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爲主将,其下夏侯、夏侯淵、曹仁、于禁四将爲副。
不過,主将與副将隻見的氣氛似乎不是那麽的和諧……
夏侯拉着馬缰,看着步行中的軍隊,又見麾下将士神情飽滿,鬥志昂然,暗暗點頭,忽然看到那隊伍中的一輛馬車,頓時表情一變。
哼!夏侯大喝一聲說道,“加快速度!再行三十裏我等便停下歇息!”
其弟夏侯淵趕上,對夏侯說道,“兄,你早上那麽不給江先生面子,恐怕不妥啊!”
“有何不妥?”夏侯看了一眼那馬車,猶自說道,“某也不知孟德怎麽想的,竟然讓一個文若書生當統帥,哼!說地好聽,謀士!隻會在背後耍些陰謀詭計,若是兩軍交鋒,何來給你耍詭計的空閑?”
“兄,謹言!”夏侯淵趕緊拉着夏侯的馬跑遠了,“孟德好生囑咐我等,讓我等聽從江先生派遣,如今兄爲何不給江先生面子,連江先生點卯兄也不至,何苦!”
“讓某聽他調遣?”夏侯重重一哼,說道,“想也比想!妙才,你見過帶着女人上戰場的嗎?”
“這……”夏淵看了一眼那馬車,表情尴尬地說道,“孟德說江先生行爲舉止不同于常人,怕是……”
“屁!”夏侯怒聲說道。“妙才。你且去說與那江哲聽。少對某指手畫腳。此番征伐青州黃巾某用不到其地狗屁計謀。讓他靜靜看就可了!日後分功勞某也不小氣。必爲主将。分他一份便是!”
“大兄!小聲些!”夏侯急急忙忙說道。
夏侯本就是故意說給馬車之内地人聽地。怎麽會被夏侯淵勸止。
“子孝!”夏侯大聲喚來曹仁。将自己地想法告訴他。
“這怕是有些不妥……”曹仁皺眉說道。“孟德幾次囑咐我等。若是我等無禮。回去不好向孟德交代……”
“怕什麽!”夏侯哼聲說道。“就是不用什麽謀士地計謀也能取下青州黃巾!”
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秀兒臉色一變聲說道,“此人端地無禮!”
“還不是因爲你們!”江哲無奈地說道,“爲夫可是去打仗,又不是去玩,還非得跟來!”
秀兒吐吐舌頭上前摟着江哲的手臂說道,“妾身一刻看不到夫君中便空空的,另外夫君武藝不精,秀兒也可護衛左右呀……”
“對不起,夫君……”蔡琰低頭說道,“隻是妾身親人僅夫君一人,若是無了夫君妾身一人如何住得?”
“還好将那丫頭留下了!不然啊,真是……”江哲無奈地拍拍腦袋。
“江先生?”馬車之外傳來一聲呼喚。
“哦妙才?請進來!”
秀兒放開江哲,與蔡琰退後了些許坐在角落。
夏侯淵上了馬車,不過隻是坐在駕車的位置上身對着江哲說道,“某大兄所言,江先生想必都聽到了?”
江哲微微一笑,說道,“若是什麽事都不幹,最後還有功勞,那倒是也不錯!”
夏侯淵表情一滞,苦笑說道,“先生莫要玩笑,某愧煞!”
“哲可不是開玩笑!”江哲似笑非笑地說道,“帶兵打仗本就是你們将軍的事情嘛,哲與孟德也說了良久,奈何其不聽,哲也沒辦法……”
夏侯淵猶豫地說道,“如此我等也不打擾先生,先生且自做日程,待某等讨伐了那青州黃巾,再一同返回可好?先生爲主将,功勞自當有先生一份!”
“嘿!”江哲嘿嘿一笑,搖頭說道,“功勞倒不必了!既然諸位将軍用不到哲的計謀,也罷!哲就當出來遊玩一番!妙才且去!”
夏侯淵看了一眼江哲,見其眉間隐隐有怒色,也不再言,退下了。
“夫君莫要生氣……”蔡琰輕聲喚道,“不若讓妾身爲夫君撫琴一曲,解夫君心中之憂?”
“也好!”江哲結果秀兒遞來的酒水,看到她眼中的擔憂,哂笑說道,“你們不必如此,要是此行能如此輕松,我倒是要大聲叫好呢!”
說完自與兩女喝酒,再也不管其他之事。
那夏侯淵下了馬車,來到其兄夏侯處,夏侯急忙說道,“怎麽說?那江哲可同意?”
夏侯淵猶豫着點點頭說道,“江先生同意了,隻是事後功勞之事被其推了……真乃君子所爲!大兄,我等如此作爲某覺得甚是不妥!”
“此乃其此間之說也!”夏侯哈哈一笑說道,“若是日後我等滅了青州黃巾,功勞一分,彼會不取?某實不信也!”
夏侯淵知道說不過其兄,看了一眼馬車,聽到馬車之中傳來陣陣琴聲,心中一歎,怕是那江先生真的不管了……
“哼!”夏侯瞪了一眼那馬車,扭頭喝道,“日落诶!諸君急行!”另外一方,青州黃巾渠帥徐和,聞一軍前來讨伐,頓時大驚,急忙令人去探查,不久便有了回複:
乃是兖
曹操麾下軍隊,有三萬之衆,由夏侯、夏侯淵、四位将軍統領。
“主将爲誰?”徐和問道。
“主将?”那細作猶豫着說道,“某未見其挂他人旗号呀,主将怕就是夏侯了,彼勇武有加,不可小看!”
“勇武?”徐和微微一笑,回想起當日徐州之戰,當日的自己也認爲少将軍張燕如此勇武必可攻下徐州,誰知……
江守義啊江守義……你讓某明白,征戰,不是唯有勇武方能成事!如今且某也教導教導那夏侯!
随即,徐和召集下心腹愛将,大小頭目,商議退敵之事到日落,計已成。
夏侯率軍至一空曠處,看着四周說道,“如今既到賊處,當得小心,我等且安營紮寨,以待明日!”
“大兄所言極!”夏侯淵說道,“不過我等日夜趕路,将士勞苦是疲憊,若不在此處修養幾日做征戰?”
“妙才所言極是!”曹仁也頭說道,“不過,元讓,我等當真不去問問江先生的主意?”
“問他做甚?”夏侯皺眉說道,“某也深知謀略讀兵書,弓馬娴熟而比不得一文人耶?”。
“元讓莫急!”仁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日後孟德怪罪,我等一力承擔即可!”
衆人皆點頭,随後便去各:軍中安置軍士。
夜深了,江哲坐在大帳之中就着盆中篝火喝酒,秀兒且在看書蔡>正在研究其父留下的《樂經》。
忽然營中喊聲大作,江哲臉色一變劍走出營帳,但見軍中将士皆驚慌失措軍營中有數百騎兵往來直沖,見人便殺,到處放火。
莫非是青州黃巾?江哲想了想心中說道,看來是對方算準我們原來疲憊了……且看曹操麾下将軍如何處置!
江哲冷眼看着,陶應和方悅第一時間趕來,護江哲與兩位夫人周全。
所幸,夏侯、夏侯淵也不是無能之輩。
那夏侯見對方喊聲震天,但是自己看到的卻隻有寥寥數百,于是大聲喝道,“諸君莫慌!賊子人數不多,爾等各自結陣!當保無事!”
夏侯淵立刻令幾聲大聲重複夏侯的話。
沒多久,曹軍就安定下來了,正如夏侯所說,賊子區區幾百人而已,如何擋得住中軍萬餘人,片刻之間便被誅殺。
左軍曹仁、右軍于禁聽聞中軍遭到襲營,連忙來到夏侯處。
“此番是某失察了……”夏侯羞愧地說道。
“這個青州黃巾不是善與之輩!”曹仁沉聲說道,“我等初到,彼便知曉,彼知某等,某等不知彼,此乃兵家大忌啊!”
夏侯淵沉思了片刻,說道,“待明日,某去附近百姓處,詢問青州黃巾底細,待知其之後!我等再行報仇!”
夏侯沉着臉點點頭,忽然又說道,“那……那江哲可說什麽?”
夏侯淵猶豫了一下,看着其兄說道,“江先生什麽都沒有說……”
“可惡!”夏侯怒聲說道,“彼定是在心中笑話我等!”
“大兄”夏侯淵皺眉說道,“江先生乃誠誠君子,如何會笑話我等?此事莫要再說,我等且思量破敵之計便可!”
“恩!”夏侯心中又羞又怒,點頭說道,“我等且要用心,勿讓那書生笑話了我等去!”
衆人皆點頭。
中軍帳中,江哲對着《太公兵法精要》細看良久,歎道,“中軍有近一萬六千人,竟然被區區數百人攪地天翻地覆,想來這是因爲曹軍從睡夢中驚醒,恍恍惚惚所至,就便是書上說的炸營了……”
第二日,夏侯親自帶人去詢問附近百姓,百姓多有畏懼青州黃巾不敢言者,直到夏侯拔刀威脅,彼才猶豫着說出。
“徐和?”夏侯對夏侯淵說道,“好似是有那麽一個!”
夏侯淵點點頭說道,“隻是可惜不知彼身處何處!”
“有何可惜!”夏侯笑道,“某已經問到,必就那山上!”說着,遙遙指着遠處一山。
夏侯淵順着夏侯所指一看,頓時苦笑,那山連綿數百裏,一眼望不到頭,這如何尋找?
曹仁猶豫道,“不然我等尋一附近百姓,讓其帶我等前去?”
“不妥!”夏侯淵皺皺眉,制止道,“此處黃巾蔓延,我等又不知道百姓中是否藏有黃巾細作,萬一其引我等進了黃巾包圍,大事休诶!”
“既然如此……”于禁提議道,“我等不若分兵,一者繼續紮營此地,二者去山中找尋黃巾藏身之處!如何?”
衆人皆點頭。
連續幾日,夏侯等諸人輪流帶兵去山中找尋,其中不斷遭到黃巾襲擊,但是那青州黃巾的安身之處,他們怎麽也沒有找到。
那可是數萬的黃巾啊,豈能說沒就沒了?那麽到底是在哪呢?
看着糧草越來越少,夏侯等四将心中無限焦急。(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