疙瘩:“我們不會讓你去見任何其他的人,你能見到的隻有我們。我說過了。今天是意外之喜,你這樣稀罕的素材一定要調/教到底才行。”
另一個兔女郎也附身下來,一雙手在蕭蒂周身遊走,嬌笑道:“我們很清楚,女人都是欲/望的奴隸,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抗拒那種誘/惑。我們一定會把你調教成爲了渴求滿足而不惜一切的母犬。到時候,不需要談任何條件,你也會全力協助我們想做的一切。我們的技術,絕對讓你大開眼界。”
兩個兔女郎的陰影籠罩了蕭蒂,蕭蒂驚恐的看着她們。無助的如同一個迷路的小孩。但片刻後,蕭蒂的神色煥然一變,切了一聲道:“看來你們倆是真的不會帶我去你們老闆那裏了。本來還以爲能釣到大魚,但結果忙了半天才是這種貨色啊。”
“嗯?”正當兩個兔女郎變色時,房間的門開了,一群人湧了進來,迅速控制了場面。在這些荷槍實彈的大漢之後,皮爾斯和楊绮踱步而入。有人幫蕭蒂解開了鎖鏈,蕭蒂揉揉手腕起來道:“這倆應該是動蕩窩的高級幹部什麽的,大概還有點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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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天前。
别墅中,蕭蒂、皮爾斯、楊绮,三個人謹慎而戒備的看着彼此,如同終極對決中看着宿敵。“三、二、一,出了!”一聲令下,三人同時揮手,打出了各自審時度勢後的絕招。電光火石的一瞬之後,蕭蒂看看兩人的手:兩個拳頭。再看看自己的:一個剪刀……
“這就是命啊,命來了,得認命。”楊绮拍了拍蕭蒂的肩膀:“這次的釣魚行動,就派你當魚餌了。希望你能釣上來幾條大魚,小貓兩三隻的話就太丢臉了。”
“哼,我去就我去,不過那些什麽雇傭兵可得老實點,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可不管什麽任務絕對當場殺了他們。”
“放心吧,上次小蘿莉被刺殺之後就發飙了,大力清查了一頓。這次,小蘿莉出面恐吓了一頓那個傭兵團,絕對萬無一失。”楊绮拍拍蕭蒂的肩膀:“總之呢,這次看你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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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當下。
“哇哦,姑娘你的身材不錯啊!”皮爾斯對着蕭蒂吹了個誇張的口哨,然後看着兩個兔女郎道:“不過這兩個娘們行不行啊?你釣魚一趟都釣出什麽玩意啊,如果隻是兩個高級調/教師那可就太沒意義了。”自從天下無人控制了場面之後,這兩個兔女郎顯得惶恐又無助,存在感超低,一點大人物的感覺都沒有,難怪皮爾斯吐槽蕭蒂“魚餌不給力”之類的。
所謂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兩姐妹的演技着實不錯。正當她們以爲可以混過去,被當成動蕩窩的普通成員而不會嚴加看守時,一直觀察她們的楊绮卻忽然開口了:“不對,這兩個人易容了。”
“啊?”衆人一愣,兩個兔女郎也一震。下一瞬,蕭蒂找了一桶水嘩啦一下潑了上去,兩女立刻成了落湯雞。薄薄的衣料立刻變得半透明,而激烈的水流也讓易容用的道具和裝扮都失去了作用。
“哦、哦、哦,原來是你們倆。”楊绮樂了,然後命令道:“男人都出去。”小弟們和皮爾斯魚貫而出。
“你、你要幹什麽?”人少了,但兩位狐狸精反而覺得更加不安全。隻見楊绮帶領蕭蒂逼了上來,臉上笑的很詭異。“知道嗎,今天能釣到你們倆,絕對是意外之喜。聽說你們精通調/教,我在專業水平上完全比不上你們,但我想我可以學習一下。”右手一翻,楊绮拿出了球棒一樣大的神器爽歪歪,反手一帶大門。
咯吱——砰,大門鎖死,兩位狐狸精深陷陰影中……
ps:
想知道這間設備齊全的屋子裏發生了什麽嗎?嗯,我覺得可以專門寫一個番外。有人說過我“應該很有寫小黃文的天賦”,正劇中我不風/騷了,但哪天寫番外的時候可以試試——前提是不被舉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