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在指責李儒,或者是說,在與李儒對持……
“什麽?”江哲瞪着眼睛,指着站在身前的李儒說道,“顯彰,你威脅那些百姓?”
李儒搖搖頭,看着江哲正色說道,“先生,若是我不将他們帶回許昌,那便不是威脅了,呂布一到,若是軍中無糧,爲了收刮米糧,先生認爲那些百姓能活?現在他們雖然受了一些驚吓,不過好在還活着,不是麽?”
“你……”江哲語塞,要是呂布軍中真的糧盡了,也難保不會做出殺人奪糧的事端來,隻是……
“那你就不能好和他們說嗎?”
李儒一聽,頓時樂了,搖頭道,“先生,你道我初始便是威脅耶?我也曾好言相勸,奈何他們不聽,我又有何辦法?隻好令将士們将其逐出……”
“逐、逐出?”江哲色微變。
“是不是,我隻是令軍士将刀拔出秀了秀,然後溫和地對他們說道,‘假如你等不遷去許昌,或許會有大麻煩’,于是他們就跟着我過來了……這、這不算是威脅?”
“不學我說話!”江哲氣呼呼地說了一句,曹仁這樣,夏侯兄弟這樣,連你也這樣!我說的話有那麽好笑嗎?值得你們一個一個都學我口氣說話?
“先生若是有空閑來責怪我。不如想想何安置這些剛遷入許昌城地百姓……”李儒笑呵呵地說道。
“還不是你!還!”江哲歪着腦袋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皺皺眉凝神說道。“大概有多少百姓?”
“恩……三四萬……”
“我靠!”江哲暗罵了一句。現在許昌地住房比後世地上海還緊張。不說已經成爲‘商業區’地城西。便是城東也是人滿爲患。古代可不像後世住高層住宅!
“額……”江哲哼了哼。對李儒說道。“你看這樣如何。讓新遷入地百姓暫時在城中居民房屋中暫住幾日後我等加緊爲其造一批簡單些地房屋讓其居住……”
“隻是要等到呂布退卻之後才行。我已将附近所有林木都焚燒殆盡……”
暗暗撇了李儒一眼,江哲猶豫着說道“這樣,我等一次性補償給本地居民一些錢糧,讓其收留新遷入的百姓,就到……就到呂布退軍爲止!”
“恩!此法倒是可行,先生一改稅收,僅僅兩月不到,稅收竟可比去年整整半年之稅……”
“那當然!”江哲嘿嘿笑着。
“那……”李儒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笑意,打擊着江哲的自信心“那先生可有退呂布兵馬之計?”
“沒有!”江哲坦然相告,看了看屋頂歎了口氣說道,“走一步看一步!”
“……”李儒深深看了江哲一眼,搖搖頭苦笑一聲,随即拱手正色說道,“我當盡全力以助先生……”
“唔?”聽了李儒的話,江哲頓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正想說話忽然一名傳令兵匆忙跑入,“急報!大人!呂布率軍離許昌僅有二十裏之地!”
江哲深深吸了一口氣,将所有的事情都抛開,整了整衣衫,淡淡說道“走!顯彰,我們去會會呂布!”
“我……我也要去?”李儒臉上猶豫乎有些不太情願随江哲一起去城門。
也是,李儒如今化名李賢、李顯彰江哲手下擔任從事職務,雖說也算給曹操辦事但是他不取曹操月俸,隻能說是爲江哲出力。
每日督促江哲盡心政務,或是與江哲談天說地,江哲那超乎常人的思維與學識讓李儒感覺耳目一新。
另外,雖說李儒是自願在江哲門下當門客,但是江哲卻隻将他當做朋友看待,還加以重任,前些日子還給了李儒兵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李儒決心放棄以前的一切。
隻是如今呂布一來,這就有些麻煩了,江哲沒見過李儒,那呂布可是經常見到的,萬一呂布認出李儒來,那江哲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呢?
這正是李儒心中憂慮的……
“先生且容我換身衣服……”
“哦,也對,外面的天氣現在越來越冷了……”江哲同意之餘還抱怨了一句,随即好似想起什麽,說道,“多穿點哈,别感……别得病了!正好我也要回趟家,不如一起去,恩,我們走快點。”
本來曹操是欲賜給江哲馬車的,而且那馬車還十分不錯,但是江哲忽然想到,養一匹馬,再雇一個馬夫,這個價錢就不得了了……
于是江哲對曹操說道,“孟德,你的好意哲心領了……不如将馬車折合成錢糧與我……”
曹操哽地一口氣沒上來,最後此事不了了之。
于是兩人徒步來到江哲府邸,就在許昌刺史府邸不遠處,那是曹操專門賜給江哲的,還取名曰:“近我!”
“我回來了!”江哲府邸下人傭人之類的,不是曹操不與,而是江哲始終感覺不對頭,看着那些下人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江哲心中有種
酸楚。所以如今偌大一處江府,隻有一名老人看門:見其實在無處可去才收留的……
照例,江哲微笑着對開門的王老頭點了點頭,随即大喊一聲,“我回來了!”
李儒搖搖頭自回自屋,這種情景他已經見得太多了……
“夫君回來了?”大廳之中,秀兒拈着針線似乎在給江哲做衣衫,旁邊坐着蔡琰靜靜看着,見江哲回來,微微一紅臉,但沒有像往常一樣低下頭,隻是略帶羞澀地看着江哲。
“恩,有事回來一下,等下還要出去。”
咦,昭姬今日怎沒有去撥弄那琴?江哲有些奇怪,走過去說道,“昭姬,今日不彈琴了?”
“……夫君可是嫌……嫌棄妾身不家務?”蔡琰眼睛一紅,眼淚說來就來。
乖乖得了,哲連忙讨好道,“不是不是,我哪裏是那個意思哦是說……你彈琴彈的很好,我很喜歡聽哈……”
“的嗎?”蔡琰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着江哲。
“當……然是真的……”蔡琰的眼神帶着喜悅、羞澀還有對江哲遲遲不娶她的小小幽怨,頓時讓江哲有些受不住。。
“那妾身以後日日彈與夫君聽……”
“好……好……”
秀兒嘟嘟嘴,看着方才江哲替蔡琰拭眼淚,在以前那可是隻有自己才能享受的、來自自家夫君的濃濃愛意呢……
不過不管怎,自己才是夫君的正妻,秀兒心中嘻嘻一笑,對江哲說道,“夫君方才說有事回來?所謂何事?”
“哦!”江哲頓時想起此行的目的,對兩女、尤其是秀兒說道,“呂布來攻許昌,你們夫君如今暫待孟德刺史之職務,職責所在……”
“奉……”秀兒心中一驚,随即忽然發現自己的語誤,連忙改口說道,“呂奉先來攻許昌?”
看着秀兒羞愧的眼神好笑地輕輕撫摸着她的頭發說道,“恩,所以你們乖乖待在家裏,知道嗎?”
秀兒感受着自家夫君的愛意,但是心中思到那呂布色一變,正色說道“妾身與夫君一道去!”
“不行!”江哲皺着眉頭說道,“你留下來照顧昭姬可是做……做姐姐的……”
一句話讓二女表情各異,秀兒嘟嘟嘴顯然是有些不滿意,蔡琰頓時臉頰一紅,偷偷看了一眼江哲便低下頭。
“還是讓妾身與夫君一同去,妾身擔心……”
“不聽話?”江哲虎了虎臉,想起以前徐州的往事,提前警告道,“要是敢不聽話,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說着,江哲還故意揚了揚右手。
秀兒頓時臉色绯紅,暗暗嗔怪道,這壞人,有人在呢!
無奈之下,秀兒隻好說道,“那夫君可要小心,多留些護衛在身邊……”
“好好!”
“唔……切記不許親自上陣,夫君如今可是許昌重鎮呢,切莫再與徐州戰黃巾時那般……”
“恩恩!”
“還有……外面風大,妾身給夫君縫了一件長衫,夫君穿上再去……”
“恩……還有嗎?”
“……夫君可是嫌妾身唠叨了?”秀兒捧着剛做好的衣衫,委屈地看着江哲。
微笑着搖搖頭,江哲重重将秀兒摟在懷裏,“秀兒,照管好家,如果情況緊急的話,也許一連好幾日我都回不來……”
秀兒閉着眼睛在江哲懷中撕磨了一番,柔柔說道,“夫君且放心去,妾身……妾身與妹妹等夫君回來……”随即睜開眼睛,看着江哲微微一笑,又慢慢閉上眼睛,仰起頭……
呀!蔡琰臉色通紅,連忙捂住眼睛,不過手指之間還是稍稍留了些許空隙。
秀兒微微有些喘息,抿了抿紅唇,大度地輕輕一推江哲,看向蔡>處。
這個……這個……
江哲擾擾頭走到蔡琰身邊,看着咬着嘴唇捂着眼睛的蔡琰,似乎有些尴尬。
恩!聽老婆話有飯吃!江哲深吸一口氣,捧起蔡>的臉重重吻下。
“唔……”蔡琰的一聲驚呼頓時被江哲吃下肚子。
“那我走了!”看着秀兒古怪的笑容,江哲尴尬地趕緊離開,秀兒的嘴唇冰冰涼的,昭姬的嘴唇有些甜甜的……咳咳!
“夫君,衣衫!”秀兒連忙趕上,溫柔地将衣衫幫江哲穿上,随即用修長的手指點點自己胸口,複而又點點江哲胸口。
這還是自己教她的呢……江哲心中暖意頓生,旁邊的蔡>又幽幽傳來一句低語,“夫君,勿念家,妾身與姐姐等夫君回來……”
江哲豪氣一生,點點頭大步邁了出去,“風蕭蕭兮易水寒……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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