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義,勞煩還将你那些生的書信傳閱一下!”
“呵呵!”江哲笑笑。從懷中取出陳登的書信。交與身旁的荀彧。心中暗笑不已,好嘛,還想拉我一道去喝酒,這下好了?
原來方才曹操見收服徐州有望,心中興奮之下,定要拉着江哲去喝酒。好嘛,正巧撞上前來曹府的荀彧。
荀彧自然很奇怪。政務繁忙,的主公曹操怎麽會從江哲的府邸走出。還有說有笑的,于是荀彧便走了上去…”
然後…然後就是在荀彧的一臉堅持下。曹操很無奈地招集了衆謀士與夏侯惶、夏侯淵、曹仁三将。
郭嘉偷偷望了望魯操那無奈的表情。暗自搖搖頭,與戲志才将那陳登之信粗粗一看,随即面色頗喜說道。“哈哈,有此人相助,主公得徐州之事易也!”
“奉孝所言極是!”戲志才将書信遞給身邊的荀彧,笑呵呵說道,“早前我等讨伐徐州,竟是被此人硬是攔截在徐州城池之外,任我等多番施計,均爲他所識破,啧啧,不得不說,守義,你這學生當真了得啊!”
“這個……”江哲很是尴尬。撓撓額頭笑着說道,“一時之間忘卻忘卻”“哈哈!”曹操絲毫不以爲意。還與江哲開脫說道,“此前陶恭祖雖是與我有殺父之仇,但是操不得不說句,陶刺史确實善治,百姓多有傳頌其德者,如餘 …哼!想那劉備何德何能?當初諸侯會盟時區區平原相也,竟也做得刺史之位。如今倒好。徐州卻是被那昌布賊子所得,甚是無用!”
劉備?江哲淡淡一笑。在他眼中。這劉備當真是一個神奇的人。
從一介平民混到三國鼎立的蜀國君主,更有五虎上将與龍鳳跟随,諸葛亮?龐統?我竟是忘記了此二人?江哲一陣心驚。
也不怪江哲,龐統在好。那諸葛亮在江哲心中那真是一代妖人啊,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那還是人麽?除去内政精通、軍略精通不說,還會驅使六丁六甲行雲布雨,改變天象,這是人力所能辦得到的麽?
諸葛亮是在,”荊州!好像是劉備居新野的時候;顧茅廬得到的,可惜啊,荊州,那劉景升早先對出身宦官的孟德另眼相看,自宗正劉艾死後更是将孟德看做死敵。荊州又如何能進?
可惜。可惜!若是能得諸葛亮,孟德要平定天下,也少了幾分挫折毗江哲在那邊想,屋内的談論還在繼續。話說荀彧接過戲志才遞來的書信,細細看了一遍,這才将它給了程昱,點頭說道,“恩,此番若是能陳元龍相助,徐州之地當可不費吹灰之力而得,不過,,”他環視了一眼衆人,輕聲說道,“諸位可曾想過。徐州乃天下米糧重地。各路諸侯翹以望。就連那早先在許都折了一陣的袁術,也是垂涎徐州已久。若是劉備、呂布見事不妙,與袁術聯合。如此一來,我等便不能如今輕易取下徐州了……”
“恩,這倒也是!”程昱點點頭。将書信與了李儒,撫須沉吟說道。“劉備尚且不知;呂布,猛虎也;袁術。狡鷹也,均是不好對付。不如我等思一計讓此二人互相征伐。随後我等再坐收漁翁之利!”
“妙!”郭嘉撫掌大笑。望了望荀彧古怪說道,“隻是不知如何才能使這二人乖乖就範呢……”
衆謀士皆笑,荀彧白了郭嘉一眼。沉吟一下。猶豫說道,“若總是假借陛下名義,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曹操微微一笑,沉聲說道,“我曹孟德又非是爲個人私利,乃是爲天下百姓,大漢社稷。如若天子賢明,又豈會像如今這般,視我曹孟德爲虎狼猛獸?哼!當真令我心寒!”
唉!荀彧暗暗歎息一聲。
見此,程昱連忙挑開話題,笑着說道,“奉孝的意思我等皆明白,不外乎請陛下下旨令此二人互相征伐,令此二人兩敗俱傷,隻是那呂布武藝精湛,非是一人能敵啊,”
“此又有何懼?”曹操聞言大笑說道。“如今我軍中猛将如雲。又豈是呂布賊子區區一人所能擋?别的不說。就說我軍北去翼州所得之将。趙雲、趙子龍,便有萬夫不當之勇,子孝,你說是否?”
“主公所言極是!”曹仁微笑着說道,“諸位軍師想必不知,子龍将軍确實有萬夫不當之勇,我等四人合力,他亦可從容而退,當是不凡,”當然,曹仁在此刻可不會說當時他們是手底下留了力的,畢竟,以四敵一。就算勝了又有何光彩?
夏侯淵笑着點頭附和,隻有夏侯悸不知嘀咕着什麽。
“哦?”戲志才搖着酒壺。對曹操說道。“如此便要恭喜主公得此猛好了!”
“呵呵!”曹操心中很是暢快,擺擺手說道盡在“若非是守義,恐怕我也得不到如此猛将…守義?”曹操疑惑地望着出神的江哲。面色古怪地說道,“守義不會是在思念家中愛妻?”
“啊?”江哲這才回過神來。尴尬地擺手說道,“孟德說笑了,我是在想,那劉備、呂布、袁術均非善與之輩。我等廠狂視,摔子搏兔亦用全力!”
聽聞江哲之言,衆人心中一震。均是暗暗點頭不已,隻是還未及衆人說話,久不出言的夏侯慎拍案附和道。“先生所言極是!”
“哈?”曹操面色古怪地望了一眼夏侯悍,錯愕說道。“元讓好似穩健了并多呀,…”
夏侯淵哈哈大笑,出言說道,“想來大兄心中,但凡是先生說的,自然是對的!”
衆人大笑不已,曹操亦是哭笑不得,指着夏侯悍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守義乃是軍師,乃是智囊。他所言乃是欲讓我等不可小觑劉備、呂布、袁術,要全力以赴,不可懈怠;你身爲将軍,久爲先鋒,又豈能說出此言?當是要激勵士氣才是,唉。元讓,你的兵書想來還不曾讀得精通啊!”。
江哲搖搖頭,微笑看着夏侯慎說道”孟德此言廖矣。知彼此,曉進退。乃是身爲大将所必具有的素質,若是僅僅讓元讓做一先鋒。那便是屈有了”話說元讓可是将那《六韬》熟記在胸了!”
解了,知道他喜武厭文。就連那些兵法之術亦是從來不看。如此以至于如今的成就在其弟妙才之下,沒想到……“既然守義如此看重元讓元讓此次征伐徐州,我令你一路主帥,可好?”
夏侯惶聽罷,大喜說道“我願爲将帥久矣,皆是主公不與我機會。此次征伐徐州,我必定将那呂布賊子。袁術小兒,還有什麽什麽劉備的頭顱盡數取來!”
夏侯淵與曹仁對視一眼,心中暗暗有些羨慕。
“好!”曹操大笑說道,“既然元讓有此等自信,待春暖花開、我等征伐徐州之際。我便讓元讓你做那一軍主帥又有何妨!”
夏侯悍大喜拜謝,其中自然不會忘記感激江哲出言相助。
起身看了看天色,曹操咳嗽一聲說道,“既然此事商議已畢,那就諸位便先行前去歇息,想來這些日子諸位也甚是勞累了,操也就不耽誤諸位了咳,那個,守義再留一下……”
“啊?”江哲一愣,無言指指自己?
荀彧狐疑地望了一眼曹操,猶豫說道,“主公莫非是還有要事?”
“哈 …給!”曹操強笑數聲。疑氣說道,“徐州之事不是已經商議好了麽?還有何要事?我是見今日天色已晚,不欲讓諸位如此勞累啊”至于守叉額,他府邸便在操府邸對面,恩。就是這樣”
你這是騙誰呢!江哲很無語的翻翻眼皮,心中暗暗說道,“就你這樣的,連我都騙不過。還騙他們?”
果然,荀彧看了看曹操,起身搖搖頭輕聲說道,“既然如此,主公。彧告辭了…,”
郭嘉與戲志才、程昱、李儒對視一眼,拱手告退,其餘夏侯悸、夏侯淵、曹仁先後告退。
無語地看了一眼曹操,江哲望了一眼離去的衆人背影,輕笑說道,“人都走了,說。還有什麽事啊!”
“能有什麽事”曹操展顔一笑,起身說道,“如此喜事,我等當要飲他三杯以示慶祝才是。走,操早已預定了酒宴!”
“預定?”江哲一聽,心中很是詫異,指指腳下說道,“喝酒,在你府上喝不就走了,若是要去哲府上也無不可,這大冷天的别說還要去外面喝,…”
曹操走到江哲身邊,讪讪一笑說道,“在你我府中喝酒,想來也喝不盡心,哪有外邊惬意。走走走!”說罷就推着江哲往外走。
“好好好,别推别推!”江哲很是無奈得往外走。
“等等,守義且住!”曹操一聲驚呼,好似想起了什麽,對江哲說道。“等我片刻!”随即二話不說,徑直走向内院,留下一頭霧水的江哲。
沒過多久曹操便回來了,手中抓着兩件青綠色的袍子,待走到江哲身邊,扔了一條與他。
“這是做什麽?”江哲展開這件袍子。這哪裏是件袍子哦,明顯就是一件綢質鬥篷嘛。
望着江哲狐疑的目标,曹操讪讪說道,“外邊風大,守義身子骨虛。若是因此得了病,那操豈不是要悔恨終生?”
怎麽早些時候與你出去喝酒時你不曾這樣說?江哲很是納悶地披上鬥蓬,隻見那鬥篷竟是将他整個人都罩住了。
“大了,大了!”
“不大不大!”曹操也披上鬥篷,一邊說一邊扯着江哲就往外走,弄得江哲心中很是納悶。
就這樣。兩人也不坐車,冒着寒風走了足足一刻鍾。
就當江哲實在是吃不消的時候。忽然身旁的曹操喜色說道,“到了。就是這裏!”
江哲擡了擡鬥篷罩住眼睛的部分,看了面前的建築一眼,這一眼頓時差點将他眼睛就瞪出來,失聲說道。“孟德。你…竟是帶我來這曹操好似有些尴尬,也不回答江哲的話,拉扯着他就往裏走。
我的天啊,望着裏邊那些莺莺燕燕,江哲心中一聲苦笑。(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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