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兖州曹操不怕,隻要居住在城中的族人皆在即可;丢了許昌曹操也不怕,隻要江哲、荀攸、程昱皆在即可……
才臨近許昌,曹操說望着遠處房屋殘敗、道路破損的凄涼景象心下頓時一沉,呂布呂奉先,曹操如何不識?
“諸君加緊趕路!”曹操又一次朝身後的将士吼了一句,還好身後曹兵也心憂許昌兖州的親人,不曾有半句怨言,不然……
坐在馬車中,郭嘉撩起簾子看了一眼車外地面,見路面泥濘,有些不可思議地戲志才與荀說道,“守義不至于掘了颍水?”
荀苦笑幾聲不語,戲志才哈哈大笑,說道,“守義乃君子,如今會使此種毒計?此必是李顯彰之謀!哈哈,端的毒辣!”
“嘿!”郭嘉笑了一聲,有些說道,“有件事我心中惑,觀顯彰胸口學識,不在我等之下,才智與我等相若,可是我竟不曾聽過其名,怪哉!”
“有何奇之?”戲才斜着眼說道,“守義之名,我等不是沒不曾聽過?”
“也是!”郭嘉暗暗點頭。
“天下俊傑何其多也!”荀笑歎一句。
直到遠遠望見了許昌厚重地城牆。看着城牆之上還插着曹字旗号曹操才暗暗松了口氣。臉上地表情也緩和了許多。
夏侯一到許昌。理所當然地成爲了許昌守将。李典居副職。
侯就聽聞手下将士地禀報。前來城門處。
“元讓!”曹操心憂江哲。急急忙忙喊道。“快開城門!”
“哦!”夏侯應了一聲。讓李典去開了城門。迎曹操入内。
“守義何在?”一見夏侯曹操便直言問道。
“先生?”夏侯楞了楞,看着三位謀士下了馬車,回曹操道“先生在刺史府處理政務啊……孟德有何事?”
“……”甚是無語地看了一眼夏侯,曹操終于松了心神,連日的趕路讓他感覺十分疲憊。
将麾下的士兵直接交給了夏侯,曹操帶着三位謀士向刺史府走去。
“嘿!”忽然郭嘉好似看到了什麽好笑的事着說道,“原來守義頗通内政啊……”
“唔?”曹操沒想那麽多,有些疑惑地說道,“奉孝,你如何得知?”
“主公且看!”隻見郭嘉一指兩邊百姓房屋說道,“觀守義治理許昌是媲美人皇治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啊……”
戲志才一看時哈哈大笑,荀搖頭苦笑說道“當真是夜不閉戶……”
曹操轉頭一看,頓時樂了隻見每家每戶,那大門均是不翼而飛,無奈地說道,“荒唐,如此也叫夜不閉……哈哈哈!待我去問問守義!”
四人來到刺史府,曹操大步跨入,遙遙望着廳中主位上坐着一名消瘦青年,似乎在煩惱着什麽,且看其皺緊雙眉的樣子,曹操心中萬分感慨:守義!如此盡心我交與他的政務,難能可貴啊……”
“怎麽辦呢?”隻見江哲托着腦袋喃喃念叨着,“在徐州結了次婚花光所有積蓄不說,還欠了元龍那小子不少錢……本還想拖到年後,可是……唉,也不知孟德何時回來……”
也不知孟德何時回來……曹操走近時隻聽得這半句,頓時心中無比感動,輕喝一聲說道,“守義!孟德來矣!”
江哲猛地一擡頭,愣神看了曹操半響,随即臉上露出喜色,“孟德?!”此刻的他心中也是十分高興啊,暗暗說道,孟德回來了,那還會沒錢娶昭姬麽?
“守義!”曹操大步上前,死死握住江哲雙手,感動地說道,“守義,我一行數月,守義消瘦了許多啊……不要太忙于政務,身子要緊!”
“唉!沒辦法啊!”江哲歎了口氣,家中糧食不多了,還以爲你要再過段時間才回來……
“得守義真乃操之大幸!”曹操一臉的感慨,朗聲說道,“如今操已回,守義且将方才煩惱之事告知操!”
“孟德你如何知曉?”江哲臉色發紅,期期說道,“其實事也不大,隻是出于一些……所以……那個……”。
曹操微微一笑,豪爽地說道,“守義盡可說來!”
“真的?”江哲眼睛一亮,有些不好意思地擾擾頭,對曹操說道,“其實呢,孟德你也知道,本來哲準備年後迎娶昭姬的,可是呢……你也知道,女人嘛,嘿嘿,所以這個成婚的事隻好提前了,差不多就一個月後,成婚當然不是煩惱的事情了對不,但是這個……成婚需要錢财的嘛……哲如今囊中空空……唉!幸好孟德今日便至啊!孟德,且先借哲些許可否?”
“……”曹操長大着嘴,一臉的錯愕,身後遠處郭嘉輕聲對身邊二人說道,“嘉就言守義不能以常理度之,看!”
戲志才方才被酒嗆了一下,連連咳嗽,荀搖搖頭,微笑着看着江哲,對郭嘉說道,“怕是主公家宴之上又要多一副碗筷……”
“成婚啊……”曹操終于反應過來了,一臉的尴尬,讪讪說道,“錢财乃身外之物,小事
…守義,這個……如今我回來,守義不想對我說些什
“說什麽?”江哲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臉上露出濃濃喜色,曹操頓時心中欣慰,雖然沒能攻下徐州,不過也……
“孟德回來了,政務且交還孟德,啊!輕松啊!輕松啊!”
“……”曹操眼角抽蓄看了一眼江哲動動嘴想說些什麽,不過看着江哲那副樂呵呵的樣子,曹操還是選擇将話放進肚子……
“守義……”想了想,曹操試探着說道“既然守義欲交還政務,那麽……”他本想說,你既然交還了一州政務,那麽你總得負責點什麽?
誰知江哲會錯,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恍然大悟說道,“哲失态失态……”連忙起身讓座。
曹操終于趕到前所未有的無力着江哲的拉扯坐在主位上,心中尋思道,在洛陽就知你疏懶成性今還在我面前裝瘋賣傻,哼哼!
忽然看到門口處的郭嘉,曹操頓時心思一計,笑着說道“守義,我進許昌,一路而來,見許昌百姓安居,夜不閉戶,守義當真大才啊!既然守義你頗爲精通内政日後許昌之治,皆交與你可好?”
“哈哈!”郭嘉樂呵呵地說道“妙!此重任非守義莫屬!”
戲志才與荀皆笑。
“夜不閉戶?”江哲皺着眉喃喃說了一句,“我怎麽不知道?”
曹操咳嗽一聲不給江哲推卸的機會,趕緊說道“既然諸君皆認可,至即日起,我便任命守義爲許昌太守!”
“等會!”哲似乎有些着急,雙目微紅。
“守義!”曹操語重心長地說道,“守義啊,如今天下荒亂,守義豈可藏一身學識與胸中?按我等在洛陽之言,當是造福百姓百姓才是,守義,莫要推辭……”
“不是!”江哲搖搖頭,猶豫地看着曹操問道,“那這月俸如何算?”
曹操又喜又無奈,多少人想做這個許昌太守之位,可是眼前之人竟然……
“另算!”曹操甚似無奈地說道。
“好!”江哲臉上欣喜,以後可是要養兩個老婆的,要是身上沒錢,怎麽給秀兒和昭姬買新衣服?怎麽給她們買首飾?
秀兒還好,以前江哲在徐州的時候還給她買過一隻手镯,可是蔡>……
每當蔡琰偷偷看一眼秀兒手上帶着的手镯,再一臉幽怨地看着江哲,江哲哪能吃得消,雖然那隻手镯僅僅兩千錢……
“哦,對了!”江哲想了想,覺得有些事情必須向曹操彙報一下,于是将虎豹營與高順的陷陣營一事告知曹操。
“當真有如此猛士?”曹操聽到江哲述說的虎豹營之事,心中極爲震驚,高順?曹操又不知高順,早被他抛到腦後去了。
“當真!”江哲徐徐說道,“我曾帶元讓去看過,讓他試了虎豹營将士一番,元讓說,即便是虎豹營中實力最弱的士卒,也有普通軍隊什長武力!”
曹操哈哈大笑,對江哲說道,“守義真乃天賜助我之人!若是将其編入軍隊,啧啧,不得了……”
怎麽連你也學我說話?江哲一臉郁悶的看着曹操。
“唔?”感覺江哲似乎有話要說,曹操問道,“守義,可是我言有不妥?”。
“呵呵!”戲志才笑着說道,“守義必是想說,若是将那虎豹營拆開編入軍中,不若将軍中豪傑充之虎豹營!兵貴其精!”
曹操頓時恍然大悟,低頭想着,若是那虎豹營有兩千……不,一千伯長什長級的士卒,那會是如何光景?
越想,曹操越是興奮,連聲說道,“好好!精兵!精兵!這才是精兵!守義,既然其爲報你一飯之恩降服于你,不若就由你來負責,恩……我準你在操八萬士卒中篩選,哦!對了,那三十萬原青州黃巾家眷中若是有合适之人,我也準你擇優取之!我更派精與練兵的文則爲你副!”
“啊?”江哲頓時一臉的苦色,連聲說道,“不行不行,哲不會練兵……”
誰知曹操用再也不會被你騙的表情看着江哲說道,“上次我交與你兖州政務,你也說你精通……哼哼!哎呀,忽然想起操囊中錢财也不多了,這可如何是好?”
“……”算你狠!江哲無奈點頭領命。
曹操哈哈大笑,方才心中的郁悶頓時煙消雲散,全身也輕松許多,笑呵呵地說道,“守義,此事便勞煩你了……天色已晚,守義還是歸家……哈哈!”
江哲看了眼曹操,一臉郁悶地走了出去,走到門邊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麽,轉身說道,“哦,對了,家中米糧不多,乃我回去換身衣服……孟德,待會記得替我預備一份碗筷……”
“唔?”曹操見算計了江哲一把,心中正得意呢,忽然聽到這句,錯愕之間江哲走遠了,連忙起身追出喊道,“江哲,且住!操且将下月月俸與你……”
ps::本來許昌這裏的太守應該是颍川太守,但是因爲情節變動了,許昌已經朝着都市的方向轉變,所以我取許昌太守!這裏不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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