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想奪下江陵重創你等。沒想到你竟然分兵,倘若六萬兵馬同進同退,我倒是還有些顧忌,眼下你等僅率一萬餘人,其中多爲步卒,而我方,則俱是輕…
事到如今,說什麽也不集放過這千載難逢的良機!
諸葛亮,這次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思量到此,江哲微吸一口氣。擡手喝道,“加緊趕路,文遠。還不曾發現劉備軍行蹤麽?”
“啓禀司徒”在前面不遠處的張遼一勒馬頭,放慢速度與江哲等人并行,抱拳啓道,“虎豹騎還無一人前來複命,顯然是不曾探明劉備軍行蹤!”說罷,他有些爲難地望望大霧中的四周境況,猶豫問道,“司徒,劉備當真是這個方向逃麽?”
“不會有錯!”江哲斬釘截鐵的話語讓張遼面上一愣,江哲身旁趙雲見此情形,低聲說道,“司徒料敵。斷然不會有錯,看來隻有叫虎豹騎将士時刻注意了”不過這大霧,還真是麻煩!”
“是妖術?自我軍出戰荊州一來。天時每每都對劉備軍有利”江哲身後不遠的徐晃低聲對曹洪說着,曹洪哂笑着聳聳肩:誰知道呢!
“踏踏踏!”伴随着急促的馬蹄聲,一萬曹軍輕騎在大霧中呼嘯而過。
本來,在大霧中急促行軍乃是兵家大忌,然而爲誅劉備,江哲卻也是顧不了那麽多了,不過總算還好。江哲派出了虎豹騎充當探馬、斥候。
以虎豹騎的實力,充當探路斥候,顯然有些屈才了,不過嘛,在這個敵我皆處于暗處的光景,也隻有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虎豹騎能擔當此重任,畢竟,若是一個不好。反遭敵方暗算的話,這一萬三千輕騎,恐怕十有**要折損大半,這是江哲不想見到的。
“虎豹騎前來複命!”嚣,在這時。随着一聲輕喝,隐隐約約從遠處馳來一騎。
“慢行、止步!”趙雲擡手一呼。數息之見,此間一萬騎緩緩放慢了行軍速度,随即停在路中,各自戒備。
在趙雲、張遼等将警怯的眼神中。那一騎悄然接近,不錯,全身黑甲,确實是虎豹…
“虎豹騎孟伯長麾下,陳陽前來複命!”那一騎在接近江哲騎兵大軍的之時勒馬,雙手抱拳。
“唔!”随着江哲一點頭,那名虎豹騎策馬上前,于江哲身前翻身下馬”地禀道,“啓禀司徒,前方六、七裏處發現兵馬經過痕迹,孟伯長言,怕是有一兩萬之多!”
“做得好,再探!”
“諾!”虎豹騎陳陽铿锵應命。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格頭望了眼星空,江哲喃喃念叨一句,忽而面色一正,馬鞭一揚,沉聲喝道,“衆将士聽令,前方六、七裏”走!”“喝!”曹軍衆将應喝一聲。江哲、趙雲、張遼等人在前,徐晃、曹洪、張颌等将在後,一萬輕騎浩浩蕩蕩再複啓程。
對于騎兵來說,六、七裏,不過是轉眼之間罷了,僅僅一盞茶工夫之後,江哲等人已走到了虎豹騎陳陽所說之處,而留在此地接應江哲的數十名虎豹騎見江哲已至,随即上馬再複向前探路。
“便是此地麽?”江哲皺眉望了望四周,擡手下令道,“全軍聽令。就地歇息片刻,再複追趕!”
“諾!”
“霧仍是這般濃啊”幾名曹軍将領站在一處,曹洪摘下腦袋上的頭盔,伸手抹了抹水,霧氣化落露水粘在眼眉、胡須上,令他好不難受。
“是啊”張颌從戰馬側旁的皮囊中取出水囊,擰開塞子飲了一口。望着左右皺眉說道,“要在如此大霧中找到劉備行蹤,還不是那般容易啊”司徒怎麽會下令在此地原的歇息,大霧之中,不明敵我,在此間歇息,不合兵法啊!”
“你小子!”似乎與張颌已是熟悉了。曹洪笑罵說道,“你心中所思。司徒豈會不知?論用兵之道,你如何比得過司徒?”
“那是那是!”張颌慚然讪讪一笑,忽然聽身旁徐晃低聲說道,“或許是司徒看出我軍已接近劉備。是故下令歇息,免得将士作戰是力有不及!”
“徐将軍所言極是!”張颌點點頭。望了一眼在不遠處擡頭望着天際的江哲,低聲附和說道,“或許,是司徒明白,若走過了此處,待接近劉備軍之後,便無法令将士們再行歇息了,”
“一語中的!”張遼輕笑一聲,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地面,忽然眼神一凜,蹲下身摸了摸地面。
“這是”似乎注意到了張遼的動作,徐晃亦是低下身來,從地上拾白乎乎的東西。
“面屑?”衆将對視一眼,不明所以,曹洪皺皺眉,四下走了幾步。望了望附近地面,竟然還能發現不少,口中嘲諷說道,“劉備軍到是好興緻,竟然敢在此處歇息!”
凝神望着那丁點面屑,張遼皺眉說道,“劉備麾下兵馬,大多是步卒,自然比不上我等借助馬力,因疲乏而就地歇息,到也在清理之豐。不過,”劉備不曾發現我軍追擊?”
“想來是如此,他定是以爲已是逃過我軍追襲,否則,定然不敢如此松懈!”拍拍手,徐晃起身。環視左右說道,“那麽,我等先将此事禀告司徒…”
“不用了,我已知此事!”随着一聲淡笑的話音,江哲與趙雲徐徐
來
“司徒已知此事?”衆将面面相觑,卻見江哲點點頭,沉聲說道,“并非你等所站之處遺有此物,我方才也注意到了,另外”諸位不覺得霧氣散開了些麽?”
“咦?”聽着江哲提示性的話音。衆将四下一望,果然見大霧散了幾分,比起方才視不過五、六丈、眼下顯然能望得更遠。
“兩者有聯系麽?”張颌倍感莫名其妙。
偷偷望了眼江哲表情,徐晃皺眉深思道,“按理說劉備即便是敗逃;亦不會不留下斷後的輕騎,以探我軍是否追擊,我軍一路急趕,路上馬蹄聲随處可聞,照理來說,十有**會被劉備得悉此事才對”。
“公明多慮了”曹洪撸了撸發束,漫不經心說道,“今夜吹的是東南風,劉備等人在上風頭,我等在下風頭,倘若不是靠得極近,劉備又如何能聽到我軍行進時的馬蹄之響?”
“此言大善!想不到啊”張颌撫掌贊了一句,有些不認識地望了望曹洪,在他心中想來,曹洪比起他族兄曹仁來,似乎應該是多勇少謀的人物,比如說他族弟曹純,沒想到竟也有這般見識。
“你這家夥!”曹洪惡狠狠地瞪了張颌一眼,引得身旁衆将皆笑。佛爾得有道理”江哲亦是贊許的點點頭随即正煮說道“讨我仍敢斷定,劉備,不,是諸葛亮、諸葛孔明,必然已發現我軍追襲!”
“什麽?”
“這”衆将對視一眼,俱是一臉疑惑。
“司徒的諸葛孔明”望了眼江哲,趙雲猶豫說道,“莫非便是劉備帳下軍師?司徒早前在荊州時曾往隆中一行,便是爲此人?”
“唔!”江哲點點頭,負背雙手,皺眉歎道,“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決然不可小觑,子廉風向之說,确實是妙極,不過對于諸葛亮,不可以常理度之,爾等看這大霧。便是此人傑作!”
“什麽?”
“竟有此事?”衆将冉言大驚。面色爲之動容,曹洪皺皺眉低聲說道,“果然是妖術啊!族兄早前有言。劉備帳下,或許有精通妖術之人。不想竟當真如此,”
張颌心下暗暗稱奇,詫異說道,“司徒如何得知此事?”
“呵”江哲微微一笑,輕描淡寫說道,“此人掌。能算得些平常人算不到的”
“怪不得司徒方才言劉備軍定是往此處而來”張遼爲之動容。
“當然了,也不是事事都能算到”江哲搖搖頭,自嘲說道,“我僅僅得知,劉備會朝此方向而去。至于去了多少時辰,距我等仍有多少路程,便無法算到了
“哦!”衆将恍然大悟。唯有趙雲暗暗歎了口氣。
如此便可以了,司徒,剩下的。交與我等便是,莫要在”唉!
“司徒”猶豫一下,徐晃抱拳正色說道,“末将有一事不明”
“說!”
“既然劉備軍師諸葛亮已知我軍追至,爲何卻在此處下令歇息呢?按理說,不是應該加緊趕路才是麽?”
“有道理!”張颌聽聞徐晃所言。附和說道,“司徒,事有反常必爲妖,末将恐其中有詐!”
“有詐?”江哲喃喃念叨一句,對此此事,其實他心中也是絲毫不明。“莫非是此人誘敵之計?”張遼猶豫着說了一句。
“誘敵?”江哲皺皺眉,還未及說話。身旁的曹洪接口說道“文遠是說,那諸葛亮故意布下假象。令我等以爲劉備軍近在咫尺,故而急趕。他好在途中設伏?”
曹洪的話說得衆将心中一凜。徐晃思量一下,抱拳說道,“司徒,倘若當真如此,我等不得不防啊,劉備随行兵甲一、兩萬,未嘗沒有一戰之力,況且若是伏擊的話,即便我等盡是輕騎,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伏兵麽?”江哲深思一下,忽而問道,“我等眼下身在何處?”
衆将聞言一愣,面色有些尴尬。
苦笑着搖搖頭,江哲轉身望了趙雲一眼,趙雲會意,從戰馬側旁皮囊中取出行軍圖,那是側良、削越早前交給江哲的荊州地圖,不過并非很詳細便是,隻有關鍵幾處,才标有注明。
顯然,方才可以借着月色趕路。不過眼下要看地圖,月色便不是那麽方便了,隻聽“嗤”一聲,徐晃打亮了火舌子,點起一束火把,江哲将地圖平攤在地上,衆将圍成一圈。
望了望身旁衆将,江哲一面手指地圖比劃,一面皺眉說道,“這裏。是江陵”随後我等一路向東南追趕。算算路程,差不多是這裏了。依我看來,劉備軍是往此處,,唔?”
“華容道?”張颌喃喃自語一句。一擡頭卻望見江哲一臉凝重,有些不明所以。
華容道,這可是曆史中曹操的敗退路線,倘若諸葛亮借地勢,在此設伏,我一萬三千輕騎,恐怕,,
那麽說來,這裏的假象便是諸葛亮故意留下的了?按理說,諸葛亮用計不會這般膚淺,,
還是說,諸葛亮是故意營造出伏擊的假象,讓我軍減慢速度,他好趁機逃脫?
啧,想不明白明!
不過怎麽說,既然已經追到了此地,若是被他吓住,豈不是可笑?
想罷,江哲望了望身邊諸位曹将。低聲說道,“衆将聽令,時刻戒備,徐徐入華容道!”
“末将遵命!”衆将一抱拳。當即抱拳應命。
于是乎,一萬輕騎當即啓程。不緊不慢趕赴華容道,然待衆人至華容道口,卻見曹純與三千虎豹騎已在此處集結。
“子和,可曾遇見劉備軍伏兵?”下令全軍止步,江哲皺眉問曹純道。
“不曾!”曹純搖搖頭,随即望了一眼華容道方向,猶豫說道,“劉備軍似乎往此地而去了,末将方才入内探查過,見道口狹窄,更兼大霧,未免敵軍在此設伏,是故撤回道口,靜待司徒”
“唔!”江哲點點頭,令全軍原地待命,領着諸将入華容道眺望。
隻見大霧朦胧之中,華容道兩旁峭壁陡立、道上泥濘難行,顯然是地勢極其險要之處,一個不好。恐怕江妻便步當初馬騰後塵了。
“啧!”擡眼望着兩旁,江哲皺眉對身旁衆将說道,“爾等以爲,此道上是否會有兵馬伏擊?”
衆将思量之時,徐晃抱拳勸道。“司徒,末将以爲,若是諸葛亮已算到我軍追襲。即便是稍有幾分才智。亦不會不在此處設伏,”
“你的意思是。我等就此退軍?”江哲不明地望望了徐晃一眼,徐晃急忙解釋道,“末将并非這個意思,我等一路原來,若是在此地折退。豈不是徒勞無功,末将的意思是,不若司徒與末将一支兵馬,末将先且進去探路,倘若并無劉備軍埋伏,末将便回身禀告司徒;倘若有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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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說了”還沒等徐晃說完。江哲大手一揮,低聲喝道,“我等同進同退!”
隻見徐晃望了一眼江哲眼神。心中着實有幾分感動,抱拳慚然說道,“末将多嘴了!”
“呵”江哲微微一笑,随即深深望了一眼華容道遠處景象,擡手喝道,“衆将士聽令,人持刃、馬緩行。張遼、張颌在前、曹洪在中,徐晃在後,趙雲、曹純負責兩翼戒備,其餘人等,各司其職,啓程!”
“諾!”衆将抱拳一禮。
不過說是緩行”似乎也太過于緩慢了?
觀曹軍行動,雖爲輕騎,眼下腳程卻是連步卒也比不上,不得不說。對于華容道這個名字,江哲有着深深的忌憚。
行了足足大半個時辰,眼見着道路越來越狹江哲的心跳亦是越來越急促,生怕何處冷不丁冒出劉備軍伏兵來,,
顯然,他的顧及是多餘的,别說他尚無感覺有任何警示,華容道内的情況,仍是同“引節般。周圍響起的,是曹軍輕騎略顯淩亂的馬蹄聲,似叫“烈,隻有他們,,
終于到了華容道最窄處了……
“全草止步!”
别誤會,這可不是江哲下的令。而是處在隊伍前面,江哲身旁的張遼!
“文遠?”江哲詫異地望着張遼,卻見張遼抱拳說道,“司徒,末将觀前處,甚爲險峻,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他話音網落,不遠處張颌輕笑一聲。取過長槍說道,“張将軍所言極是,未免當真遭遇伏擊,還是由末将前去探查一下的好,末将自投曹公以來,不曾建立寸功,眼下探探路。司徒亦不叫末将去?”
何止是探探路啊,江哲苦笑一聲,同時亦佩服張颌膽識,拱手說道。“如此,便有勞将軍了!”
“豈敢豈敢”張颌謙遜一回禮。随即面色一正,揚手喝道,“可有人與我一同前去?”
話音網落二便有數百人應聲而出。不得不說,曹軍,或許是偌大天下是最過于膽大善戰的,當然了,這裏的“曹軍。不包括荊襄降軍,
最終,張颌隻是帶了寥寥數十人前去罷了,畢竟,探路而已,古有投石問路,眼下張颌便是充當了那問路的石子,張颌不愧是叫諸葛亮亦深爲忌憚的曹軍大将。
既然張颌前去探路,待未知具體前,江哲等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于是乎下令原地歇息,,
劉備近在咫尺,自己卻不得不在此待命,不得不說,江哲心中更是
航
半個時辰之後,張颌仍不曾回來,就叫江哲心中有些不安,可是奇怪的是,他并未聽到任何慘叫聲、及厮殺聲啊,“咦?”身旁的張遼詫異地望望左右。喃喃說道,“霧氣散開了?”
“唔?”江哲聽罷一愣,四下一望,果然望見四周霧氣漸漸散開,眼下霧氣,即便稱之爲薄霧也算是擡舉了,
而這霧氣一散,兩旁山壁陡峭更是叫江哲心中後怕,暗暗慶幸諸葛亮不曾在此設知…
不過對此,江哲也抱有懷疑,究竟爲何,諸葛亮不在此設伏呢?
莫非是東退之心迫切,無心設伏?
難道他就不怕我軍趕上麽?要知道劉備軍大多是步卒,走不了多遠。而我軍俱是輕騎,即便是在此耽誤了許多時間,仍能追上劉備兵馬……
想不通…
“司徒!”随着一聲呼喚,張颌回來了,身旁曹軍士卒,一個不少。
“啓禀司徒,前方二、三裏内,并無劉備軍伏兵!”
“好!”抛開心中雜念,江哲揚鞭喝道,“衆軍啓程,追!”
“喝!”
過了最爲狹窄處,随後的道路便顯得有些豁然開朗了,至少比起前手段,那是要好個多,至少江哲等人是稍稍松了口氣。
可是沒中不足的是,随着路程的行進。這腳下的路,似乎越來越過于泥濘了,而四周的霧氣,亦開始漸漸變濃”這叫江哲有些不解。
估摸大半個時辰之後,道路越來越過于坎坷難行,一萬三千輕騎的行軍速度,深深受到影響。
江哲這才醒悟過來,眼下自己身處的,恐怕十有**便是曆史中曹操令麾下士卒砍“蘆葦、高草填路。的地點所在。
也就是說,
望着四周再複而起的濃濃的大霧,江哲心中隐隐有着不安,越來越重。
啊!”曹軍陣中,忽然傳來一陣驚呼。
“怎麽回事?”江哲一回頭。大聲喝道。
身旁張颌、張遼亦是面色大變,重聲喝道,“全軍止步,原地待命!”
“啊”呼喊聲仍在繼續,而且此起彼伏,爆發在曹軍之中任何一處,令此處曹兵一陣慌亂。
江哲驚愕望着中軍方向,大聲喊道,“曹洪,發生何事?速速說來!”
“這,”聽聞前方江哲的大喊,曹洪面上很是爲難,因爲受大霧影響,他到現在仍摸不透究竟發生了何事,又如何回答?
“啧!”江哲皺皺眉,回顧身旁張遼、張颌說道,“張遼在此戒備。張颌,随我來!”說罷,江哲撥馬要中軍而去。
“諾!”張颌抱拳應命,領着數十輕騎充當江哲護衛,随他望後方
去。
皺眉望着擾人眼目的霧氣,江哲心中泛起陣陣懷疑。
難道是劉備軍伏兵?
應該不會”否則四下喊殺聲早已響起,豈會像眼下這般,僅有麾下将士的呼救聲?
“啊!”忽然,江哲隻聽身後一聲驚呼,一回眼,頓時明白了一切。
隻見他身旁僅僅兩丈處,一名随他而來的輕騎,好似溺水一般,在大霧中雙手翻騰,大聲呼救。
沼和…
“怎麽回事?”張颌皺皺眉。策馬過去,卻忽然聽聞江哲一聲大喝。
“偶義。止步!誰也不許過去!”
“怎”怎麽?”張颌轉過頭來,一臉驚愕,附近想去救援的曹兵亦是一臉愕然。
“速速傳令全軍,衆将士下馬。原地待命,不許輕移一步,用手中長槍救援同澤,偶義,将你長槍伸過去!”
“是!”仿佛明白了什麽。張颌翻身下馬小心走了幾步,手持槍頭,将槍尾探了過去,口中喊道,“抓住槍柄!”
“抓、抓、抓住了!”不遠處傳來那名曹兵驚慌失措的喊聲。
“呼”汰!”随着一聲發力聲。張颌硬是将那曹兵從沼澤中拉了起來,可惜他胯下坐騎,早已伴随着一陣陣悲嘶聲,漸漸沉沒。
随着江哲的将令下達,一萬三千曹軍輕騎漸漸明白了緣由,騷亂乃止。紛紛用長槍、馬鞭等物。救援不慎落于沼澤之中的同澤。
然而即便如此,一萬三千曹軍輕騎,亦是折損了五、六百戰馬,三、四百曹兵,最早落下沼澤的,因附近曹軍不明所以、驚慌失措,竟是一人也不曾獲救。
皺眉望着四周,望着那藏身在大霧之中的沼澤地帶,江哲喃喃說道。“諸葛亮,看來這才是你的殺招啊”
前面種種,不管是那面屑也好,在狹窄處不設伏兵也好,不過是引我軍深入華容道腹地”也是,有着這大霧,你根本不必再派遣伏兵…
看來你是想将令我等盡數葬身此地了!
這下麻煩大了”,
望着四周大霧,早已下令全軍下馬原地待命的江哲,陷入沉思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