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哲打着哈欠被秀兒搖醒,迷糊地看了一眼,無奈地說道,“秀兒……行行好……讓你夫君我再睡會……昨日被那老頭……啊!”
秀兒一擰江哲腰間的肉,嗔道,“夫君!”
“好好好!是伯父!”江哲古怪地看了一眼秀兒,暗想秀兒這招哪裏學的?
“快些起來,若是夫君你不起來……便讓妾身先起來嘛……”
“不要!”江哲将秀兒摟地更緊了。
“夫君……”秀兒嬌聲喚道,“今日說好要去祭拜妾身雙親的,莫不是夫君……”
看着秀兒嘟起嘴,江哲讨好地說道,“怎麽可能!不過……”他壞笑一聲,“要我起來也行,親我下!”
這壞人!昨日欺負得自己還不夠嗎?秀兒咬着嘴唇,慢慢在江哲臉上一親。
“不對!”江哲點點自己的嘴唇,“這裏……”
“妾身生氣咯……”
“我起我起……”江哲汗顔地起身,開始穿衣服。
“咯咯……”秀兒輕輕一笑,起身捧起江哲的臉,在他嘴角一吻,羞道,“夫君真壞,總是讓秀兒難堪……”
“哪的話!”江哲喜滋滋地說道,“我愛秀兒還來不及呢!”随即他在秀兒唇上重重一吻,嘿嘿笑着下了榻。
愛……秀兒癡癡地碰了一下被江哲親過的地兒,又羞又喜。
秀兒幸甚……得此夫婿……
“起來了起來了!”江哲惡狠狠地敲着陶應的門。
“急什麽!”陶應懶洋洋的話語從裏面傳來,“怎麽,守義,昨日被教訓到深夜?”
“……”江哲指指陶應,“你怎麽知道?”
“某等還以爲那王允要發難呢!”背後傳來方悅的聲音,“後來一看情景,認爲先生無憂,于是便回來睡覺。”
原來自己昨天還有兩個保镖在的啊?江哲眨眨眼睛,可惜了,一直怕那老頭突然翻臉,還要自己去讀什麽書,靠!
念了十幾年的書還沒消停多久就又要讀了?嗚嗚,可憐秀兒還說要督促自己……悲哀啊……
“陶将軍……方将軍……”秀兒過來了。
“不敢!江夫人!”兩人說道,不提秀兒是是江哲的妻子,光是對着一個武藝還似乎在自己之上的女子,兩人自然如同陳登見到江哲一般。
“今日怕是又要勞煩兩位了。”秀兒輕笑着說道,“伯父說附近雖然少有叛逆,但是治安似乎不那麽好……”
“某等自當盡心!”
“妾身先去準備些東西……”一颔首,秀兒頓時離開了。
“啧啧啧!”秀兒一走,陶應一摟江哲的肩膀說道,“守義,你夫人真是……啧啧,天下少有啊,要是某也得那麽一個妻子,少活十年都願意!”
“行了行了!”江哲早就從陳登那裏聽說了陶應的“斑斑惡迹”,瞥眼說道,“那你怎麽不去找個?讓陶大人早日可以抱地孫子。”
“老家那老頭子?”陶應撇嘴一笑,“我要是有兒子,死都不給他抱一下!我自己受罪受夠了,幹嘛讓我兒子也遭這罪?”
江哲無語,“走了走了。”
“等等!”陶應連忙喊住江哲。
“何事?”
隻見陶應整整衣衫,摸了摸背後的腰刀是否放地牢靠,随即面容一變,沉聲說道,“先生,請!”
“……”江哲看了陶應一眼,顧自走了。
“你幹嘛呢?”方悅奇怪地問道。
“唉,這都不懂?”陶應一邊跟上江哲,一邊說道,“某等現爲護衛,自當要有護衛的氣度!”
“……哦。”
秀兒雙親皆葬在洛陽城外不遠處,江哲聽取了秀兒的請求,于是衆人便徒步過去,不曾做得馬車。
見秀兒四下看着洛陽的建築,江哲心中一沉,說道,“秀兒,是否是記起了那些傷心的往事?”
秀兒搖搖頭,輕笑一聲說道,“如今秀兒有了夫君你,如何會再爲往事傷心?隻是想起秀兒離開這裏的時候……洛陽變了許多……似是有些敗落……”
江哲拉起秀兒的手說道,“全則必缺,極則必反,盈則必虧,從古至今,皆是如此……秀兒又何必傷感?”
“兄此言有些大逆不道哦……”一聲輕笑傳來。
“唔?”江哲一愣,轉身一看,原來是兩個看上去氣度不凡的青年。
一個面容俊秀,身材高大,腰間佩着一柄寶劍,端的是一表人才。
另外一個身材相對矮小一些,容貌也是不凡,臉上挂着一絲戲谑的笑容,說話便是此人。
見江哲回身,那說話的青年頓時笑笑說道,“某玩笑之語,先生勿要介意。”
“不敢,閣下是?”
“某?某姓曹名操,字孟德!”
曹孟德……江哲眼睛一瞪。
“此乃操之好友……”
“某自會介紹!袁紹!字本初!”
袁紹……江哲吞吞口水,天啊……竟然碰到了這兩位,兩個北方的未來霸主?
曹操見江哲發愣,也不以爲意,笑道,“先生不與某二人互通姓名,莫不是瞧不起某二人?”
“不敢不敢!”江哲暗暗說道,我怎麽敢瞧不起你曹孟德呢?
“在下江哲江守義……兩位喚在下守義即可!”
“守義,哈哈……好字,好字!”曹操斜眼看了看江哲身後的陶應和方悅二人,見兩人身上殺氣布身,顯然俱是勇武之士,頓時将江哲高看了幾分。
待看到秀兒時,登時眼睛一亮,暗道,“天下間竟有如此女子?”
“孟德?”江哲有些不爽自己老婆被别人直直看,便是曹操也不行!
“某失禮了!”曹操歉意地說道,“這位想必是尊夫人……”
“恩……”江哲隻是應了一聲。。
曹操見江哲好似有些生氣,也不以爲意,那是自己剛方才孟浪,拱手說道,“不知守義何往?”
江哲思量了一下說道,“出城拜祭至親……”
“哦!”曹操點點頭,随即笑着說道,“倒是與某等同路,何不一同前往?”
見曹操比那不聲不響的袁紹好說話,江哲頓時問到,“孟德,你也去城外?”
“不然!”曹操搖頭笑道,“天子命某爲濟南相,某乃是去赴任……”
“哦……”江哲恍然大悟,看來這位大能看樣子已經從黃巾戰事中脫穎而出了,“那在下恭祝孟德了。”
“哪裏哪裏,皆是爲大漢出力!”
咦?江哲心中感覺奇怪,怎麽……
“某素有遠志,願憑一身熱血,掃平天下逆賊,還大漢一個清平!”說了一般,曹操頓時有些氣餒,“然世事弄人,如今朝廷……”
“孟德!”袁紹一聲低喝,“慎言!”
“嘿!”曹操自嘲一笑,對江哲笑道,“讓守義見笑了。”
“……不敢。”
臨近城門,早有曹府的下人等候在那。
曹操一抱拳,對江哲說道,“能結識守義,實乃某是幸甚!告辭!”
“不送!”江哲随帶着衆人離開了。
袁紹和曹操上了馬,袁紹策馬到曹操身邊,奇怪地說道,“孟德,莫不是見那女子甚是秀麗,動了歪心?”
“不可胡說!”曹操微微一笑,想起那江哲的眼神,頓時笑道,“這個江守義,很不尋常……”
“哦?”袁紹撇嘴說道,“某倒是看不他有何不尋常的!想來是你動了歪心!”
“哈哈!”曹操策馬急驅,高聲喊道,“離了洛陽!從此天大地大!征西将軍!某曹孟德取了!”
“切!”袁紹一撇嘴取笑道,“征西将軍?某要做便做那三公!将軍何用!”
“哈哈哈……”
“孟德,等等某!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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